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友們瞧見這位“隔壁老曹”後,心中頓時生出一股驚豔之感。
而那些單身的老色批們,則是又有些忍不住了。
“小莉啊,我咋看你和我未來老婆長得一樣呢?”
“别胡說,這明明是我老婆!”
“但凡看見一個漂亮的,就要喊老婆,你們要點臉,行不行?是不是,老婆?”
“小孔才剛剛離開沒多久,你們就全都叛變了?”
“小孔太青澀,哪裏有小莉這樣的少婦好?”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啊!”
“小莉啊,伱可别想誘惑我,上次坐高鐵過安檢,機器響個不停。安檢員過來搜了半天沒搜到金屬,到最後才發現,原來是我鋼鐵般的意志!”
“你好,鐵憨憨!”
“卧槽,我不看了,我浏覽器動了……”
“咳咳……老哥,我有一個朋友……”
“垂死病中驚坐起,曹賊竟是我自己!”
“吾竟也有枭雄之資!”
“曹老闆能弄到手上,而你卻隻能弄到手上!”
“低情商:曹賊!高情商:有魏武遺風!”
“我積德行善二十多年,總算讓我遇見一個心動的了!”
“小莉,你有男朋友嗎?有的話,不介意再多一個吧?”
“小莉姐姐,你結婚了嗎?要是結了婚的話,不介意再找一個男朋友吧?”
“我真服了,爲什麽你們都喜歡少婦這種類型啊?”
“成熟大姐姐不會動不動就發批瘋,人家懂得适可而止,誰不喜歡啊?”
“又開放又獨立,知道進退取舍,不會發瘋作鬧和你各取所需,除了年紀大點沒别的毛病!”
“溫柔成熟體貼,識大體,懂格局,有分寸,現代男生的生活壓力很大,有個懂事又能安慰人的女朋友理解他,包容他很重要……”
瞧見這群沙雕水友們又在一個勁兒地喊老婆,陸恒無語地扶了扶額頭。
不過呢,好在他已經習慣了這些沙雕水友們,所以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不知道曹小友你今晚想要算一些什麽呢?”
他再度恢複之前淡定微笑的模樣,緩緩出聲詢問道。
“這個……”
聽到陸恒的問話,曹莉顯得有些猶豫。
在遲疑了好一會兒後,她這才試探着問道:“老道長,如果我想算一個死人,不知道您能否算得到呢?”
“算死人?”
陸恒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頭。
被他所抽中的幸運水友們,要麽算姻緣,要麽算事業,要麽算親人,要麽算孩子。
這一上來,就直接要求算死人的,恐怕還是頭一份兒吧?
沉默了片刻後,他這才開口問道:“莫非曹小友你有親屬或是朋友意外遇害,想要老道我幫忙找到兇手?”
“不不不……”
曹莉連連搖頭,随後俏臉上帶着幾分尴尬道:“老道長,我就是想請您幫我算一算死人!”
“更準确來說,應該是屍體!”
“屍體?”
聽到這兩個字,陸恒的眉頭越皺越緊,幾乎都能夾死蚊子了。
這怎麽還有人專門找他算屍體呢?
又沉默了一會兒後,他繼續問道:“難道說小友是有長輩在死後,屍體不知去向了?”
陸恒的接連發問,讓曹莉臉上的尴尬之色愈發明顯。
最後,她一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挑明道:“老道長,我也不瞞您了。”
“其實呢,我是一家殡儀館的工作人員。”
“就在兩天前,我們殡儀館内丢失了一具屍體。”
“我就是想要請您幫忙算一算,這具丢失了的屍體,究竟去了哪裏……”
聽到曹莉的坦白,陸恒心中頓時仿佛有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好家夥!
原來真是來算屍體啊!
直播間内的水友們,在聽完了曹莉的話後,一個一個也都愣住了。
“我勒個去,居然是來找屍體的,老道長這裏的節目效果真是足啊!”
“咳咳……小莉啊,你怎麽在殡儀館工作啊?”
“殡儀館福利待遇應該不錯吧?”
“可能不錯,但有些犯膈應啊!”
“算了,我感覺我不适合結婚,就把小莉讓給你們了。”
“不不不,我這個人連死耗子都怕,更别說是死人了。”
“你們這群膽小鬼,看見美女喊老婆,比誰喊得都響,但真正遇見困難了,卻比誰跑得都快!”
“人之常情嘛!但常年接觸屍體,确實有點令人不舒服。”
“人家小莉姐姐幹什麽,跟你們有關系嗎?”
“不是我說,殡儀館裏面還能丢屍體?”
“是啊,偷屍體幹什麽啊?”
“正常人誰會去偷屍體,不嫌膈應嗎?”
“我記得好像是有專門倒賣屍體的,之前曾經在什麽地方看見過相關的新聞。”
“倒賣屍體?屍體有啥用啊?”
“配Y婚呗,有些地方就有這樣的習俗。”
“那也不至于膽大到跑去殡儀館偷屍體吧?”
“咱們國家好像是沒有,但某南亞大國卻是有倒賣屍體的。”
“屍體有什麽用啊?人都死了,器官也移植不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某南亞大國可是有人骨交易市場的,把屍體上的腐肉祛除後,人骨就可以拿出去賣了。”
“我也看過相關的報道,一個人的頭蓋骨,可以賣到一千多鷹元,如果能保存一副完整的骨架,價格可以直接飙升到四千多鷹元!”
“卧槽,真的假的啊?”
“騙你幹什麽啊?之前就有新聞報道,差不多是2017年的時候吧,某南亞大國的警方就在西孟加邦的一個村莊中,查處了365具人骨,這些都是用于出口售賣的。”
“卧槽,三哥這也太牛×了吧?”
陸恒看着水友們的彈幕,某些知識也是第一次知道。
但在他看來,就算是有偷屍體的,也不至于跑到殡儀館去偷吧?
畢竟殡儀館内是有監控攝像的!
對了,監控攝像!
想到這裏後,陸恒迅速出聲問道:“曹小友,不知道您能否爲老道我講解一下屍體丢失的具體情況呢?”
“可以的,老道長。”
曹莉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在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後,她不緊不慢地講述道:“我在市殡儀館工作,主要是負責給去世的那些人化妝,也就是大家口中所說的入殓師。”
“就在三天前的時候,有一具屍體被送到了我們殡儀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