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爲,被雲初小姐拿這根小皮筋給套住了。
而不是手腕子疼。
那隻小黃鴨也不是普通的鴨子,而是隻有寓意的鴨子,代表“愛你鴨”!
唉,論一個沒談戀愛人的可悲!
……
貓鬼的案子徹底結案之後,秦寒總算是得了兩天假。
之前和蘇心領證的時候,因爲工作太忙了,沒有請大家吃飯。
正好現在有時間,可以把兄弟們都叫出來聚一聚。
就在那七人小群裏發了條信息。
【秦寒:明晚夜宴,有對象的帶對象,沒有的自己來就行,讓你們見見我漂亮溫柔的老婆。】
【傅修:好。】
【蘇大大帥氣:我懷疑你是想要把我們這三隻單身狗,聚到一起虐。】
【韓小六:四哥,把懷疑兩個字去掉!哈哈哈哈哈】
【雲牧:明晚嗎?我問一下小淼她有沒有時間。】
【葉行舟:收到。】
過了好一會兒,厲謹言才冒出來,回了三個字“問雲寶”。
就這還是在慕雲初的催促下,才看了一眼手機。
“厲謹言,誰找你啊?”
慕雲初趴在他的懷裏,好奇問他,厲謹言直接把手機遞給她看。
“秦寒。明天約了個飯局,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
慕雲初見飯局上,也沒有其他不熟悉的人,便點頭要去。
“我想去,好久沒有和顧子萱,蘇姐姐見面了。”
“好。”
厲謹言又在那群裏回了一句:【雲寶明天和我一起去。】
——
第二天晚上,帝都最火爆的私房菜館——夜宴。
最大的包廂。
四個俊美的男人,圍在一張桌子上打牌。
身後的沙發上,四個漂亮的姑娘湊在一起,說說笑笑着。
“蘇姐姐,你怎麽會看上秦二那塊木頭啊!”
傅淼很好奇,畢竟就秦寒那不修邊幅的模樣,配蘇心這麽精緻的一個女人,有點那個。
“我懷疑他這麽快,拉着你去領證,就是怕你跑了。”
秦寒一邊打牌,一邊聽着傅淼在那說自己的壞話,忙扭頭警告。
“傅小淼你别亂散播謠言,小心我把你請去喝茶。”
傅淼:是時候,發揮自己的演技了!
“蘇姐姐你看,他急了,他急了!”
秦寒拿傅淼沒辦法,就伸着大長腿,踹了一下雲牧的椅子腿。
“雲小四,管管你家戲精女朋友。”
雲牧寵溺勾了勾唇角,輕輕地咳了聲,清越嗓音響起。
“淼淼,秦二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媳婦,你别把人吓跑了。”
接收到自家男朋友的話,傅淼一秒變乖巧。
“好的!”
轉臉又開始去找顧子萱說話。
“萱萱妹妹,姐姐認識很多男團的小哥哥,你有沒有喜歡的,姐姐帶你去看小哥哥的演唱會去。”
韓熙一聽她這話,急了。
“傅淼姐,我們家萱萱不喜歡男團的小哥哥!你要想看自己去看!”
說完,還不忘大聲地去和雲牧告狀。
“四哥,傅淼姐說她喜歡看男團的小哥哥們跳舞,還要去看演唱會。”
雲牧朝着自己家,那不安分的小姑娘掃了過去。
“哦?傅小淼,你喜歡哪個小哥哥啊?”
傅淼撩起紅唇,沖着他眨了一下眼睛。
“我喜歡雲牧小哥哥呀!”
衆人都被她這話給逗樂了。
那牌桌上的一局牌也有了勝負。
秦寒:“厲三,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全程盯着雲初妹妹看,還能赢牌!”
這家夥視線放在牌上的時間,還有沒有看雲初妹妹的時間多。
韓熙也忙不疊地叫慘。
“不玩了,不玩了,我和三哥玩牌,從來就沒赢過!”
“雲初妹妹,你來吧,我看看你和三哥,到底誰更厲害!”
衆人也都挺好奇的,湊了過去。
要是認真的來玩,她肯定赢不了紫金龍氣,除非開心眼。
但架不住厲謹言故意讓她,幾局玩下來,全部都是慕雲初赢。
衆人都瞧出來了,知道厲三是在寵媳婦,也都是習以爲常了。
蘇子琛和傅修約好了,等葉行舟手術結束後,三人一起過來。
爲的就是,避免一個單身狗的尴尬局面。
吃飯的時候,蘇子琛真的是被,對面那四對撒的狗糧喂得飽飽的。
想起了自己之前,在群裏總結的那套真理。
“雲初妹妹,我發現了,你不僅僅是罪惡克星,還是小福星,小紅娘,誰和你玩,都能脫單!”
聞言,慕雲初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她怎麽一下子跑出這麽多的名号?
就挺突然的!
“那是哥哥他們姻緣到了,這個和我真的沒有關系。”
實際上,慕雲初都沒有拿心眼給人看過姻緣。
這會兒蘇子琛提起來了,她才開啓心眼朝着他看了過去,看看能不能看到他身上的姻緣。
許是兩人之間關系不錯,她沒有辦法看清楚,蘇子琛身上的姻緣。
但也并不是什麽都沒看見。
“蘇子琛哥哥,你夫妻宮泛粉紅,但粉色之氣不正,應該是爛桃花,最近你要小心女人。”
小姑娘的話,蘇子琛可不敢不放在心上。
“但爛桃花是個什麽鬼?”
慕雲初見大家都一臉好奇地等着自己解答,便笑着給大家解釋。
“桃花分爲,正桃花,偏桃花和爛桃花!
爛桃花就是指,遇到的是不合适的,不靠譜或者看不上的人來追求或者糾纏。”
“這爛桃花也分輕重,輕則破财傷身,重則喪命。”
破财沒關系,但是小命隻有一條啊!
蘇子琛一聽說,自己這爛桃花可能要命,立即緊張了起來。
“那雲初妹妹,你有沒有什麽符能擋一擋這爛桃花的?”
“我之前給你的玉符,就可以擋一下的,但關鍵還是看你自己。”
畢竟這個東西不是鬼怪,也不是直接降落在他身上的災禍,她沒辦法準确地幫助他避開。
平安符也起不了什麽太大的作用。
“總之,你面對女人的時候,稍微注意一下。”
攸關性命蘇子琛可不敢含糊,立馬信誓旦旦地保證。
“雲初妹妹你放心,我以後看到女人,都躲得遠遠的,不給她們可乘之機。”
慕雲初:“倒也不必這麽嚴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