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讓伊伊覺得羞恥!
有路過的人看過來,伊伊怒目瞪向對面的男人,“你幹什麽!”
厲颍川原本是怒的,可看到她終于也被惹毛了的樣子,他卻反倒笑了,“剛才不是還牙尖嘴利的很,現在知道害怕了?”
害怕?
伊伊暗嗤,害怕個毛線!
她隻是不想明天上頭條而已好嗎?而且對象還是他!
深吸一口氣,伊伊讓自己冷靜下來,眼角餘光卻是瞥到某個正站在不遠處,卻隻朝自己幹瞪眼的傻女人。
丫的!你男人過來抓我,你丫的就隻會幹瞪眼嗎!?你倒是過來呀!
伊伊心裏簡直有無數匹草泥馬狂奔。
知道那個女人肯定救不了場了,就隻能靠自己了。
“厲少,你靠這麽近,就不怕被哪個躲在犄角旮旯的記者拍到,明天弄不巧就又是大頭條了。”
厲颍川居高臨下的睨着她,“是嗎?不過我厲颍川的頭條多了去了,也不差明天一條。”他的手,突然發狠的鉗住她的下颌,痛的伊伊下意識的皺緊了眉。
“倒是你,阮伊伊,回國就三番四次的勾搭自己妹妹的男人,不知道你父親看到這些報道會不會又氣昏過去?”
“你!”伊伊氣的牙癢癢,她以爲她不會有感覺了,可是她還是酸了眼眶。
五年前,她被他當衆悔婚,更将婚戒套進了阮微微——那個她最痛恨的私生女手上,而那時,她還懷着六個月的身孕,他就那麽當着滿堂賓客的面,給了她一個狠狠的大嘴巴子。
疼得她至今記憶猶新,而她的父親,阮茂豐,也直接當場昏了過去,之後……之後呢?
伊伊的心冷不防的狠狠抽了一下,記憶強制掐斷。
是的,她不敢再繼續往下回憶,是不敢!因爲那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觸及的悔恨與疼痛。
而這一切,也可以說是他厲颍川送給她的!
忍着臉頰上的疼痛,硬生生的将臉從他手裏别開,伊伊揚起笑,烏黑的眸子熠熠生光,聲音微厲,“厲少都不怕,我又怕什麽?隻是不知道實情的人看了,恐怕還以爲你厲少對我阮伊伊餘情未了,還是說,厲少你真的都沒放下我麽?”
“阮伊伊你!”厲颍川怒氣上湧,
伊伊看準時機,一個拱膝,狠狠正中他的命根!
“唔!”厲颍川捂着下體,痛的幾乎當場白了臉,
伊伊才不管他,推開他,轉身拔腿就跑。
如果他真廢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