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雄拿起信紙,看着上面的鷹文字符。
來來回回,反反複複,看了好幾遍,也沒能看懂這些鷹文字符是什麽意思。
“鐵大哥,上面都寫了什麽啊?”
看見鐵雄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面露思索的模樣,楊清樹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張紙上所寫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
鐵雄搖了搖頭,随後将手中的信紙遞給了一旁的楊清樹。
“讓我來看看!”
楊清樹嘿嘿一笑,伸手接過了信紙。
他也如鐵雄剛才那般,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
可看完之後,他的眉頭比鐵雄皺得還深。
“卧槽!這人有病吧?”
“這特麽都是什麽玩意兒啊?”
楊清樹撓了撓腦袋,一臉不爽地罵道。
在他看來,這就是有人故意在耍他們。
整來一封信,弄得神神秘秘的,結果卻是一堆連句子都不是的胡亂文字。
看到楊清樹這麽大的反應,鐵珊珊和宋晴也都湊了過來。
二人仔細看了一遍後,也都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
信紙上面的鷹文字符,确實如鐵雄剛才所說的那般,亂七八糟,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
“給你們慢慢看,慢慢分析吧!”
楊清樹看她二人這麽感興趣,直接把信紙塞到了宋晴的手裏。
然後他轉過頭來,看向了鐵雄,同時出聲道:“鐵大哥,你說那幫鷹國佬給凱恩帶回去後,會從他的身上,研究出來點什麽?”
“這誰能說清楚呢?”
鐵雄聞言,無奈地苦笑道。
“咦?”
正當楊清樹準備繼續開口的時候,鐵珊珊突然發出了一聲驚疑。
“怎麽了?”
這一聲驚疑,瞬間吸引來了大家的注意力。
“我好像是發現了一些什麽!”
鐵珊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臉上随之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發現了什麽?”
楊清樹傻呵呵地問道。
“這封信應該是用了一種特殊的加密方式。”
“你們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嘗試一下解密……”
鐵珊珊說完,便拉過一旁的電腦,噼裏啪啦地敲着鍵盤,也不知道她究竟發現了什麽。
楊清樹見狀,與身邊的宋晴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臉無語地攤了攤手。
“别耍怪!”
宋晴瞧他這副模樣,笑着拍了他一下。
經過鐵珊珊這麽一打攪,大家也就沒有什麽說話的欲望了。
每個人都在盯着噼裏啪啦敲鍵盤的鐵珊珊,等待着她的結果。
約莫五分鍾後,鐵珊珊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怎麽着,大侄女,完成解密破譯了?”
楊清樹急忙開口問道。
鐵珊珊聞言,擡頭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後,又将目光轉向了自己的父親鐵雄,同時沉聲道:“爸爸,我已經将原始文本破譯出來了,伱們來看看吧!”
聽到這話,衆人紛紛從椅子上起身,彙聚到了鐵珊珊的電腦前。
鐵珊珊則是将電腦屏幕轉向了大家。
這封信在解密破譯後,隻有那麽一句話……
“村民已醒,凱恩已死!”
看到這一句話後,鐵雄和楊清樹頓時一愣。
“卧槽!這可真是怕什麽就來什麽啊!”
楊清樹又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顯然這封信的主人是想要告訴他們,凱恩已經死了,其身體已經被之前的那名村民所占據。
而他們之前最害怕的,就是那名村民!
可以說,這名來自石廟村的村民,絕對是混亂的根源。
自從他們進入石廟村以後,鬼知道對方究竟騙了他們多少次。
原本呢,鐵雄答應帶着村民出來,是準備将其交給鎮元子老道長,求請老道長解決掉這個麻煩。
但誰曾想,凱恩這個濃眉大眼的家夥,竟然也玩起了背叛。
這家夥不僅和村民達成了協議,更是讓對方附身在了其身上,将之帶出了石廟村,帶到了現實世界之中。
等那位蕭炎蕭前輩察覺到這一點後,他們又中了馬爾科的拖延之計。
直到鷹國軍艦抵達現場後,他們這才意識到了自己上了馬爾科的大當!
在這之後呢,他們又隐隐約約打聽到了一些情況。
比如鷹國與瑪拉亞政府共同在昌宜基地的下面,修建了一座超級實驗室。
還從世界各國,招來了諸多領域的專家博士。
其目的呢?
自然是爲了研究被凱恩帶離石廟村的那名村民!
而現在呢,村民不僅已經蘇醒了,而且還成功占據了凱恩的身體。
如果村民願意配合實驗室的研究,那麽鬼知道這幫人會搞出怎樣的大亂子!
“這封信是什麽人寄過來的?”
李迅好奇問道。
“不知道!”
鐵珊珊搖了搖頭,随後又道:“不管是誰寄過來的,我猜都是想讓我爸爸去阻止這場研究。”
衆人聞言,齊齊點了點頭。
“那個村民之前一直把我們耍得團團轉。”
“我估計他現在肯定會答應合作,但在這之後,又肯定會搞出亂子!”
楊清樹歎了口氣道。
“嗯!”
鐵雄微微颔首,表示了确定。
在場衆人之中,隻有他和楊清樹接觸過那名村民。
所以大家對于他們兩個的看法,自然也是非常相信的。
“看來又得給何局長打電話了!”
李迅無奈笑道。
“是啊,希望局長大人能想到一個合适的破局方法!”
楊清樹聳了聳肩膀道。
……
接下來的幾天内,整個瑪拉亞顯得很是平靜。
不過這種平靜,似乎更像是暴風雨前的甯靜。
隆市,某家醫院内。
一名渾身上下都是鮮血的男人,突然闖入到了院長的辦公室内。
“你好,院長先生!”
“我和我的朋友出了車禍,我的朋友現在急需輸血!”
“可醫生卻告訴我們,附近的血庫根本沒血……”
男人滿臉焦急道。
“對不起,先生!”
“血庫暫時告急,你們還是去想想其他辦法吧!”
院長聞聲,擡頭看了對方一眼後,搖了搖頭道。
“血庫裏面怎麽可能沒血?”
“一周前的時候,我的另外一位朋友還曾輸過血。”
男人仍是不解道。
“你的另外一位朋友真走運!”
“從這一周開始,血庫就已經告急了……”
院長無奈地回道。
與之相似的場景,發生在了瑪拉亞各地,甚至還在逐漸向東南亞其他國家蔓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