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人家隻是不想秀而已,被你們這群小黑子逮着莫名其妙的诋毀,所以忍不住露了億點馬甲。】
【對不起,KI真的不是有錢靠關系就能進去的地方,沈知意不是說她在研究抗癌藥劑嗎?那季甜就研究心髒當年的藥嗎?】
【估計是的了……KI走的本來就是心髒路線,研發了不少治療心血管病的藥,不管從哪個方面說,抗癌跟心髒都是醫學上的重大項目,聽說季二少就是學醫的高材生,沒準人家哥哥背後自己教的呢。】
【就算這樣,論學成也比不上李石鍾親自教導吧?而且我相信知意一定也會進KI,這隻是暫時的……】
沈知意淘汰出來以後,就進了休息室,她刷着手機看着網上的言論,再加上林時笙給季甜造勢,也從側面證實了,她從沒作假,無論是成績還是醫學上都得到了認可。
她有些崩潰的抓着頭發,爲什麽會走到這一步了,喉間壓抑着哭聲,最後還是沒忍住哭了出來。
處處針對她的人,反而活得比她還好,無論是家境還是事業上,季甜展露出醫學天賦,那季祁林的研究所還會要她嗎?
“知意,你怎麽了?”秦晚棠緊張的走過來摟着她的肩。
沈知意抽噎一聲,回抱着她:“幹媽,我明明這麽努力了,爲什麽還是不能被别人看見。”
“這……”秦晚棠猶豫了一下,有些不知道怎麽安慰。
在他們商界,沒有被看見就是不夠優秀,如果你足夠優秀,世人怎麽會看不見你的努力?
但這是她認的幹女兒,最後摸着她的頭發,歎息一聲:“别急,慢慢來,無論做什麽都有一個過程,對不對?”
沈知意咬着唇,垂着眸掩蓋了眸子裏的不甘,最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幹媽,我會努力超過她的。”
秦晚棠要強了一輩子,活到這個歲數才看明白,她在與别人争鋒相對的時候,快樂的時間幾乎沒有。
她看向從門口路過的季甜,看見季甜,她就會想起秦江生,最後,她摟着沈知意的手松開,勸誡了一句:“知意,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路要走,你很優秀,但是沒必要跟别人比,做你自己就好了,一定要堅持自己的想法,不要給自己年輕的時候,留下遺憾。”
她的想法?
呵呵。
她的想法就是讓季甜消失!
她要讓這個世界完美重啓,陷入永久循環,誰也不能阻止她回家的步伐。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
季甜C組晉級以後,她可以選擇繼續進決賽,沖最後的冠軍,但她放棄了。
決賽得等到下一期了,跟她參加的綜藝時間撞了,所以隻好婉拒。
而且她參加最強大腦,也隻是爲了證明,她學習軟件的分數全是她自己刷上來的,她沒有作弊,這是她憑自己實力拿的名額,爲什麽要怕别人知道。
更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唐玉的定位動了,并且在他旁邊還有一個紅點,這代表他跟他的老大已經出發去了她布下的網。
季甜微微勾唇,從後門悄悄離開這裏,然後去了附近的店裏買了一些工具,正巧外面下雨,她又買了一件雨衣,整個人攏在雨衣裏,慢悠悠的朝着她設定的目的地前行。
京都廢棄化工廠
這個廠子在郊外,人很少,唐玉也是觀察了一晚上,發現這個點在這兒就不動了,不管是不是背後黑客下的套,但就是顯示她在這附近。
當然,唐玉更傾向與是他的技術,把這個黑客位置鎖了,但對方不知道,第二天一早他就聯系了秦江生。
兩人抵達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時間了,唐玉打着傘,四周都是林木,廢棄化工廠的外面有些生鏽的汽油罐,地上都是枯木和落葉,斑駁的外牆爬滿了青苔。
“啧,這小子不會住這個地方吧?”
秦江生戴着黑色鴨舌帽和黑色口罩,謹慎的隻露出一隻眼睛。
他垂眸想了想:“你先去車裏等我,人多了怕打草驚蛇,她跑了就更難找了。”
唐玉有些猶豫:“你行嗎?萬一是個八尺大漢,那你豈不是就危險了?要不我在旁邊幫你一起吧?”
秦江生搖搖頭:“不用,去等我,抓到她我會把她弄暈帶回黑城。”
“好吧。”唐玉聳聳肩。
至于秦江生是在幫誰做事,他也識趣的不問。
秦江生走近雨幕,進了廢棄化工廠。
“那你自己小心點。”唐玉又提醒了一聲,秦江生也沒回話,他就轉身走了。
半個小時後。
季甜才姗姗來遲,地上泥濘的腳印證明人已經在裏面了。
她掏了掏工具箱,最後還是覺得棍子拿着順手,在手裏掂了掂,檢查自己口罩戴好以後,才走到化工廠的背面,牆面塌了一個大洞,她踩在碎磚上,爬了進去。
随即很小心的跳了下去。
化工廠很大,季甜也不确定他在哪個位置,她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抓住他,詢問李鴻金的下落。
外面下雨,但裏面是幹的,季甜盡量避開地面上的金屬,不發出聲音。
耳朵敏銳的聽着四周的動靜,這兒屬于庫房,季甜伸手握住門把手,深吸口氣,很輕的打開門。
才走出一步,就有淩厲的拳風襲來,季甜往後避讓,手中的棍子順手砸了過去,對面的身手也不錯,還是個個子很高的男人。
“你是黑城A3區的人?”季甜壓低聲音問:“你知道李鴻金的下落嗎?”
然而對面一聲也不吭,就是打。
季甜冷笑一聲,總有讓他開口說話的時候。
她招式狠厲,一貫的蠻打,對面的漸漸招架不住,季甜瞅準機會,一棍子打他肩膀上,而男人也發了狠,直接掏出腰間的槍。
季甜面色大變,子彈擦着她的肩膀打在身後廢棄的液氣罐裏,驚變讓她找準機會一腳踢男人身上,她揮手補了一棍子,下一秒,男人應聲倒地。
好在子彈隻是擦破了她的雨衣,冬天好啊,她穿了一件薄棉衣。
季甜拍了拍手,蹲在男人面前,伸手拉開他的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