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是傳染病,而是屍毒。”
慕雲初也是直到現在,才有空向衆人科普一下。
“那個最先咬人的并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在養屍地,用特殊手段煉制出來的不腐屍,就是人們常說的僵屍。
這個玩意兒身上帶着屍毒,被它咬了,就會中屍毒,和它一樣,發狂亂咬人。”
“屍毒?”
慕楠也訝異了,屍毒這玩意不是存在于電視劇裏麽?
“那被咬的那些,該怎麽救治?需要我幫忙嗎?”
慕雲初神色輕松地擺了擺手道。
“不用,等雲牧哥哥把我需要用的東西拿來,我就能替那些人把身上的屍毒除掉。”
其實解屍毒的辦法很多種,最常用的就是糯米和一些草藥了。
但慕雲初的辦法更簡單,就是用符篆的威力,把那些人體内的屍毒逼出來。
很快雲牧就把朱砂,黃紙和符筆取了過來。
慕雲初趴在桌子上,落筆揮灑了幾下,就是一張符紙。
把一旁圍觀的衆人都看呆了。
韓熙:“雲初妹妹畫符,簡直比人家喝水還容易。”
蘇子琛:“誰說不是呢,我畫個圈都沒她快。”
慕雲初畫完了符,又把那些符在厲謹言的身上蹭了蹭,增加一下符篆的威力。
然後拿着那些符,一個個地替那些染上了屍毒的人,驅除掉身上的屍毒。
至于那些人身上的傷口,則是由葉行舟和慕楠這兩個專業的醫生,進行了簡單的處理,再送到醫院去。
其它的一些事情,則是由秦寒和雲牧來善後。
可是在慕雲初看來,這個事情怕是還沒完!
“那個不腐屍,不可能自己跑來這裏,它的背後肯定有人控制它,讓它來這裏鬧事!
不是魑目魔神組織裏的那些烏龜,就是姬家!”
也不怪慕雲初會把姬家例入在冊,畢竟目前與她們結仇的,并且還會這些不入流的術法的,也就這兩個了。
慕雲初讓冷謙去把酒店裏的監控都調過來,她要用心眼親自查。
不過,她得需要先幫綏綏小團子看一下身上的問題。
——
衆人離開了酒店,一起去了慕家,慕西澤全程就是個抱娃的機器,别問,問就是他身上有功德光。
慕雲初換掉了自己的身上的小禮服,穿着寬松舒适的家居服。
這才才拎着自己的雙肩包下樓,準備幫秦書綏小團子,解決一下身上的問題。
綏綏這會兒坐在慕西澤的腿上,然後,小臉是朝着厲謹言的方向看的。
慕雲初開啓了心眼,離得更近了一些,仔仔細細地又看了一下這顆小粉團子。
半晌,才在慕楠和秦川焦急萬分的視線下開口。
“我現在可以确定的是,她身上這些煞氣,不是在哪裏沾染上去的,另外,她身上也沒有攜帶什麽鬼物。”
慕楠一聽,更有些急了,她抓着慕雲初的手,緊張的開口道。
“也就是說,你也不确定綏綏她這是怎麽一回事嗎?”
慕雲初伸出另一隻手,在慕楠的手背上拍了拍安撫。
“小姑姑,你先别急,我接下來會問一些問題,再做判斷。”
“好,雲初,你盡管問!”
“綏綏和你們相處的時間長嗎?”
慕楠想到自己的工作性質,很少陪在孩子身邊就有些愧疚。
“由于我的工作比較特殊,所以我和綏綏相處的時間并不是很多。
但是你小姑父秦川,是幾乎每天都和她在一起的,即便是出去工作,也會帶着她和年年。”
慕楠一直都知道的,她能夠去做自己所熱愛的工作,都是因爲她背後有一個支持她的男人。
秦川立馬點頭嗯了聲,開口解釋道。
“綏綏情況特殊,我不放心保姆單獨照顧她。”
“哦,這樣的!”
慕雲初表示了解的點了點頭,随即又再次開口。
“我剛剛也用心眼觀察了你們和年年,但除了綏綏之外,你們三人的身上并沒有煞氣,那她這種情況,可能就不是鬼物作祟。”
其實這件事情很好理解,如果是鬼物在家中作祟,那不可能隻有綏綏小團子,一個人身上沾了那麽多的煞氣,而慕楠她們身上卻一丁點都沒有蹭到。
畢竟,除了慕楠之外,秦川和年年幾乎是一直都陪在綏綏身邊的。
慕楠着急地問道。
“那我們綏綏身上是什麽情況,雲初你能看出原因來嗎?”
“還不能确定。”
慕雲初實話實說,這會兒她也無法确定綏綏身上的具體情況。
“不是鬼物的話,那有可能就是巫蠱之類的害人的玩意兒。
但巫蠱之術也有很多劃分,包括詛咒、降頭、厭勝術和毒蠱等。”
因爲綏綏身上有慕家的血脈,所以慕雲初的心眼在她身上,看到的東西有限,唯一确定的就是能看到的就隻有煞氣。
心眼沒有辦法看到綏綏身上的因果畫面,這就給慕雲初增加了整件事的難度。
“我需要把綏綏帶到樓上去,再仔細檢查一下,看她身上有沒有被巫蠱留下的印記。”
“好。”
慕楠和秦川其實對慕雲初說的這些巫蠱和鬼物的,并不是很了解,但她們都願意無條件地相信她。
慕楠把自己家寶貝女兒,從慕西澤的懷裏抱了過來。
許是不想離開這彩色的世界,小團子扭着小身子,不想離開慕西澤的懷抱。
因爲她知道,一旦離開了這裏,她的世界又會恢複黑暗和死寂。
小團子大眼睛裏包着晶瑩的淚珠,不會說話隻能咿咿吖吖地叫着。
“綏綏乖,待會兒再讓小叔叔抱你玩,好不好?”
慕雲初見狀,從背包裏取出了一塊玉符,給小團子戴在脖子上。
“這玉符上,有功德光和紫金龍氣,可以暫時稍微壓制一下她身上的那股煞氣,讓她舒服一些。”
戴上了玉符的小團子,果然不哭不鬧了,乖乖地趴在了慕楠的肩頭。
看到這玉符,秦川才想起,他們之前收到慕雲初寄過去的玉符,猛地一拍腦門。
“雲初你之前給我們寄過去五塊,讓我們戴在身上,可是那玉符剛送到沒多久就被偷了,我們也沒好意思再重新找你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