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慕雲初那脾氣,當然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剛剛她之所以沒有直接動手揍過去,就是因爲她開啓心眼。
她發現那個女人,早已煞氣纏身,運勢将會暴跌,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去懲治,也不會有個好下場的。
慕雲初也有自己的行事準則,并不是什麽人都會出手相救的!
聽她說完,慕西澤這才消了氣,并且收了去找那女人報複的想法。
“老婆,你看今天天氣這麽好,要不我們去把證領了吧!”
慕西澤被這麽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女人,弄出了危機感,來到甯心的面前,忽悠她和自己去領證。
甯心沒想到他會當着女兒和厲謹言的面,直接說出這樣的話,紅着臉微嗔地睨了他一眼。
“阿澤這件事,我們回去再說。”
“爲什麽回去說?你是不是後悔了,所以才一直拖着,不願意和我去領證?”
慕西澤眉眼深邃地看向她,薄唇微抿成直線。
其實甯心是想要等他生日那天去領證,這樣也算是在特殊的日子,有一個紀念的意義。
所以才這麽一直拖着,拖了一段時間。
甯心怕他再說出什麽勁爆的話,忙把他拉到了一邊。
“阿澤你先别激動,聽我說!”
看到慕西澤急眼了,甯心立馬軟聲哄着。
“我想等過幾天你生日,我們再去領證。”
慕西澤又哪能容許自己的心上人,對這麽重要的事一拖再拖。
“那我把生日提前過,就今天吧!”
在他看來,生日哪有領證重要啊!
“慕西澤!”
甯心是徹底的,被慕西澤給整無語了。
“我答應你去領證,就肯定會去,不會騙你的,你不用這麽……”
“可你上一次答應了我,卻因爲裴嶺的出現就沒有去成。
甯甯我不想再拖下去了,我不想有任何的變數。”
慕西澤看向她,眼神堅定無比,甯心根本沒有辦法拒絕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着的男人。
“好,那我要回去拿一下證件。”
慕西澤見她點頭,恨不得告訴全世界,這件好事。
“閨女,讓厲三陪你再逛一下,這是爸爸的副卡,你一張,你媽媽一張,想買什麽就買。
爸爸和媽媽要去領證了,就不陪着你繼續逛了。”
說着,就給慕雲初硬塞了一張卡。
看着手裏的副卡,慕雲初知道自己父親,有多麽地執着于和母親領證這件事,立馬笑着應了聲好。
一個小時之後,朋友圈和慕家的家人群裏,就出現了慕西澤曬出來的紅本本。
慕西澤朋友圈,那條狀态下面,也是相當地熱鬧。
【傅修:恭喜小舅舅!】
【蘇大大大帥氣:恭喜慕二叔!二叔,以後雲初妹妹就是我親妹了!】
【韓小熙:恭喜慕二叔,二叔你還缺幹兒子嗎?你看我怎麽樣?】
【慕西澤回複傅修:嗯。】
【回複蘇大大大帥氣:滾!】
【回韓熙:不缺!】
慕雲初看到了,自然也是點了個贊,然後說了句恭喜。
【慕西澤艾特女兒:寶貝啊!晚上起風了,你穿的太單薄了,早點回家啊!
那商場有點遠,爸爸在家附近,給你和你媽媽蓋一個大的,給你們沒事逛着玩好不?】
慕雲初本來以爲,厲謹言那種在家裏擺櫃台,讓她扮家家酒就已經夠離譜的了!
誰知道,她爸慕西澤,在這種大離譜的事情上,完全不輸厲三爺啊!
居然要爲了她們,在家門口開個大商場?
【厲謹言:一個太少了,多蓋幾個吧!雲寶還喜歡遊樂場,再蓋個遊樂場。】
厲謹言也出來發話!
【傅修回複厲謹言:厲三,你這是打算,在我小舅舅這朋友圈裏,聊出了一個帝都的新商圈嗎?】
慕雲初則是看着他們,越來越離譜的聊天内容,又擡頭看了眼身邊的人。
“厲謹言我爸爸他亂來,你怎麽也跟着他亂來啊?”
厲謹言把手機丢到一邊,視線緊鎖着眼前的小姑娘,滿眼的寵溺。
“雲寶,我就是想要寵着你。”
慕雲初睜着瑩瑩水霧般的眼眸,看着厲謹言感動無比。
“厲謹言,你已經很寵我了。”
厲謹言卻把慕雲初緊緊的擁在懷裏,好似要融進自己的骨血裏一般。
“不,還不夠。”
慕雲初也緊緊的回抱着他,她知道父親,和厲謹言都很寵媽媽,和她,但是也不能讓他們想幹嘛就幹嘛。
真的就把商場和遊樂場開在家門口,那帝都商業圈還不得亂套了啊!
費了好一番工夫,才讓某人打消了這種,壕無人性的計劃。
——
慕西澤和甯心終于成功領了證,接下來自然就是舉辦婚禮的儀式了。
以慕家的人力和财力,定好了日期之後,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甯心這個新娘來煩心,她隻需要等待那一天的到來就行了。
時間也過的很快,很快就到了正日子。
盛大的結婚晚宴,就在甯氏旗下的酒店舉行,母女二人從下午就開始忙着,去試禮服和做造型。
“寶貝,你看媽媽這樣好看嗎?”
甯心雖然結過一次婚了,但是那是一次非常糟糕的經曆,而這一次對于她來說,意義是不一樣的。
她要嫁的人,是她少女時候就愛上的男人。
慕雲初見她這麽緊張,笑着打趣道。
“你信不信,待會兒我爸看到你,一準是要吃醋,把你藏起來,不讓别人看的。”
“貧嘴!”
甯心有些難爲情的輕拍了一下女兒的肩膀,面上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
不過她家寶貝,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根據得。
她也是和慕西澤在一起之後,才知道那個男人對自己的占有欲。
慕雲初今天穿的是一件露了點後背的小晚禮服,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
厲謹言來接人,遠遠地就瞧見了,踩着水晶鞋向自己跑過來的小公主,大步迎了過去。
“雲寶,别跑,小心别摔了。”
其實她穿的鞋子并不高,隻有五六厘米,但是在厲謹言眼中,她就是踩着一個高跷在走路,随時可能摔斷腿那種。
“我抱着你走,到了酒店,你再自己走。”
慕雲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