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這半個月遭遇的事情,太他媽的邪性了。
“雲初妹妹,我真的破财了!破大财了!”
厲謹言聽懂了他這話裏的意思,從手邊的抽屜裏取出一張卡,給他丢了過去。
“拿去,别來煩她。”
在厲謹言這裏,但凡是錢能夠解決的問題,那便不是什麽問題。
韓熙麻溜地接過,厲謹言抛過來的黑卡,揣進了兜裏。
“謝謝三哥給的零花錢!”
但是他怕這錢就算到了自己的手裏,自己也沒那個命去花啊!
“雲初妹妹,你快用心眼看看我,我身邊是不是跟着一個偷錢鬼?”
“偷錢鬼是什麽鬼?你最近身上發生了什麽事?”
慕雲初不解,一邊開口問道,一邊開啓心眼朝着他看了過去。
隻見他那财帛宮越來越暗沉了,臉上還浮現出來了一片,死灰色的氣,不由得蹙眉。
韓熙此時的表情,也是喪到不行,就聽他歎氣道。
“最近半個月吧,我買股票一路跌,投資的所有産業和項目都出了問題,就連和人家打賭,也是逢賭必輸!
最邪門的事,我特麽的,車被人家偷了,就連遊戲賬号也被人家給盜了,你說我慘不慘!”
想起最近發生在他身上的事,韓熙就覺得邪門。
起初他也沒有想太多,可漸漸地,他意識到了不對勁,才直接找到了慕雲初這邊來求救。
聽完了他的話,慕雲初自然也覺得,他身上的事情不簡單。
韓熙的命格不是厲謹言這種頂級好的,但是也絕對算得上是富貴了。
突然倒黴破财,必然是有其原因的。
“沒有偷錢鬼這個說法,但是有五鬼運财和貓鬼運财。”
所謂的五鬼運财,就是把别人的财運,轉移到施法者的身上,一般分爲風水局和法術兩種。
而貓鬼,則是養貓鬼,讓貓鬼去偷盜别人家的财運。
如果那人用的是這兩個術法,那韓熙在破财的同時,那個施術者必然會突然暴富。
所以慕雲初看韓熙,表情認真的問道。
“最近,你身邊有沒有突然暴富的人?或者一看就是财運亨通的那種人?”
韓熙想了一會兒,傻乎乎地搖了搖頭道。
“好像沒有。”
厲謹言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語氣涼薄地開口。
“就算有人偷了你的财運,也不可能傻傻地暴露出來的。
你自己去想一下,最近和你接觸的人,然後去找冷風,讓他去查一下那些人名下的賬戶。”
韓熙在厲謹言面前一向都是很慫的,乖乖地哦了聲,然後拿筆趴在一旁,開始回憶,一個個地把名字寫了下來。
慕雲初也趴在了厲謹言的大書桌上,打算畫幾張符,送給韓熙辟邪擋煞。
“雲寶不要太累,過來歇一會。”
韓熙在一旁,被硬塞了一嘴的狗糧。
“三哥,我雲初妹妹她隻拿筆,畫了兩張符而已,而我已經寫滿了整整一張紙。”
慕雲初聞言,一邊畫着符,一邊笑着道。
“韓熙哥哥,你最近有沒有看到什麽奇怪的東西?
比如黑貓什麽的?
如果是貓鬼的話,那應該會不停地往你家裏跑,偷你身上的财運才對。”
韓熙已經寫到第二頁紙了,聞言猛地擡起頭來。
“雲初妹妹你這麽一說,我還真在家裏看到了一個東西,但是那東西不像是貓,倒像是那種灰色大耗子。”
“你是說老鼠嗎?”
韓熙點了點頭,他一直以爲是自己的錯覺。
“畢竟,長得和小豬崽子一般大的那種老鼠,咱也沒見過。”
慕雲初聞言腦海裏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了之前那白狐大仙的話。
那邪修不僅僅是讓它來帝都幹壞事,還讓其他幾隻大仙,也混進帝都搞事情了。
所以,韓熙遇到這個灰色的大耗子,有沒有可能就是那隻混進了帝都的“灰仙”呢。
慕雲初還在想着,怎麽在這偌大的帝都,去尋找這幾隻“大仙”呢,沒想到這耗子精,自己送上門來了。
如果是傳說中的灰仙的話,這件事倒是也解釋得通了。
修爲高的灰仙有預知未來,讓人短時間内緻富、轉運的能力。
但它們有兩個禁忌:一是,不喜歡邋遢,供奉它們的家中,必須是一塵不染。
第二,則是有借有還,需要用一定等量的東西,來和它們進行置換。
慕雲初看着韓熙那紙上,将近上百個的人名,緩緩開口。
“你重新寫,按照我說的特征,圈定出一些符合條件的人,再讓冷風哥哥去查。”
“首先,這個人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那種特别幹淨的,可能有很明顯的潔癖表現;
其次,他不僅僅财運好,可能在其他事情上也會有一些變化,整體氣運上的一個轉變。
另外,這個人不一定之前是不富裕的,有可能他本來就是很有錢很富有,但人的貪婪是沒有止境的。”
即便是有錢人,也會想要變得更加富有。
韓熙按照她說的這幾個點,重新整理了一下,最後列出了一個十幾個人的名單。
這名單上大部分的人,都是出生帝都的豪門。
名單交給了冷風,接下來就是等他那邊的結果了。
因爲是厲謹言親自下達的命令,冷風那邊的效率相當的快,第二天就把查到的資料傳了過來。
慕雲初被厲謹言折騰了一夜,還沒起呢。
厲謹言收到了資料,就來到床邊,俯身過去,親了親自己家的小姑娘。
他知道自己家的小姑娘,比較重視這件事,所以第一時間就過來找她了。
可小姑娘實在是太誘人了,厲謹言忍不住,從額頭一路親吻到了她的唇瓣。
慕雲初是被他親醒的,水眸緩緩地睜開,小手輕輕地抵着他的胸膛推了推。
“厲謹言,你……唔……”
兩人幾乎是瘋狂了好幾夜,某人也把天賦異禀四個字,發揮得淋漓盡緻。
慕雲初這一身修爲,也算是異于常人了,都被他折騰的夠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