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老闆的話,猶如一枚炸彈,直接被扔到了直播間内。
當他講完後,整個直播間瞬間就爆炸了!
“窩尼瑪,我幾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我滴老天爺,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這對奸夫淫婦不僅謀害了前夫,甚至還要謀害前夫的孩子,太可怕了!”
“爲什麽啊?一個孩子都容不下麽?”
“這種人根本不配活着!更不配當人!”
“怪不得誰也找不到孩子,原來是被這對狼心狗肺的狗男女給害了呀!”
“大家不要激動啊,這隻是史老闆的一面之詞!”
“對對對,先冷靜一下,還是那句老話,别急着站隊。”
“不是,這還有什麽好辯解的啊?事實不是已經擺在了眼前嗎?”
“這案情都被史老闆說得差不多了,難道還有其他的反轉?”
“多年的鍵盤俠經驗告訴我,事情不到最後一刻,千萬不要盲目站隊,否則你的臉将會被打得很疼很疼!”
“看老哥這經驗,以前應該是沒少被打臉吧?”
“打臉其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盲目自信,爲兇手搖旗呐喊……”
另外一邊,當聽完史老闆的講述後,張姓警察等人也都是一臉震驚的表情。
怪不得五天來,找遍了整個甯溪鎮,也找不到小呂這孩子!
如果沒有史老闆這個意外的話,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方才能找到孩子。
想到這裏,他們的目光下意識看向了張大哥和柳大姐。
不得不說,這二人的演技當真是影帝影後級别的。
五天前,當他們二人到警局報案的時候,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那叫一個歇斯底裏。
就憑他們當時的表現,任誰都會把他們當作是慈父賢母。
包括辦案經驗非常豐富的尤姓警察等人。
誰也不會想到,就是這麽一對“慈父賢母”,竟然就是謀害孩子的真兇!
“你們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尤姓警察冷聲詢問道。
“我……我……”
張大哥瞥了一眼柳大姐,咬牙道:“不錯,孩子是我害的,屍體也是由我一個人處理的,與小柳無關!”
聽到這話,柳大姐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後,并沒有開口。
“你爲什麽要這麽做啊?”
“伱家裏就多一個吃飯的孩子嗎?”
小喬咬牙切齒地質問道。
虧得他之前還好心好意地去幫助這二人。
若不是道長的話,恐怕他還真就成爲了幫兇!
幫助這對奸夫淫婦洗脫嫌疑的幫兇!
“還能因爲什麽?”
張大哥聞言,頓時冷哼了一聲,面無表情道:“小呂這個孩子,性格不好,總喜歡偷錢!”
“之前的那一千塊錢,并不是他第一次偷錢。”
“我之前還看見他偷了四五次錢,但我并沒有告訴小柳,而是自己掏錢把賬目補上了。”
“我很努力地想要做一個好父親,可他卻并不領情。”
“而且呢,他還認爲我就是害死他父親的兇手。”
“實話實說,我根本不知道老呂是怎麽死的,因爲他離世的那一天,我還在我家裏修電冰箱。”
“可不管我怎麽解釋,他都認定了我是兇手,不但經常在小柳的面前說我的壞話,後來甚至還在我喝茶的杯子裏面下了老鼠藥。”
“爲了小柳,這一切我都忍了!”
“但就在六天前……”
說到這裏,張大哥的情緒突然變得有些激動,眼中閃爍着熊熊怒火。
他一臉惱火地繼續講述道:“六天前,那孩子偷錢被小柳抓了個正着。”
“正常孩子做錯了事情,起碼有一顆願意改正的心,可他卻沒有。”
“他不僅當着飯店客人的面頂撞辱罵小柳,甚至還扇了小柳一個耳光!”
“你們說,這樣的孩子可不可恨?”
“而且還因爲有他的存在,小柳不願意再幫我生一個孩子。”
“看着淚流滿面的小柳,當時的我心中就已經動了殺念!”
“我先是給那孩子的飲料中下了安眠藥,等他昏睡過去後,我将他塞進了裝土豆的黑麻袋中,藏進了飯店的地窖裏面。”
“白天的時候,我和小柳去警局報警,而到了晚上,我以修理廚房抽油煙機的名義,獨自一人留在了飯店中。”
“等解決了那個孩子後,我又拖到了後半夜,把屍體送到郊外埋掉了。”
“隻是我沒有想到,這個姓史的居然跟在了我的身後……”
說完,張大哥輕輕地搖了搖頭,頗有些“我計不成,乃天命也”的無奈。
“你……你怎麽能……”
聽完這番講述後,柳大姐“哇”的一下子,再一次哭出了聲音。
她看向張大哥的目光中,非常複雜。
愛恨情仇,幾乎全部囊括在了其中。
水友們也都有些懵逼。
原來殺人抛屍的,隻是張大哥一個人。
那他們之前連帶着柳大姐一起罵了,豈不是又被打臉了?
“我道歉,我不應該罵柳大姐!”
“我也道歉,柳大姐對不起了!”
“柳大姐眼瞎了啊,怎麽看上了這麽一個心狠手辣的家夥?”
“這個王八蛋的膽子真是不小啊,還敢殺人抛屍!”
“一個孩子,至于嗎?”
“呵呵,你們是不知道那些熊孩子的可惡之處啊!”
“估計也是長久以來積累了不少的恨吧!”
“我看呀,純粹就是柳大姐不願意再練一個小号。”
“雖說小呂這孩子也挺可恨,但你狠狠揍他一頓,也比直接殺了強啊?”
“唉!到頭來,還是一場悲劇!”
“大家都有不對的地方,但你起了殺念,還付諸行動,殺人抛屍,那就太過了!”
“總的來說,老張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愛上了一個錯誤的人,又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水友們心中無限感慨。
某些熊孩子雖然可恨,但你選擇殺人這種方式,實在是太過極端了!
“先帶他們兩個回警局吧!”
案情已經清晰明了了。
尤姓警察決定先把史老闆和張大哥帶回警局,等到明天柳大姐情緒穩定後,再讓她過去做筆錄。
“帶我去幹什麽啊?”
“我不是還救人了嗎?”
“要不是我的話,小呂那孩子早就已經死了!”
“我想要勒索這對奸夫淫婦,那是我的不對。”
“但我不還是沒有付之行動嗎?”
“你們看在我救了孩子的份兒上,就讓我功過相抵吧?”
史老闆聞言,苦苦哀求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