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大氣層,就是岑文主寵兩個的主場了,不用等降落,整個星球就盡歸她倆操控。
艦上的戰士們,也就在這個時候會忙得腳打後腦勺,搜刮情報,利用戰艦系統強大的算力來對比有沒有遺漏關鍵情報。
比如建造生育工廠的全套技術體系,岑文急着掃蕩生育工廠主要是爲了這東西,不能流出去讓别人知道如何人工制造神奇戰士。
民間自然覺醒的神奇戰士,她肯定不會動,但這人工産物,一個都不能留,技術手冊和生産線全部搬走,至于“成品”,他們充沛的生命力和優質的血肉正好補充她和小藤條所消耗的能量。
她這秘密行動,在全星際關注的目光裏,等于,岑文又失蹤了。
人們猜她肯定在萬華境内轉悠,不知道搜刮了什麽好東西,反正沒有受害者跳出來哭訴。
問是不敢問的,再好奇也不敢問,各國都看出來了,岑文這人的性格是有點子邪性在身上。
有仇必報。
而且當場就要報。
萬華在她回國途中偷襲了她,她潛回去,直撲首都星将萬華給滅了。
一場亡國大戰,開始得悄無聲息,結束得幹淨利落,在萬華他們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時候,就那麽完事了。
這是正兒八經的兩國對戰嗎?
這不是特種兵搞政變嗎?
這種打法,不都經常出現在強國搞弱國嗎?掀掉強國不滿意的政權,扶持一個新的上台。
好嘛,換到黎蘭共和國和岑文身上,全部反過來了。
而且這人真實年齡有三百多歲,是活躍在三百多年前反抗萬華侵略戰場上的人物。
沒有人知道她在與敵人指揮官同歸于盡後是怎麽活下來的,這三百年又藏在哪裏養傷。
但顯然,時隔三百年,她的戰鬥力比當年更厲害了。
星際各國默默地制定新的外交和軍事政策,在岑文有生之年,别惹黎蘭,别惹!
黎蘭國内原本翹首以待岑文能早日回來治病的病人們也不催了,岑将軍有更重要的事,他們乖乖地趁此時間好好休養身體。
岑文掃蕩完萬華境内的最後一個生育工廠時,距她活捉首都星上的所有首腦們,已經過去了萬華标準時的一年左右。
這一年,萬華境内如預想的那樣,各方軍閥先是人腦子打成了狗腦子,接着狗腦子打成了豆腐花。
要說戰鬥力強的,還得是那些裝備整齊的軍事基地,他們終于按捺不住紛紛冒頭,以強大的武力搶奪生态和基建都比較好的星球做自己的新地盤。
以前萬華聯合國還在的時候,這些基地不缺物資,也就能安心地貧瘠的星球基地或太空基地裏駐紮下去,現在物資告急,再不動手搶,手下那麽多人吃什麽喝什麽?
除了深空打得熱鬧,邊境線上也不太平,很多殖民星宣布獨立,恢複舊有的曆史和文明。
按萬華的傳統,吞下了哪裏的殖民星,邊境線就推到哪裏,所以他們的邊境線有新有舊。
這種星球被殖民的時間不長,萬華對他們的統治根基不穩,再加上還有黎蘭共和國在背後的支持,有的星球很好地抓住了機會,一鼓作氣地推翻了原來的管理者,建立新政權,并且在獨立後第一時間與黎蘭建立外交關系。
岑文掃完了生育工廠,完成了一樁大事,返回萬華的舊首都星,與自己的獨立軍團會合,宣布回國。
但在回國途中,順道又去這些剛剛建交的星球上落了一腳,施展她宛如神迹般的治療能力,恢複當地民衆的健康,安撫他們的内心,将黎蘭共和國的強大刻入他們的内心,安安心心做一個友好盟國,方便将來開展經濟往來。
國内得知她要回來的消息,也是歡欣鼓舞。
上次得知萬華亡國和岑文回歸人世間,全國上下已經慶祝過一回了,這次隻有首都星和黎南星會再擺一次盛大的歡迎儀式和歡迎晚會。
首都星組了一支最強大的直播攝影團隊,導演、導播、剪輯等人都是業内精英,就連跑腿打雜的都是至少有一兩個獎項在身的年輕人。
當岑文乘坐的旗艦在首都星外太空調整姿态準備進入大氣層時,地面的直播就開始了。
不愧是金牌團隊,哪怕是拍個四周環境的全景和天空的空境,呈現的效果都跟電影大片似的,卻又不僅僅是唯美,還帶了點類似大閱兵的莊嚴肅穆。
天空也做美,萬裏無雲的大晴天,肉眼就能清楚地看到戰艦進入的全過程。
軍港的迎接儀式跟上次一樣,畢竟軍事重地限制進入,隻是在上車前多停留了一會兒,給這裏的媒體記者一些拍照的時間。
等乘車出了軍港,還是同樣的路線,芬芳燦爛的花路再次出現,特意來到街上的民衆感到在花香中,自己神清氣爽,一些困擾人的小病小痛不藥而愈了。
“天啊,我腰突不痛了。”
“我落枕了,還想看完熱鬧去醫院的,現在也好了,不用去了。”
“我本來對花粉過敏的,但現在還挺好,沒有任何流淚打噴嚏。”
滿大街的民衆激動地拉着身邊的陌生人叽叽喳喳說個不停,現代人誰身上沒點小病小痛,但這會兒,隻是聞聞花香,都好了。
“快快快,快搖人。”
“不用不用,我家人發來消息,他們住的地方也在開花。”
“不止,好像全球都在開花,我有親戚在星球的另一面,現在大晚上,他們也聞到了讓人病痛全消的花香。”
現代社會,消息傳播快,又是在同一個星球内,沒有任何滞後,幾分鍾後,岑文還在前往大議院的路上,這場奇迹已經全球、全國、全星際皆知。
“岑大師的治療能力又突破了。”
“原來這就是滿級大師的實力嗎?”
“嗚嗚嗚,我出息了,居然見識到了滿級大師,全國唯一的滿級大師。”
“我一點都不羨慕,真的,一點都不羨慕,不算這三百年,她實際上隻是個四十歲的年輕人,她的滿級實力是在戰場上一次次出生入死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