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氣溫感覺到有了一個很是明顯的上升,對于高三的學生來講,無疑屬于有着些激動,也是有着些忐忑的。
因爲六月是畢業季!
高考在前,中考在後。
陳懷慶是和任飛一起來新星中學高考考場來視察的,新星中學的硬件設施這麽好,不做考場的話,那實在可惜了。
“渝州重新直轄的事情,已經是定下來了。”
陳懷慶:“對你來講,是個好事啊!”
教學樓上,就隻有他們倆人,說話倒是随意很多,要在人前,說話自然得要正兒八經。
得要避嫌才行!
任飛搖了搖頭:“我個人,倒是沒有什麽。主要是現在渝州重新直轄的話,這建設蓉渝經濟區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波折。”
蓉渝經濟區可謂包含了整個蜀川的精華地帶,這些年時間,在這些地區的投入,不可謂是不大。
特别是交通上面,公路都修建得相當超前的。
能夠修建兩車道的,得要修建三車道。
即使現在修建不了三車道,那也是得要将以後擴建的面給留出來。
這也是有科學依據的,此時機動車的保有量,的确在不斷上升當中。
機動車得要上路啊,這路不行,可不行。
除了交通的投入之外,還有渝州和蓉城不進行同質化發展。
按照規劃,蓉城是往高新技術這塊進行發展,像是發展半導體、互聯網,以及文化産業。
文化産業這塊,蓉城有着國内最大的影視城。
并且這個影視城,還在不斷的擴建當中。
坐落在成都平原上的蓉城,發展文化産業,實在很不錯的。
爲了發展文化産業,蓉城也是給出了不少優惠措施。
比如說專門建了一個文化創意産業園,入駐了不少的影視公司和動畫公司。
至于說渝州的話,主要發展汽車工業,機械工業以及冶金等。
對了,還有金融。
西南證券交易所可就在渝州。
兩座城市之間要形成一個産業互補的狀态,而不是同質化發展下的競争。
上一世的時候,蓉城和渝州給人的感覺關系并不是太怎麽的好,很大程度上面來講,就因爲兩座城市在同質化發展。
兩座城市的工業布局,不說一模一樣的吧,可真的也差不多。
而在這一世,兩座城市早早的就定下來了未來的發展路徑,要在各自的領域狂奔向前。
陳懷慶沉默了半響,笑道:“蓉渝經濟區的建設,是一種大勢所趨。縱觀全球的城市發展,最終都是形成了以一座或者幾座城市爲核心的城市群。”
“以紐約爲中心的米國東北部大西洋沿岸城市群,以漢堡爲中心的魯爾工業區城市群,以東京爲中心的霓虹太平洋沿岸城市群。”
“而在華國,現在看起來,最容易形成城市群的地方有三,以京城和津口爲中心的京津冀城市群,以申城爲中心的長三角城市群,以香江、深川、羊城爲中心的珠三角城市群。”
“這些沿海城市群在經濟發展上面,有着先天的優勢。”
“内地的話,以蓉渝兩座城市爲中心形成的蓉渝城市群,江城那邊的話,我還挺是看好。西都未來的經濟潛力,也是不錯。”
任飛停下了腳步,手放在走廊的陽台上。
在陽台上面,還修建了小型花壇,裏面種植着不少花草。
學生們也都是愛護。
畢竟這可是在自己教室外面的,當然得要愛護了。
要是就自己教室外面光秃秃的,多難看。
華國的現代城市化發展,的确有着不少可參考的對象。
其他國家現代化發展的道路,都是華國可以參考的東西。
因爲大家走的路都一樣,在路上會遇到些什麽東西,也有很多的相似之處。
當然了,華國自有國情在,也不能夠完全的照搬國外的經驗。
凡是這種标點符号都不改的抄作業,絕對是會出問題的。
聰明人抄作業的時候,會是一邊抄作業,一邊思考原來這題是這樣子做的。
然後形成自己的思考。
笨的人,那就是完全照抄,然後就是被老師逮到。
“城市群啊!和那些世界級的城市群媲美還真的是不敢去想。”
陳懷慶靠着陽台上,目光透過玻璃窗看進教室,教室牆上挂着人物像。
在人物像的選擇上面,自然是有講究的。
國外的科學家,那自然不能夠少,但是國内的科學家,自然也需要有。
除了科學家之外,戰鬥英雄、突出成就者,他們的人物像也是會挂在牆上。
新星中學不是将學生都往一個方向進行培養,每個人的天賦都有着不同的,都往一個地方趕,對于很多人來講,并不公平。
甚至可以說,也是對資源的一種巨大浪費。
人雖多,可沒有一個是多餘的。
陳懷慶:“我倒是覺得,沒有什麽不敢想的!我們華國,有這個發展潛力,也有這個發展動力。我們加把勁,在三十年後,把蓉渝地區建成世界級的城市群。”
陳懷慶實際上也并不知道三十年後的世界會到底怎麽樣,可不知道沒有關系,華國肯定會變得越發的強盛的。
這點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任飛:“爲了大壩的建設,上面已經決定,要将萬縣、涪州并入到渝州。”
陳懷慶:“光是并入這兩個市,那江黔地區呢?”
渝州直轄最爲直接的一個原因,就是爲了解決三峽修建的一個移民問題。
并入了萬縣和涪州之後,就是将江黔地區給和蜀川隔開了。
這必然是不合理的。
最爲合理的選擇,就是把江黔一并劃入到渝州。
可是江黔地區的地形條件并不是怎麽的好,地形條件又是決定其經濟肯定并不怎麽的。
反正貧困人口是占據多數的。
任飛:“省裏面想要将江黔地區也直接劃過來,但是你也是知道江黔地區的情況,我們現在就表現得不太想要,得要拿捏上一下。好是找上面多要上些支持。”
會叫的孩子有糖吃!
一聲不吭的,往往都是那種最爲吃虧的。
所以,接受肯定是接受的,可不能夠說直接接受,得要表現得很爲難。
一副我難,可爲了大局,我迎難而上。
任飛連這話都是和陳懷慶說,屬實是将陳懷慶當朋友,他也很清楚,陳懷慶根本就不會将這話往外說。
即使上面知道渝州的心思,也不會說什麽。
該是争取的,爲什麽不争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