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們的調查,這些年她同校的同班的,和她有過一些交集的,死亡和失蹤的一共有十七人之多。
其他的一些在生活上,與她打過交道的人,死亡和失蹤的比例也不正常,僅僅是我們所查到的,就有二三十人之多。”
冷北面色凝重的彙報下,越彙報就越覺得,這個叫慕清清的女孩,不是一般的狠。
“另外,失蹤的以年輕的女性居多,死亡的幾乎都是男性。”
聽着冷北的彙報,慕雲初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開口。
“那些死亡的死因正常嗎?”
冷北所有所思的搖了搖頭。
“警局那邊的調查結果,大多是意外結案,有的則是懸案未破,但是我覺得應該不是,倒是很像一些制造城意外的謀殺。”
還是那句話,作爲厲三爺的手下,沒這點兒判斷力怎麽行。
慕雲初這邊自然也相信冷北的判斷力,冷北既然能被厲謹言派去查這件事,那就說明他的能力不一般。
冷北繼續彙報着。
“除了這些,屬下們還查到了,慕清清親生父母的一些信息。”
“什麽信息”
慕雲初凝眉。
“她的生父曾經是某國最大的人蛇頭目,專門做販賣人口和販賣器官的勾當,後來因爲幫派的内部争鬥,被自己手下的人結果了。”
“她的生母,也是個陰狠毒辣的女人,因爲犯下了殺人、暴力、拐賣婦女兒童等罪行,被判處了死刑,已經槍決了。”
“另外,慕清清被雲初小姐的姑姑收養之前,曾經也有過一對夫妻短暫地收留過她,但是那對夫妻和他們的兒子都死于了一場火災。”
總之,這個慕清清好似“死神”附體一般,走到哪裏哪裏死人。
聽完了冷北的彙報,慕雲初越發地覺得這個慕清清這個女人不簡單了。
如果養父母那一家的死,都和慕清清有關的話,那便是她還真是小瞧了這個女人。
要知道她養父母死的那時候,慕清清還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
“你說完了沒有?”
厲謹言越聽越不爽那個叫慕清清的女人,還浪費他家小姑娘這麽多的心神,這會兒臉色都不太好看。
就在冷北接受到他們家三爺那道“,讓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的眼神時,冷北就決定要結束彙報。
可是還沒開口,他突然又想到了一個自己差點遺忘的信息。
“三爺,屬下這邊還有最後幾句話想要說,說完就挂了。”
“那就快說。”
厲謹言看了眼時間,黑沉着一張臉。
冷北也隻能硬頂着,他們家三爺那冷得要凍死人的眼神繼續說着。
“就是屬下們還查到,這個慕清清好像對三爺您很感興趣。”
這會兒輪到慕雲初,那小臉上表情有些不爽了,就見她緊蹙眉頭道。
“什麽叫做她對你們三爺很感興趣啊!你還查到了什麽?”
這個冷北,這麽重要的訊息居然要拿到最後說。
冷北見小姑娘面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深刻體會到了這兩位大佬的難伺候成都。
“我們去Y國查慕清清,查的都是她來帝都之前的信息。
那也就是說,慕清清在來帝都之前,就對三爺您動了壞心思了。”
見厲謹言皺了下眉,眼底壓着些許的陰冷,冷北避開他們家三爺的視線,清了清嗓子。
“我們偷偷地潛入慕清清在Y國的住處,在她的家中發現了很多和三爺有關的東西。”
說着,冷北就操控着鼠标,把拍下的照片,一張張地打開,展示了出來。
慕雲初視線掃了過去,第一張是擺放在桌子上的一堆雜志,每本雜志的封面,最大最醒目的那些标題都是和厲謹言相關的。
什麽“全球首富”、“厲氏總裁”、“神秘的厲三爺”這些。
第二張是一間裝修成粉色公主風的卧室,床邊的櫃子上,擺放着一本被翻開的相冊,相冊裏夾着幾張厲謹言的照片。
有些照片,甚至連慕雲初都沒有見過,是厲謹言學生時候的模樣。
第三張則是一些證書。
慕雲初不是很明白,這些證書和厲謹言之間有什麽關系?就好奇的看向了一旁的男人,問道。
“厲謹言,這些證書是怎麽回事?”
厲謹言也不知道,這些破玩意兒和自己到底有什麽關系。
“可能是冷北拍錯了吧。”
視頻裏的冷北聽到自家爺這麽說,覺得自己的能力被懷疑了,忙開口解釋道。
“沒有沒有,我們怎麽會拍錯呢,這裏的所有這些證書和獎勵,都是厲氏舉辦或者冠名的大賽!”
厲謹言:“???”
這特麽也能和他扯上關系?
“你怎麽不說,她用的手機,是厲氏旗下制造的呢!”
冷北露出一臉興奮。
“屬下接下來要說的就是這個,屬下發現,她不僅僅用的手機和電器是厲氏旗下的,就連衣服和配飾,也都是厲氏旗下的。
所以屬下才會說,她對三爺您好像很感興趣啊!”
見懷裏的小姑娘,臉色越來越難看,厲謹言狠瞪了視頻裏的冷北。
“冷北,你可以閉嘴了!”
他再也不想聽冷北鬼扯了,直接關了視頻軟件,扭過頭就開始哄自己家小姑娘。
“寶,你别聽他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慕雲初擡眸瞪着澄澈的大眼睛,搖了搖頭道。
“不是啊,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啊!”
厲謹言:“……”
他家小姑娘這是真誤會上了?剛想開口解釋,聽懷裏的小東西所有所思的道。
“厲謹言你不覺得,慕清清她這次來帝都,極有可能就是沖着你來的麽?”
有人敢肖想自己的男人,慕雲初當然不能忍了,那心底的小火苗,蹬蹬蹬地往上竄着。
她甩開了胳膊,又往厲謹言懷裏鑽了鑽,纖細白皙的小胳膊,纏上了他精壯的腰,臉頰貼在他的胸膛,糯糯的道。
“厲謹言,你是我的!”
厲謹言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又把懷裏的可人兒,往自己懷裏貼了貼,大手撫上小姑娘如海藻般的長發,聲音低沉暗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