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前期棄權了現在不得而知,因爲沒有被拖拽的血迹,隻能是顧好眼前人,找到幾個算幾個。
源源不斷灌入的生命力,讓這些可憐學生從失血瀕死的顫抖中平靜下來,但驚魂未定的他們也無法說什麽。
好在這時候救護隊的車隊從天而降,學生們被擡上擔架綁好,一輛車裏放兩個人,一次将所有傷員帶走。
還有一輛車上下來好幾個無人機,四散搜尋,沒過一會兒,就趕着幾個驚惶失措的學生回來了,正是先前與岑文擦肩而過的那幾人。
有直播機跟着,無人機很容易找到無頭蒼蠅一樣亂跑的他們帶回來。
總人數依舊跟岑文算的一樣,沒有再發現新的傷員。
這幾個看上去精神崩潰的學生被有點粗暴地塞進車裏,救護隊的戰士向岑文敬了個軍禮,上車走人。
岑文站在原地目送救護車隊遠去,然後在耳機裏呼叫自己的隊伍。
“全體都有,危險解除,救護隊把人都接走了。”
“太好了!”
耳機裏傳來歡呼聲,接着就是兩名總隊長下令所有人原地休息和警戒,等岑文會合。
岑文看都沒看身後死了一地的野犬,自有異獸和異植會來清理現場,她低頭在軍用手環上确認了他們現在的方位,撒腿跑路。
直播間裏,此時一直在被【卧槽】之類的文字刷屏。
一心期待看到岑老闆精彩戰鬥力的觀衆們得到了滿足,她的戰鬥力比他們想象的都強。
【我知道岑老闆很強,沒想到這麽強。】
【太帥了太帥了,她的攻擊手法太帥了,夢中情法。】
【這就是大佬啊,能一擊斃命,誰跟你拖拖拉拉。】
【岑老闆,我要給你生猴子,你說生幾個就生幾個!】
【樓上的現在是大白天把褲衩穿上。】
【褲衩?什麽褲衩?岑老闆喜歡什麽顔色款式的褲衩?我都可以~】
【喂喂,岑老闆是女的。】
【樓上的性别歧視?】
【凡是大佬身邊向來不忌男女,種族也不忌~】
【卧槽,出息了啊,這破比賽竟然有外國觀衆!】
【樓上哪個種族的?有毛耳朵嗎?】
【有毛耳朵跟你沒關系,你又不是岑老闆~哼!】
彈幕越聊越偏,可也有執着的觀衆把話題扭回正道。
【你看不到她擺什麽攻擊手勢,但腳邊的植物就是按她指揮生長,救人和攻擊可以同時進行。】
【槍都難打的變異野犬,直接被灌木紮穿腦袋,帥斃了。】
【這戰鬥力,讓我很難相信她是三級滿的木系異能者。】
【現在最強的木系異能者有這樣的戰鬥力嗎?】
【不知道,沒見過,中高級異能者有他們自己的圈子。】
【别給岑老闆拉仇恨,她是有證的三級滿,拿她跟更高階的異能者比,這不是踩一捧一?】
【對,拉仇恨的話就不要說了。】
【現在是和平年代,就連邊境星都沒有頻繁戰事了,岑老闆的戰鬥力和微操水平,再一次證明了她是從經常爆發大戰的戰場上走出來的。】
【是的,效率超級高,救那些學生,我都沒看見她做了什麽,剛從野犬那邊撤回目光,就發現學生們救回來了。】
【都一樣,沒有特殊手勢,我相信她就是那種雙手插兜沒有對手的大佬。】
【她就站在那裏,一邊是殺機,一邊是生機。】
【太酷了。】
觀衆們贊美完了岑文,想起來那群倒黴又可憐的學生,心中不忍。
【那一隊學生回去就慘了,不知道哪個學校的,整個隊伍都崩潰了。】
【唉,可慘了,一群二年級學生碰到一群嗜殺的變異野犬,把學校教的都忘得精光。】
【他們的随隊治療師也沒派上用場?關鍵時刻,治療師不是也能指揮的嗎?】
【去看回放,那個治療師一點指揮才能都沒發揮出來,不知道他們專業的主課是不是沒有指揮相關内容,根本沒有培養大局觀。】
【隊長和治療師都沒有威望,一崩全崩,一下子就成了潰兵。】
【這要不是岑老闆及時援手,等救護隊來救,人都被吃光了,我看那野犬的咬合力很強,衣服再如何耐切割耐撕咬,在野犬的嘴裏不還是一個個血洞,遲早要被撕開連皮帶肉啃下一口。】
【诶,完了,本次比賽最大反面教材。】
【而且會在往後全球每所軍校的每一屆的二年級學生當中反反複複地被提及。】
【何止全球,全國都受教育。】
【别忘了咱有外國觀衆。】
【噗,教科書一般的反面教材。】
【還有學生的命運也難講,要看後續的心理幹預,最壞結果就是退學,轉去普通大學或者就此頹廢下去。】
【诶,希望都好好的吧。】
岑文原路返回,幾分鍾後就順着跑過的痕迹找到了隊伍,大家猛跑這一氣,都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正好小藤條來報告直線距離兩公裏外有個隐藏在雜草叢中的天然泉眼,就是路難走,岑文直接把金系隊員喊來開路。
一番艱難跋涉後,将近一個小時,一行人終于抵達了那處泉眼。
泉眼很不起眼,被一叢叢的灌木包圍,除了鳥類,連兔子老鼠一類的小型動物都進不來喝水,但今夜之後,相信這裏會成爲林中動物新的飲水點。
等到大家坐下來圍着篝火燒水煮飯,岑文才給他們講述那個慘烈的現場,甚至還打開手環給他們看拍攝的現場視頻。
視頻從野犬啃咬學生開始,一直到救護隊抵達,随着她的走動,一個遭遇了變異野犬但是不敵然後心理崩潰最終潰兵的過程展示了出來。
畫面一出,就引來隊員們的陣陣驚呼和驚喘。
岑文拿這視頻當一次随機教學,教育隊員們遇到這種情況該如何正确逃生,土系特有的厚重防禦在這時候是重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