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雖然不死心,但知道了真相的人沒有一個是同情她的。
林晚根本就沒有将他們放在眼裏,之後的生活又恢複了平靜,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生活,該賺錢的賺錢,該準備科舉的準備科舉。
而林晚也陪着許明承從秀才到舉人,再到貢士,無一例外,許明承拿了案首,拿了解元,現在又拿了會元,若是在殿試拿了狀元,那便是中了大三元,也就是三元及第。
而他也将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集齊了小三元和大三元之人,将達到别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而顧文松也通過了會試,但他卻沒有打算再接着考了。
原因之一是因爲他覺得以他的成績能走到這裏就已經很不錯了,參加殿試之人無不是才華橫溢,才高八鬥之人,他不想給自己這個壓力。
再有一個就是他家隻有他這麽一個兒子,以後他肯定是要接手他家族的産業的,而且他現在就已經開始接手一些生意了。
但是這次許明承到京城參加殿試他也跟着來了,美名其曰是怕許明承緊張,實則是因爲想要出來玩,因爲顧老爺說了今年會将所有的産業都讓他接手。
爲此顧文松特意抓着這個機會跑了出來。
“明承,這裏。”顧文松手裏拿着吃的,使勁朝着許明承招手,一時間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許明承無奈,但還是走了過去,“你怎麽來了?”許明承提前了三個月來盛京的國子監學習,在這裏也認識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明承,等等我。”一個男子在許明承身後高聲喊道,許明承回過身,“齊晟。”給兩人介紹了認識,“他是我好友顧文松。”
“他是我在國子監認識的朋友齊晟。”
兩人相互打了招呼算是認識了,說來也巧,顧文松來找許明承這麽多次了,今天還是第一次跟他在國子監的朋友見面。
最後兩人行變成了三人行,“三日後就是殿試了,你做好準備了嗎?”齊晟一直都沒有問許明承的家世如何,所以他一直都覺得許明承是家境貧寒的學子,平時在國子監對他也多加照顧。
許明承也并未主動詢問,兩人君子之交,并非看重身外物。
“嗯……”許明承眼睛定定地看向一個方向,眼底滿是震驚,但還未等他看清楚,那人就已經坐着馬車離開了。
許明承下意識地往那個方向追了過去,但兩人之間有一段距離,在他到店門口的時候馬車早已經消失了。
“怎麽了?”顧文松不解,這麽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明承這麽失态,即便是他連連奪得第一都未見他這般。
齊晟也追着過來,喘着氣,“你跑什麽?”
“你認識那輛馬車是哪家府上的嗎?”
“你是說霍将軍?”
“霍将軍?”許明承喃喃道。
“你如果說是你追的馬車那就是霍将軍,怎麽,你認識霍将軍?”齊晟疑惑地看着他,兩人相識這麽長時間,他從未見過他這一面。
許明承搖頭,“我先回家了,等有空我再去尋你。”齊晟也看得出他現在沒有心情,雖然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麽。
許明承一路快步地走回家,顧文松關心道,“明承,你認識霍将軍嗎?”
“不認識。”
許明承回到家後内心一直無法平靜,手上拿着書也久久不曾翻過一頁。
“有心事?”林晚将他手上的書給抽走,許明承擡頭看向她,“娘,你回來了。”
“太緊張了?”林晚有些不确定,畢竟經曆了這麽多場考試,都沒有見過他緊張的,有時候她都緊張的要死。
許明承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林晚更好奇了,到底是什麽事能讓他露出這種表情,難不成是有喜歡的女子了?對了,算算劇情他也差不多要遇上女主了。
可是不對啊,前世他是在考上狀元後才和女主相遇的,但是現在他提前了參加科舉的時間,不會還遇上了吧,而且還喜歡上了?
“你有喜歡的女子了?”
許明承怔住了,“沒有。”
“不要害羞,娘也不是那種古闆的人,隻要你們兩情相悅,娘沒意見。”許明承無奈了,“真的沒有。”
林晚攤了攤手,“人到了一定的年齡都會情窦初開,但這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娘是過來人,有什麽事你跟娘講,或者是現在去和女方商量定親的事。”
雖然她母胎單身二十多年了,但不妨礙她忽悠,畢竟她現在的身份可是三個孩子的娘呢。
“沒有的事,娘你不要亂說。”林晚明顯不信,一臉我懂的樣子。
許明承有些心累,“娘,這麽多年了,你想我爹嗎?”
“想誰?”林晚一下沒反應過來,等看到許明承的眼神時才知道自己并沒有聽錯,她斟酌了一會說道,“這麽多年了,娘隻想将你們三個撫養長大。”
要不是他提起她已經忘記有這麽個人了,而且她根本就認不出那人是誰。
而林晚這個反應落在許明承的眼中便是傷心失落,他猶豫了半晌才道,“娘,我好像看到爹了。”
林晚差點被口水給嗆死,啥玩意?
“你在說什麽?”原主老公出現了?
“我不确定,但我覺得那就是爹。”許明承眼中還有些看不懂的情緒,他不明白他爹要是活着爲什麽不回去找他們,還是說覺得他們是累贅。
林晚内心複雜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麽,“不管是不是你爹,日後總會知道的,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要想那麽多,有什麽事參加完殿試再說。”
頓了頓,“娘也會查清楚的。”
根本就不用查,肯定是他。
“嗯。”
晃眼便到了殿試這天,許明承也沒有表現出受到影響的樣子,林晚也說到做到讓人去調查關于霍将軍的事。
“林姨,明承那天怎麽了?”
顧文松趁着許明承去參加殿試的時候問道。
“他那天看到他爹了。”林晚語氣淡淡的,就好像說的人和她沒有關系一樣。
顧文松直接被水給嗆到了,緩了一會才道,“他爹?他爹不是死了嗎?”這麽多年都沒有見過他爹,他們一直都以爲他是沒爹了,怕引起他的傷心事,他們也一直沒問。
現在卻說明承看到他爹了?
那豈不是說霍将軍是明承的爹?
可霍将軍姓霍啊!
難不成是因爲霍将軍抛妻棄子所以這麽多年才沒有提起他?
顧文松覺得自己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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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