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可是我想不出來别的原因了啊!”
看着她那認真思考,還有些困惑的小表情,韓熙真的是被她給逗笑了。
沒辦法,自己未來的女朋友,當然要寵着了。
“原因就是,我喜歡你,想要和你在一起!”
直到慕雲初她們來的時候,顧子萱這姑娘臉上的表情,還是那種愣愣的,好似受到了什麽驚吓,還沒回過神來的模樣。
慕雲初還以爲她被之前的那件事給吓到了,忙上前開口安撫道。
“萱萱,已經沒事了,無頭騎士已經被抓了,你們一家三口臉上的黑氣也消失了。”
“雲初,你來了啊!”
看到來人,顧子萱才從怔愣中回神。
“嗯,我來看看韓熙。”
慕雲初開口,說完就朝着床上躺着的韓熙看了過去。
“沒事吧?”
韓熙朝着她擺了擺手,還擡手扯出了自己脖子上的紅繩。
“沒事,我這不是有雲初妹妹你給的護身符嗎?那鬼東西傷不到我!”
慕雲初瞥了眼他脖子裏挂着玉符,水眸一閃和他說了實話。
“那個人随身帶了件,還算是厲害的法器,玉符其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所以,在沒有紫金龍氣,功德金光這些東西加持的情況下,韓熙還能和那幾百年前的鬼物,糾纏那麽久。
慕雲初也挺意外的。
“你是怎麽知道顧子萱她們一家子,被人綁到那處别墅的?”
意外歸意外,她更意外韓熙是怎麽知道,顧家人出事的。
韓熙解釋道。
“就是我在路上,剛好看到她哥那輛車,想着顧子萱之前和我發了條信息,說要和哥哥去吃飯了,就多瞄了一眼。”
當時他想着,如果顧子萱在車上,那他就過去打個招呼。
誰知道,靠近了過去,就瞄見了開車的人并不是顧子航,而是一個戴着墨鏡,他從未見過的外國女人。
多看了幾眼之後,他就覺得這女人給人的感覺吧,有些不大對勁,因爲他發現那個人是男扮女裝。
“我發現他是個男人,而不是女人!”
顧城父子這會兒也來到病房,打算面對面感謝韓熙,一進門就聽見韓熙和慕雲初的對話。
便朝着自己家倒黴兒子,嫌棄地看了一眼。
“你說說看,爲什麽人家韓熙一眼就看出來,那個變态玩意兒是男是女,你和那個變态相處了那麽久,居然還分不清是男是女!”
顧子航也不敢頂嘴,畢竟确實是因爲自己,才差點害死全家。
不過他很想知道,韓熙到底是怎麽看出來的。
“小子你是怎麽看出來?”
韓熙便回答了大家的疑惑。
“就是小爺我吧,之前遇到過這種男扮女裝的追求者,被吓到過。
你們知道那種巨大的心理陰影,然後形成了那種本能的反應吧!
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們是一類人。”
外國,男人。
在聯想到之前,雲初妹妹跟他說的,什麽組織的無頭騎士,這不就和那人的特征對上了嗎?
于是,他就驅車跟了過去。
再然後,就跟到這個别墅來了。
“那個死人妖半路發現了我,還想要把我甩掉,他這是在質疑小爺我的車技?
帝都這一塊的山路,小爺我跑的可比他熟,這山上幾道彎,幾棟房子,我都知道。”
爲了讓那無頭騎士放松警惕,當時韓熙還故意放慢速度,讓那人誤以爲把自己甩掉了。
其實是偷偷跟了過去,找到了那棟别墅,所以出現的稍微遲了那麽一會會。
“事情就是這樣。”
慕雲初又詢問了顧家這邊的情況,顧子航就說了一下自己和這個“學姐”相識的過往。
“她說她覺得我妹很可愛,想要見一見,我便想着,帶萱萱和她一起吃個飯……”
誰知道這玩意兒,壓根就不是想要和他們吃飯,而是想要砍他們一家的腦袋啊!
顧城這會兒是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他家這兒子看女人的眼光,簡直有毒。
“吃個屁!還好你妹妹沒事!”
顧子萱眨着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雲初,那個無頭騎士,到底是個人,還是個鬼啊?”
慕雲初之前用心眼,确實看到了這無頭騎士身上的因果。
“那個叫雷澤的人,他本身就是個變态殺人魔,後來遇到了藏在銀币裏的老鬼,在老鬼的影響下,改變了自己的殺人手法。
所以,準确地說,無頭騎士,是一人一鬼。”
那老鬼的身份,其實是幾百年前Y國的一個公爵,這個公爵以殺人爲樂,最喜歡把人的腦袋砍下來了。
後來,被送上了斷頭台,砍掉腦袋後,變成了鬼,附在了一枚銀币上,這枚銀币兜兜轉轉地就落入了雷澤的手裏。
雷澤殺人的時候,身上沾染的血腥和煞氣,把銀币裏的老鬼引了出來。
兩個變态在一起,還相互交流了一下殺人的經驗,犯下了那一樁樁讓人毛骨悚然的無頭騎士殺人案。
至于雷澤身上的那個,可以抵擋住玉符法力的法器,和銀币上的那隻老鬼倒是沒有什麽關系。
回去之後,慕雲初把從雷澤身上找到的那枚拇指大小的黑色珠子,拿出來又好好地研究了一下。
這玩意兒,叫做“邪惡舍利”。
顧名思義,就是十惡不赦的邪修,死後屍體被火化焚燒後形成的結晶體。
這玩意兒有邪修生前的法力,所以,可以抵擋住她注入玉符的靈力。
而她面前的這顆“邪惡舍利”和普通的“邪惡舍利”有所不同,它的上面刻有一隻眼睛。
不用多說,又是魑目魔神的魑目圖騰。
雖然她的心眼并沒有從雷澤身上,看出這“邪惡舍利”的來路。
但她可以肯定,這個玩意兒,絕壁和魑目魔神組織有關。
說不定,這個暗組織和魑目魔神組織,也有什麽關聯。
慕雲初便拿起手機,給雲牧去了通電話,打算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他。
雲牧這會兒和傅淼,也是從韓熙的病房出來,接通電話,聽完了慕雲初的話,神色不由得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