白大山點頭,“鵬鵬奶奶,你放心吧!程程是我的媳婦,現在又辛苦的懷着我的孩子,我肯定會照顧好她保護好她,如果我讓程程出了什麽事情,我以死贖罪,我絕不苟活。”
白大山雖然不清楚季家爲何會對李程程這麽好,但是李程程沒有好的娘家,現在有這群人對她好,白大山也替她高興。
時間差不多了,大家也就沒有耽誤時間了,讓司機發車了。
程家的人早上都在季家吃飯,現在也都站在季家的門外,對車上的人擺手,李程程擺擺手說道,“大舅爺、二舅爺、四姨奶奶、五姨奶奶,你們都要保重身體啊!我們很快還會再見面的。”
“你們也要保重身體啊,要經常給家裏打電話啊!”幾位老年人不舍的叮囑道。
若不是何婉春和李明山那兩個壞家夥,他們犯得着兩地分居嗎?
車子發動了,上路了,李曉彤哭了一會兒哭累了,就靠在李程程的身上睡着了,而李程程也靠在白大山的肩頭,晃動的車廂,很快就把她的瞌睡蟲給颠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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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周友祥的媳婦生了孩子,在大食堂裏舉行滿月酒,白姗姗作爲周友祥的同事,自然受邀參加了,她看很多人都是給的五塊錢,她也給了五塊錢的禮金。
這五塊錢看着不多,但是卻夠農村家庭幾個月的生活費了。
而李怡佳跟周友祥的媳婦,是醫院的同事,所以李怡佳也受邀來參加了周友祥孩子的滿月酒。
李怡佳看到白姗姗,便走過去坐下,微笑着說道,“姗姗,能在這裏遇到你,真巧啊!”
白姗姗淡淡的點點頭,“是啊,挺巧的,不過怡佳姐姐跟今天的寶寶的媽媽是醫院的同事,怡佳姐姐來參加滿月宴也很正常,而我能遇到怡佳姐姐自然是正常的。”
上一次,李怡佳約白姗姗上山,害的白老三的抓捕行動失敗,也害的白老三受傷了,之後他們悄悄的調查過李怡佳,但是周友祥媳婦幫李怡佳做了證,說是她突然肚子不舒服,李怡佳就去幫她了,這才失約了,她并非故意騙白姗姗上山的。
但是白老三并不相信這個調查結果,所以就跟白姗姗說了一下跟李怡佳來往太密切可能會造成的後果,白姗姗雖不是多好的人,但是她也怕自己被人利用,也怕吃虧,所以她現在就不跟李怡佳來往太密切了,也不跟李怡佳說真話了。
“姗姗,你三哥過年期間是不是沒有回來啊?”聽到李怡佳又問起自己三哥的事情,白姗姗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諷刺的笑意。
總是有意無意的打聽她三哥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喜歡她三哥還是想害她三哥。
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原因,她都不會讓李怡佳得逞的,她大哥被李程程搶走了,大哥以後都不會再護着她了,,這麽優秀這麽能幹的三哥,隻能是她的,誰都别想搶走。
若是有了媳婦,以後就不會再給她買東西再給她錢,所以她三哥這輩子隻能保護她一個人,隻能對她一個人好,掙的錢也隻能給她一個人用。
周友祥在學校工作,他媳婦在醫院工作,兩個人都是背井離鄉,遠離家鄉,所以今天來參加滿月酒的都是他們的同事,沒有一個鄉下的窮親戚,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時間差不多了,人也來的差不多了,周友祥和他媳婦用小推車推着滿月酒的主角他們的兒子現身了,他們的後面還跟着一位老婦人,看樣子應該是周友祥在附近村子裏請的幫忙照看孩子的嬸子。
畢竟他和媳婦都有工作,誰都不願意放下這麽好的工作,所以就一個月花幾塊錢,請一位嬸子幫忙照看一些孩子。
周友祥的媳婦也怕嬸子對孩子不好,因爲保姆打孩子的事情也常有發生,所以她就讓嬸子天天在醫院裏在她的辦公室裏幫她帶孩子,在她面前帶孩子,她下班了就直接帶孩子回家,這位嬸子什麽小動作都不敢有。
李怡佳跟周友祥的媳婦是同事,看到他們帶着孩子現身了,自然就起身過去打招呼了,所以白姗姗就一個人坐在那裏。
這時,一位穿着棕黃色長款風衣帶着金邊眼鏡的男人走了過來,他面容俊俏,鏡片後面的雙眼深邃又多情,說真的,白姗姗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看到模樣這麽俊俏的男人。
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心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白姗姗好奇的問道,“同志,你是男方的同事還是女方的同事啊?”
俊美的男人在白姗姗的旁邊坐下,禮貌的回應道,“我是男方的同事。”
白姗姗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那同志就是學校的老師喽?我也是學校的老師,我怎麽從未見過你呢?難道你是新來的老師?”
“我是新來的體育老師,開學了就正式去學校報道了。”立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微笑着說道。
白姗姗猶豫了片刻,好奇的問道,“那老師……你叫什麽名字啊?我也是小學的老師,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方便告訴我一下你的名字嗎?”
“我叫立然,立刻的立,是然後的然。”立然微笑着,非常溫柔的說道。
“我叫白姗姗,白雪的白,姗姗來遲的姗姗,立老師,很高興認識你。”白姗姗手伸向立然,一臉期待的看着立然。
立然伸手握了握白姗姗的手,點點頭,“白老師,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他也是剛來這邊,對這邊還不了解,能認識新同事也挺好的。
午宴結束後,白姗姗就回家了,三哥不在家,就她一個人住在這裏,放寒假的這段時間,她天天睡到太陽曬屁股的時候才起來,餓了就随便做點吃的,想吃水果就直接去院子裏摘,她現在的日子别提多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