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禦直起身子,微笑着:“過來看看,不歡迎嗎?”
季甜:“……随便你看不看,你别告我大哥就行了。”
宮禦有些不理解,他看起來很像告密的那類人嗎?唉,他隻能說一失足成千古恨,說季甜不是原來的季甜時候,她對他防備心很重。
宮禦眼皮重重的跳了跳,腦海裏飛快的閃過什麽,但他抓不住。
對啊,如果她問心無愧,爲什麽會一直躲着他,就因爲他失口說的那句話?
季甜,到底是誰?
原來的季甜去哪裏了?
宮禦坐在椅子上,一時想得很深,權景佑用手拐捅了捅他,聲音都快哭了:“哥,你一直盯着甜姐想什麽呢,她眼神都快把我殺了。”
宮禦這才回過神,他收回自己的目光,搖着頭:“沒什麽……隻是有件事沒想明白。”
“……”權景佑無語了:“你該不會喜歡甜姐吧?所以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輸給秦江生嗎?”
這會輪到宮禦無語了,他笑罵着他:“你在胡說什麽,我沒這個想法……”
權景佑詫異看他一眼,壓低聲音:“真的假的?我甜姐這麽優秀,你都沒點點心動?”
宮禦見季甜身子都直了一些,支着耳朵,他要是再說什麽喜歡她的話,會不會把人直接吓跑?
最後,想說的話化了一聲窺探不清情緒的笑:“别貧嘴,沒這回事,她年紀比我小幾個月,我當她是妹妹。”
權景佑眨着眼,突然恍然大悟:“所以你上次看見甜姐親秦哥,是處于一個哥哥的角度?我就說嘛,你沒事瞎氣什麽。”
宮禦:“……”
偷聽的季甜:“……”
當時的圍觀者還挺多啊,虧她還以爲就她跟秦江生呢。
展易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明天戰隊比賽你有空來嗎?教練要在場。”
明天YXC的對手匹配到華國前十的WQ隊伍,上個春季賽險勝,這次第一戰就對上強力的對手,整個隊伍都很重視。
教練需要在場上指揮。
季甜點頭:“我可以去,但是我可能不會露臉。”
聽見季甜答應了,展易才放松下來,他笑道:“那就好,這次的比賽場地在京都的淩霄競技館,下午兩點到四點的比賽。”
商量完以後,季甜就去找郊外找李鴻金了,他說帶她去幹件大事。
學醫這種事不能一蹴而就,但季甜對這方面學得很快,了解完藥理以後,她就差上手實驗。
直到跟李鴻金偷摸來到京都最大的醫院時,季甜站在外面無語望天:“老頭,你說的幹大事就是偷病人?!”
“你懂啥,這叫不要錢的救死扶傷,乖徒弟,你看哪個快死的順眼,咱們就去救一下,救得活算他命好,救不活算他倒黴。”
季甜:“……”
他媽的,别人都是從小感冒治起來,這糟老頭可好,直接從半死不活的人開始,也太看得起她了。
她挎着一張臉,一本正經:“不行!我本來就沒有什麽治療經驗,怎麽能随便的醫治病人,我們這個病房走廊幾乎都是重症病人,我拿命去救啊?走了走了,找個小診所,撿幾個感冒的練練手就好了。”
李鴻金一把拉住他:“傻徒弟,就是要救重症病人,救活了給的報酬也多啊,幾千,幾萬都不等的。”
季甜怕給人治死了,攤上人命官司,連忙擺手:“别了,咱們快走!”
“嗚嗚嗚,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的老叔叔吧,讓他醒過來簽個字就好了,沒有他的簽字,我就繼承不了過億家産。”
穿着白衣褂子的醫生一臉無奈的推開一直扒拉着他的小胖子:“真沒辦法了,病人意識已經休克,心髒驟停,去世了。”
小胖子天塌了一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嗚嗚嗚,誰來救救我的老叔叔,讓他醒來簽個遺囑就好了,我願意分一半家産出來。”
走到一半的季甜停下腳步,轉頭看像哭得死了親爹一樣的胖子,撸着袖子就往他那裏沖。
“我救不死他!千萬家産,我來了!!!”
李鴻金都傻眼了,連忙邁着腿追了上去:“蠢徒弟!我讓你找半死不活的,沒讓你找個死人治啊!”
媽媽住院了,今天一更,字數有點少,寶子們抱歉哈。(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