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兄并沒有下令追擊,因爲我們七人也是或多或少的挂了彩,通烈師兄的大腿被人給一劍刺穿了;通心師兄、通嚴師兄被人在肚子上劃了一道,傷口不深,但是卻正好傷口在丹田部位,影響真氣的運轉;通世師兄全身或大或小的傷口,一身服飾破破爛爛的;通正師兄可能唯一比較完整的,但被魯棄今給震傷了内腑;我跟掌門師兄算是唯一沒有受傷,但是内力卻有點匮乏了。
掌門師兄隻能無奈的望着他們緩緩不及的退去,我這手中長劍默默無言。
頃刻,日月神教就消失不見了,掌門師兄一直提的一口真氣散去,身子明顯的有些顫抖,身形有些不穩,我趕緊上去伏誅掌門師兄。
“不礙事,通神,老道我隻不過是上了年紀,身體不如你們年輕人而已了。”掌門師兄有點尴尬的說道。
“那掌門師兄我先去藏經閣去看看。”我心疼那些武功秘籍,這要是多偷幾本,給我的手下刺客練練就厲害了。
掌門師兄無力的擺擺手示意我可以過去,我見衆位師兄已經開始自己包紮或運功療傷,見沒我什麽事,就立刻閃身朝着藏經閣去。
等我趕到藏經閣,隻見在通嚴師兄的安排下一部分人正在搶救藏經閣,剩下的一部分則在則在通嚴師兄下帶領下将千手神魔司空展圍了個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通嚴師兄見我過來,眼睛緊緊盯着司空展說道:“小師弟,怎麽樣了,前面沒事了吧?”
“沒事,沒事,已經被我們打跑了,我見前面無事特來看看這裏的情況。現在怎麽樣樣了?”我走到通嚴師兄身邊。
“通靈跟通清中了司空展的暗算,通芯跟通興正在給他們解毒,現在已經圍住司空展了,他帶來的人已經全部被斬殺了,但是他的暗器太過密集,身法又靈敏。爲兄真是慚愧!”通嚴師兄不好意思說道。
“師兄你率領人趕緊去救火吧,司空展交給我,絕對跑不了他!”我拍了拍胸脯保證到。
通嚴師兄對我武功放心,點了點頭喊道:“衆武當弟子聽令,立刻前去救火。”
衆武當弟子立刻在通嚴師兄的帶領下去救火。
司空展見包圍散開了,立刻騰空一跳,準備施展輕功逃跑,我當然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我大喝一聲:“哪裏跑!”全身立刻罡氣彙集,形成一層護甲,朝着司空展拍去。
司空展在半空中,接着跳起之力,一個轉身,立刻朝我撒來一把暗器。
我連躲避都不躲避,暗器打在我的罡氣甲上噼裏啪啦,但是卻沒有穿透。一掌拍在了目瞪口呆的司空展身上,司空展雖說暗器功夫高超,但是對于反應力比我差遠了,不給他反映時間,一掌就讓他如同斷線的風筝飛了出去,噗通一聲砸到了旁邊的岩石上,他想要起身卻沒有成功,從嘴裏噴了一大口血,結果趴着一動不動。
我趕緊過去,雙手運轉罡氣點了他身上幾處大穴,順便用分筋錯骨手把他雙手跟雙腳的骨頭都給移位,叫了幾個武當弟子将其押送到我的屋内,我要連夜審問他。
武當經此一役,損失慘重,各位師兄師姐紛紛負傷,武當一代弟子損失一半以上,二代三代弟子損失了有八成;一部分高功知客(就是文職人員,高功就是主持法事,修築道經的人,知客就是相當于門面跟看大門接待的人)都被日月神教殘忍的殺害了。藏經閣損失書籍7成以上,山門個宮殿基本被焚毀,需要重新修建。
此刻的代天神教的人在段無名的帶領下也跟在埋伏在山下等着攔截我的私兵的韓無塵彙合。
韓無塵見他們這個樣也沒有多問,一看就知道是此次任務失敗,也不多說,立刻收攏手下下令撤退。
範松這老貨知道現在需要趕緊上山跟我說明情況,趕忙跟韓無塵說道:“韓左使,司空展還沒有下來,我們是不是要等等他,要不我上山接應他一下。”
韓無塵歪着腦袋看了看一點傷都沒受的範松,範松有點心虛,但是這老貨就這麽看着韓無塵。
“我們不等他了,你上去看看吧,你們下來直接回總壇,注意安全。”韓無塵扶着段無名邊走邊說。
範松見韓無塵點頭了,立刻脫離衆人朝着山上奔來。
我跟着武當弟子一直到關押司空展的地方,喝退衆弟子,自己一人進入牢房。
司空展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房屋的柱子上,見我進來略微擡頭看了我一眼就一言不發。
我也不介意,就随便找了個闆凳,坐到他前面,望着他說道:“這個肮髒的代天神教,你們的神教,從今天起,因爲我的存在,以後将會不存在了。
司空展愣了愣苦笑道:“或許吧,如果不是你,或許我們已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
我撇了他一眼:“你們代天神教撤退連等你都沒等你,看來你就是傳說中的棄子了,你焚毀我武當的藏經閣這個罪過可不算小,估計掌門師兄會把你大卸八塊。”
“我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哼!他們一直看我不順眼,瞧不起我,說我的暗器本事不過旁門左道,早就想我死,拉我下這長老之位。”司空展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聽到了這話有點驚訝,看來代天神教鬥争很激烈啊!我靜靜的的看了看他一會說:“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看得出來,任何擋住我去路的人,都隻有一種結局。至于你,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從今以後跟着我,我會還你一個更好未來的,一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絢麗的未來。第二個選擇……”
司空展苦笑後:“我選一。”
我心中暗喜:“……你就不想知道第二種選擇嗎?
司空展:“我已經做了選擇。就如同你說,我是一個聰明人,再說我實在對代天神教心灰意冷了。”
“不錯,很好,很好,你是個識時務的人,你做了個聰明的選擇!”我站起将他身上的穴道解開。
剛準備把他身上的骨頭歸爲,聽到屋外有落地聲。我趕忙屏住呼吸,閃到了屋内的陰暗處。
“主上?主上,可在?”門外傳來範松的聲音。
司空展略顯吃驚的看着我,我毫不在意:“是範松啊!進來吧。”
範松得到我的許可後,立刻開門進來,見到屋内狼狽不堪的司空展,吓了一跳。
“老範啊!你說這次該怎麽算呢!要不要直接炸裂你一個穴道呢?”我笑眯眯的看着範松。
“啊!主上饒命,我該死,我沒有及時通知主上。”範松立刻吓得跪地求饒。
我突然想起這事也不怪範松,我沒有派人聯系範松,範松又沒有我的聯系方式,失策了。
我爲了緩解這個失誤,笑道:“起來吧,這事不怪你,剛才就是吓吓你,也怪我沒有給您聯系方式。”
範松這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乖巧的站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