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澤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甯心的臉上。
看着懷裏的女人,那迷離的眼神,下一秒便堵住了她的唇瓣。
他禁锢在甯心腰間的大手逐漸用力,帶着幾分霸道,渾身都被一股力量充斥着。
眼神幽暗無比,瘋狂無比,也兇猛無比!
兩人一直折騰到了天明。
慕西澤才放過她,擁着她相對而眠。
……
慕雲初是第二天早上,發現母親昨天夜裏沒回來,想着人應該是在母親那裏留宿了。
可是一直等到中午,她母親甯心都沒回來。
慕雲初覺得自己,應該給她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可是她撥甯心的号碼,發現電話已經打不通,沒辦法隻能聯系慕西澤了。
“爸爸,我媽媽在你身邊沒?我給她打電話,她的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态。”
電話那頭,慕西澤的聲音,略帶幾分沙啞地回道。
“你媽媽還在睡,等她醒來,我讓她聯系你。”
慕雲初還能說什麽,當然是乖乖地挂了電話,不打擾他們兩人,給自己造小弟弟和小妹妹咯!
等甯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陌生的卧室,冷灰色的裝飾,處處都透着男人的氣息。
甯心記憶也漸漸一點點地回籠,她被人抓去了裴嶺的别墅,逃出來的時候剛好撞上了慕西澤!
雖然中了藥,但她分得清自己和誰在一起,那便是慕西澤。
兩人一直從深夜到天明……
就好像兩人第一次,那個充滿意外的夜晚一樣瘋狂。
但是和那次又不一樣,因爲這一次,慕西澤一遍遍地在自己耳邊,對她說着撩人的情話。
甯心的回憶被開門聲打斷,擡眼望去,便瞧見慕西澤推門進來,兩人的視線交織在一起。
甯心不太自然地紅着臉,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經過了昨夜,慕西澤又豈能容她再逃避。
邁着長腿徑直地來到床前,他大手擡住甯心的下巴,俯身就親了過去。
“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沒,沒有……”
甯心一時間,有些不太能适應他的熱情,害羞地想要躲開,又被他給攬住了腰肢,勾了過去。
“你身上的藥效雖然退了,但還得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其它的影響,裴嶺的手段一向很黑!”
慕西澤看向她的眼神裏,透着炙熱的餘溫,聲音也是顯得溫柔無比。
“另外,我昨天沒有做防護措施,爲了防止意外,我讓人買了藥回來。”
慕西澤又怕她誤會自己,緊接着又解釋道。
“你不要亂想,我不是不願意給我們的女兒,添個弟弟妹妹,是擔心那藥裏有不好的成分。”
甯心臉皮微熱,微微低垂着眉眼,道。
“慕西澤,我沒有亂想。”
想到兩人錯過了那麽多年,慕西澤口氣裏,帶着幾分對自己的懊惱和悔意。
“對不起,如果當初,我沒有急着去找李道仁,而是等你醒來,那我們就不會錯過了。
你和雲初,也不會吃那麽多的苦。”
他相信,時間即便倒退回到二十多年前,他也一定會愛上她。
“慕西澤……”
甯心能夠感覺到他的悔意和痛苦,擡手覆上了他的眉心。
“你不要自責,那是意外。”
“不是意外,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
慕西澤霸道地抱緊她,抵在她的耳畔說道。
“甯甯,我昨天嫉妒發狂,差點殺了裴嶺那個混蛋!
那個混蛋騙我,說你一直喜歡的人都是他!還在網上寫你們的故事!”
甯心之前還疑惑,爲什麽慕西澤會出現在裴嶺的家,原來它是爲了自己才去的。
不過還好慕西澤去了,不然她真不知道怎麽尋求獲救。
“所以,你昨天去找他,是因爲我?”
如果昨天慕西澤沒有去裴嶺的别墅,那她的結局又會是怎樣?
隻要一想到裴嶺那個人,甯心整個人都不寒而栗。
“慕西澤,我們報警吧!”
慕西澤能夠感覺到她此時的恐懼,又把人往懷裏攬了攬。
“别怕,有我。”
以他對裴嶺的了解,怕是找不到什麽有力的證據去抓他。
這個仇,他親自去報!
兩人之後去了醫院。
一番檢查過後,确定了甯心的身體沒有什麽問題之後,慕西澤才徹底放心。
可是甯心卻有些心神不甯,她之前不知道慕西澤對自己的感情。
現在知道了,她擔心慕西澤這個性子,會去找裴嶺出氣報仇。
特别是慕西澤把她送回去,離開時說的那句話。
“别怕,他以後都不可能有機會,出現在你們面前了。”
不得不讓甯心懷疑,慕西澤又去找裴嶺了。
一時之間,她一個人又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去找女兒商量。
“雲初,你爸爸他可能又去找裴嶺了。”
“是不是因爲裴嶺在網上發了一些東西,我爸他吃醋了?”
慕雲初從厲謹言那裏聽說了,裴嶺在網上玩的那些小手段。
昨天她打電話,本來也是打算說這個事的。
後來知道父親母親在忙,她也就沒提。
“不是的,是昨天……”
甯心很是擔心慕西澤,就紅着臉小聲,說了自己昨天的遭遇。
甯心聽完什麽話都沒說,就是趴在桌子邊畫五雷符。
厲謹言過來的時候,小姑娘正在往背包裏塞符紙。
也不知道塞了多少,總之小背包都裝的鼓了起來。
“雲寶,你背這麽多符幹嘛?”
“我要去找裴嶺!”
她要拿天雷,把裴嶺的老巢轟成一片廢墟!
厲謹言不放心,讓她一個人跑去找那裴嶺,帶上十幾個人跟着她們母女,一起去了裴嶺的别墅。
别墅内應該剛剛經過一次打鬥,一些黑衣保镖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衆人往别墅裏走的時候,還能聽到裏頭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她剛想進去看看情況。
随即就聽一聲玻璃破碎的巨響,兩道人影從二樓陽台,一起摔了下來。
“阿澤!”
“爸爸!”
母女二人都認出了慕西澤的身影,朝着他的方向跑了過去。
此時他的身上已經挂了彩,但此時被他壓制着,猛捶的裴嶺顯然更加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