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的丈夫也是突發心髒病去世的,與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你們要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拿出當時的屍檢報告……”
柳大姐一邊垂淚,一邊向衆人解釋道。
隻可惜她的解釋,顯得有些蒼白無力,根本無法說服在場中人。
尤其是直播間内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水友們。
“卧槽,萬萬沒想到啊,這居然還有隐情?”
“虧得我之前還在祝福這對夫妻!現在看來,我還是太年輕了!”
“那位史老闆的話,究竟能不能信啊?”
“假如這個史老闆所說的話,全都是真的,那麽這倆人豈不是現代版的潘金蓮與西門慶?”
“原來老哥也是《金瓶梅》的愛好者啊!”
“西門慶好歹有錢,這個姓張的有什麽啊?”
“也許我們張大哥另有長處呢?斜眼笑”
“史老闆的話,不可盡信啊兄弟們!”
“他的話,可信不可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他着實爆出了一個大新聞!”
“依我之見,史老闆的話雖不可全信,但也能看出一些端倪。同時我認爲張、柳二人所說,小呂是離家出走的話,也不能盡信。”
“大家千萬不要着急站隊啊,畢竟咱們道長還沒有開口呢!”
“對對對,事情剛剛有些眉目,别着急下場……”
聽見柳大姐的辯駁,史老闆再次冷笑道:“你們兩個的那點醜事,咱們街上誰不知道?”
“之前伱和這個姓張的摟摟抱抱,被呂老闆當場捉奸,這是我編出來的故事?”
“就這條街上,随便找一個人問一問,誰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什麽貨色!”
面對史老闆的嘲諷,張大哥氣得咬牙切齒,而柳大姐則是“哇”的一聲,再次哭了起來。
尤姓警察和張姓警察彼此對視了一眼。
對于這種八卦,他們并不感興趣。
所以尤姓警察直接開口問道:“史老闆,你剛才所說的殺人抛屍,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是他們殺了小呂那孩子!”
“這個姓張的還開車去了西柳溝那邊,挖了個土坑,把小呂的屍體埋了進去。”
史老闆大聲說道。
“他們殺的是……小呂?”
這話一出,頓時就讓大家皺起了眉頭。
“小呂那孩子不是被你綁架了嗎?”
“怎麽變成了張大哥殺人抛屍了?”
小喬滿腦子都是問号。
張姓警察滿臉的疑惑,連忙出聲問道:“小呂不是一直在你手上嗎?”
“不不不……”
史老闆連連搖頭道:“事情和你們所想象的,并不一樣!”
“事情要從四天前的後半夜說起……”
史老闆舔了舔嘴唇,記憶瞬間退回到了四天前。
他緩緩講述道:“那天,我家飯店不知道爲什麽突然鬧了耗子。”
“我就和服務員小孟、廚師小徐三個人留在了飯店裏,用粘鼠闆去抓耗子。”
“折騰到了後半,我們這才把飯店内的耗子抓得差不多了。”
“爲了表示對小孟和小徐的感謝,我準備請他們出去吃掉燒烤或是火鍋什麽的。”
“但就當我們剛走出大門的時候,卻發現對面的呂氏酒莊也有了動靜。”
“我們躲在暗處,觀察了一會兒,發現有一個黑影正扛着黑麻袋往外走。”
“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這是一個小偷,從老呂家偷了什麽東西出來。”
“但借着路燈的光芒,我發現那個黑影居然就是這個姓張的混蛋。”
“我很好奇,畢竟呂氏酒莊每天晚上十二點準時關門,從來都沒有拖過太晚的時間……”
說着,史老闆吞咽了一口吐沫,繼續又道:“接下來,我就看見這個姓張的打開面包車的後車門,把那個黑麻袋扔了進去。”
“然後呢,他就發動了車子,似乎想要離開。”
“爲了滿足我的好奇心,我先讓小孟和小徐回家了。”
“我獨自一人找來一輛自行車,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想要看看他準備幹些什麽。”
“他這一路直接開到了西柳溝,我也跟了過去。”
“在西柳溝東側的小矮山附近,他把車子停了下來,我緊忙躲進到了樹叢之中。”
“接着,我就看他拿出了一柄鐵鏟,開始挖坑。”
“大約挖了半米多深後,他返回車内,把之前的那個黑麻袋扛了出來,扔進到了坑中。”
“再然後,他開始往坑裏填土,等把土填完了,他随手把鐵鏟扔進了樹叢裏,直接開車離開了。”
“我當時的心啊,就像是被貓兒撓了一樣,非常好奇這都後半夜了,他跑過來埋什麽東西呢?”
“于是呢,我就撿起之前扔到樹叢中的那柄鐵鏟,對着剛剛填好土的地方開挖。”
“沒過多久,我就把那個坑又挖了出來……”
說到這裏,他突然扭頭看向了張大哥,得意洋洋道:“你們猜,他在坑裏埋了什麽東西?”
“屍體!”
小喬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
“對,就是屍體!”
史老闆朝着小喬點了點頭,非常開心有人願意配合他。
“我将那個黑麻袋從土坑裏面拖了出來,大着膽子上去摸了摸。”
“嘶……摸完之後,我當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爲我摸到了黑麻袋之中,其實是一個人!”
史老闆仿佛回到了當時的那個場景中,瞪着眼睛,渾身微顫。
他咧開大嘴,帶着幾分顫音道:“摸完了以後,可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當時都想一走了之了,但我還是好奇啊!”
“我就好奇,這個黑麻袋當中的,究竟是誰啊?”
“于是乎,我再次壯起膽子,揭開了黑麻袋上面的繩子。”
“等我往下拉動麻袋,看到裏面屍體的面容時,瞬間就愣住了當場!”
“我之前怎麽也想不到,這個黑麻袋裏面的屍體,居然會是小呂那個孩子!”
小喬聽完,頓時驚訝出聲道:“怎麽可能會是小呂呢?”
“他不是在五天前,就已經失蹤了嗎?”
聽到這話,史老闆呵呵一笑道:“我當時的想法,和你是一樣的。”
“可很快啊,我就想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
“那個姓柳的賤人說,小呂這孩子是在五天前離家出走的,但除了他們這對奸夫淫婦外,再也沒有第三個人見過小呂了。”
“所以呢,他們肯定是先弄死了小呂,然後再以離家出走的名義,想要洗脫掉自己的殺人嫌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