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島上就沒有打獵地圖了,發出打獵任務和打獵許可的協會說全島到處都是兔子,随便殺,大兔子一百元一隻,兔崽子五十元一隻,返回大陸交任務即可。
岑文是主力,别人幹活,她先睡覺,植物網絡建起來,偷偷摸摸靠近的變異兔子一律悄無聲息地勒死。
五十多人好好休息一番起來,就在營地周圍陸陸續續撿到二百多隻脖子上纏着草莖藤蔓的死兔子。
大家把死兔子扔在營地前方,擺了一個大方陣,騎着單車升空拍了一張合影照發給協會報備。
“岑老闆,牛逼!”
衆人佩服不已地對岑文豎大拇指,沒有人質疑,也沒有人往自己臉上貼金,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岑文幹的。
“我守夜都沒發現有兔子靠近。”
“這變異兔子給我們上了一課哈,潛入靠近是真厲害。”
“怪不得原本的常住居民全部遷走,任由這一千多平方公裏的大島荒廢,這麽厲害的兔子,平民防不勝防。”
“接下來打獵要怎麽弄?有什麽計劃?”
“我們爲什麽白天睡覺晚上幹活,就是走抄家路線,一鍋端戰術。白天在荒野上殺大兔子效率低,不如等晚上它們都歸巢了抄它們老窩,反正大的小的都給錢。”
“行,把兔子收了,準備出發。”
“所有木系隊員跟我組隊,這次時間充足,我教你們怎樣做個好獵人,營地一并收了,我們走到哪就在哪紮營。”
衆人迅速散開,做出發前的準備。
岑文啃了一份幹糧,沒多久,各支隊伍的木系隊員騎着車子來她身後排隊。
再等了一會兒,所有人都準備好了,岑文啓動單車,前面帶路。
小藤條利用植物網絡實時提供兔子情報,哪個方位、距離多遠的土坡底下有上百隻兔子,一清二楚。
岑文一個個抄過去。
組隊的木系隊員們,一大作用就是組人牆,他們按岑文的吩咐站位,圍成的圈裏就是兔子的老窩。
利用植物找出兔子洞的入口,一人守一個洞口,其餘的都封死,避免動手後有兔子逃跑。
其他隊員則按各自的異能,圍成第二道防線,萬一有兔子從窩裏跑出來,他們要及時補刀,不能讓逃出來的幸運兔子有回過頭來發起攻擊的機會。
再接着,就是每個木系隊員的表演時刻,用各自擅長的攻擊類藤條伸入洞穴,找到兔子弄死拉出來。
岑文依然是兩根金絲藤,金系異植,看這變異兔子啃不啃得動。
金絲藤在她手上如臂指使,左右開弓往外扔死兔子,守她身後的隊員成了撿球員,小範圍地來回跑着撿兔子,擺成一堆。
其他木系隊員出師不利,兔子牙着實厲害,他們用的藤條首先就被啃得七零八落,趁着他們手忙腳亂換新種子催生的空檔,就有變異兔子沖出來。
好在個個身手矯健,躲避及時,再由身後的隊員補刀砍死,沒有造成更大的傷害。
最終這個土坡下的兔子都讓岑文掏盡了,身後死兔子推成一座小山。
把所有死兔子放在一起清點拍照,一共有一百六十多隻,好幾窩,都築在這一個土坡底下。
再看兔子們的死相,以岑文殺掉的最完整,說勒脖子就不會傷到身上的皮毛,取下來還能是塊完整的皮子。
其他的木系隊員在這方面多少要差點。
這也不怪他們,就是練少了。
“這種打獵任務都該多做一做,是個鍛煉操控的好方法。”
岑文看着死相凄慘的兔子們,實話實說。
“走了,下一個土坡你們先動手,我負責掃尾。”
半個多小時後,他們來到一處面積更大的土坡,四周擺好明亮的野營燈,還是老方法,找全所有兔子洞,木系隊員一人守一個洞口,其餘的封起來,其他人組成第二道防線,負責補刀。
岑文把自己的兩根金絲藤堵死面前的洞口,看木系隊員們自己發揮,至于洞穴裏每隻兔子的情況,自有小藤條向她通風報信。
土壤裏有無數草籽,都是植皇的眼線,一隻兔子都逃不掉。
這個更大的洞穴裏有超過二百隻兔子,天知道分了幾個窩,岑文懶得數,光看兔子拼命往外沖造成老大的動靜,守洞口的隊員手忙腳亂接不上趟,接二連三地有兔子成功逃出洞穴,然後死在了亂刀之下。
變異兔子有智商,發現出路被堵,瘋狂在别處打洞,現挖逃生通道。
真有成功逃出來的,若是正好在岑文的方向,被她操縱着金絲藤一隻隻抽死。
若是從其他方向打洞逃出來的,沒被攔住的話,那就成功逃進夜色裏了。
這次花了兩倍多的時間才清空了地下的兔子,加上岑文掃尾弄出來的,加一起一百八十多,逃掉了五六十隻。
“損失有點大啊,逃掉的兔子太多了。”
岑文看着地上的死兔子,想着逃掉的,那都是錢啊,心疼。
“要不還是恢複第一次打獵的節奏吧,還是岑老闆主攻,我們輔攻,打獵任務嘛,以效率和賺錢爲主,在這個過程中得到鍛煉也是可以的。”
傅辭作爲四名隊長的代表,站出來替大家說道,在清點兔子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讨論過了,這樣确實不行,還是要效率至上。
“你們能接受?”
岑文很民主地先征求意見。
目光掃過衆人,見大家都點頭,她也不再廢話。
“行,那就按效率優先,把這裏收拾了,我們去下一處地方。”
十多分鍾後,大家再度出發,在這黑漆漆的夜裏,隻靠車燈照明,岑文精準地把他們帶到了第三處地點。
這一次岑文主攻,木系隊員撿漏,以比前兩次都要短的時間結束了戰鬥,掏出來二百三十隻大大小小的兔子,死相安詳,皮毛完整。
幹了三票,大家坐下來吃吃喝喝休息一下,然後接着上路,繼續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