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棠來認領的屍體,看見秦江生的時候她紅着眼睛就要沖上前扇他的巴掌,最後被保镖攔在三米之外。
她眼睛紅得似要滾下血淚,嘴裏不停地咒罵:“災星,你就是個災星,我當初就應該在你出生色時候直接溺死你,你害我無家可歸,你害死了知意,你怎麽不去死,你個畜生。”
季甜直接擋在秦江生的面前,面色很冷:“請慎言秦女士,從阿江出生到現在,你未曾盡過一分當母親的責任,他攤上你這種不負責的親媽,才是他倒黴,沈知意自作孽,做了這麽多錯事,畏罪自殺了,這不能怪别人身上。”
秦晚棠冷笑了一聲:“也隻有你才會護着這個六親不認,冷血無情的小畜生。”
她不欲多言,轉頭對着白彥章道:“我們走吧。”
白彥章看向秦江生的目光有些複雜,他從未管教過的兒子,現在成長到他無法抵達的高度,甚至白氏也因爲秦江生的存在變得岌岌可危起來。
秦江生眸光嘲諷的看着他們,白彥章一瞬之間有些尴尬,不願接觸秦江生的目光。
當初他因爲秦晚棠的原因,很厭惡秦江生這張跟秦晚棠有着七分似的臉,隻要看到秦江生,他就能想起他如何被秦晚棠貶低,卑微乞憐的希望秦晚棠眼裏有他。
可現在,又是因爲秦晚棠的問題,他也對這個兒子親近不起來。
因爲秦晚棠厭惡秦江生,因爲秦江生身體裏留着屬于他的血脈,即便他都知道,他還不能拆穿,秦晚棠都快成了他的執念,這女人讓他又愛又恨了二十多年,他放不下,所以秦晚棠一出現他就淪陷了。
直到他們走後,秦江生才牽上季甜的手,親昵的捏了捏:“謝謝寶貝,沒有你我可要被他們欺負慘了。”
季甜瞪了他一眼:“你是啞巴嗎?不知道反駁兩句?”
“是我不好。”他語氣溫柔:“所以爲了感謝寶貝替我解圍,我決定以身相許。”
季甜:“???”
季甜沒想到他是認真的,當即就拉着她直奔季家提親,還把自己名下的所有産業以及自己所有的個人資産全部列成了一張表,簽了他的名字蓋了印章,拿給喬露華跟季宴商過目。
用他的話來說,意外太多,還是先珍惜當下。
先訂個婚,讓他心安。
此時秦江生規規矩矩的端坐在季家别墅的客廳内,對着喬露華道:“伯母,我是真心愛甜甜的,訂婚以後我就可以把我所有的财産全部轉給她,哦,對了,還有白氏33的股份,一起當聘禮。”
季宴商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多少?”
“白氏33股份。”秦江生頓了一下,眉眼無奈:“其實早在兩年以前我就把這份股份當禮物送給甜甜了。”
他看向季甜:“你應該沒拆吧?”
季甜還在懵逼中:“啊?”
秦江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讓我爺爺送給你的,那個盒子,還在嗎?你不會扔了吧?”
季甜仔細回想了一下,确實有這麽一件事,那個盒子被她放在角落裏吃灰,沒想到裏面竟然是白氏集團的股份!
季甜去翻出來,還真是股份轉讓書,下面寫的是季甜的名字。
季甜看着那薄薄的一張紙,上面的資産加起來上千億。
怎麽辦?不是她想訂婚,是秦江生給的太多了,她沒忍住誘惑。
喬露華看着兩人笑:“家裏喜慶一點也好。”
于是,季甜跟秦江生的訂婚在很低調中過去了。
秦江生表示,求婚的時候,會給她最盛大的求婚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