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師首先是木系異能者,在這海島環境,他們會參與刺探環境,但全天做滿全程的隻有岑老闆一人。】
【該說不說,岑老闆這是低調炫了一個好技,尤其是對專做打獵任務的隊伍來說,這是寶貝。】
【必須是寶貴人才,開玩笑,重金都聘不來好麽。】
【是的,隊裏有這樣一個人,在野外打獵能節省很多時間,時間就是金錢。】
【岑老闆開店做生意的,她不靠做任務賺錢。】
【岑老闆隻接本地任務,不耽誤她開店的那種,做任務她主要掙積分,任務報酬不是主要收入。】
【我們想約她對練都要看她時間安排,尤其她現在是治療師,病人最重,其他都靠邊。】
【真好,是負責任的人。】
【治療水平怎麽樣?】
【挺好的,有固定的傷殘老病号找她做神經方面的維持治療,控制住了神經失調的症狀後他們的康複治療立刻見成效,生活質量也上來了。】
【真有這麽厲害?】
【我這不是打擊同行,就是實話實說,那幾位老病号爲什麽轉診到岑老闆這裏,就是因爲她做一次能維持一周,她有個治療時間最久的老病号已經能維持十天。】
【卧槽,這真是一級治療師的水平?!】
【不可能,一級治療師的标準是外傷急救和傷口止血,深一點的傷口都沒有完全愈合的硬性要求。】
【……真的假的?】
【但是這趟出門十多天,那些老病号怎麽辦?】
【去醫院呗,偶爾一次又沒什麽要緊。】
【我能問一下這位岑老闆的學曆嗎?治療師是必須要大學學曆的,但對出身老少邊窮地區的異能者有個傾斜政策,允許高中學曆考一級治療師,僅此而已,升二級還是要大學學曆。】
【樓上是想說岑老闆這麽出色的實力跟證書不符,很有可能卡在了學曆上?】
【隆山沒有挽留人才的計劃嗎?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隆山蠢啊,你們的網校呢?還不趕緊把人弄進去,成了在校生,就可以考二級治療師了。】
【幹嘛提醒他們啊,給别的學校一點機會啊。】
【隆山還有網校的?】
【有,非戰鬥系可以網校授課,能順利畢業的話,也會有印有隆山軍校鋼印的畢業證書。】
【隆山的網校也要統考的,不是花錢就能進的。】
【以岑老闆表現出來的實力,還換不來一個特招資格?】
【換不換的,得問校長啊。】
【啊喲,隆山不要,我們四家可就不客氣了。】
【樓上來搗亂的,叉出去。】
【話說,岑老闆是今年四月剛拿的一級治療師證,在這之前,隆山也不知道她有這本事啊。】
【扯蛋,隆山要是不知道她的本事,怎麽可能給她邀請函。】
【對的,這是邀請制,不是報名制。】
【哇哦,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表演賽後肯定有好消息。】
【哈哈,想撬我們隆山的牆角,美得你們。】
彈幕裏歡欣鼓舞,帳篷裏岑文已經呼呼大睡。
翌日淩晨,依然是四點半起床,收拾完畢後五點半出發,整整一天,趕路、撿箱子,沒有任何新意。
守岑文直播間的觀衆們依然看得津津有味,就是爲了看她撿箱子。
出發前兩個隊長給出今日必須要到達的終點,中間怎麽走完全由岑文一人說了算。
在她的帶領下,全隊人無驚無險地到達了今日的紮營點。
今日的營地沒有水源,好在前倆晚上他們都存了不少水,用戶外淨水器過濾後燒開飲用。
岑文提着一桶水,依舊是把營地外圍種了一圈陷阱。
大家各自忙完手上的事,圍坐一圈,拿着自己的通訊手環,一邊看通訊器裏不停刷屏的留言,一邊聊天,讨論明天的行程。
“我們是整個西區行程最快的隊伍,按照路線,明天上路後,會經過東西兩區的交集點。”
“交集點其實可以繞過去,但組委會會讓我們繞過去嗎?”
“不會,會有物資箱吸引我們過去。”
“我們的槍彈已經綽綽有餘,要繞其實也可以繞。”
直播間裏的觀衆們忍不住地吐槽。
【好嘛,因爲太富裕,居然對物資箱不感興趣了。】
【其他隊伍都窮死了。】
【别說,論撿箱子的數量,還真是隆山第一。】
【我就盼着明天能打起來,不然感覺隆山就是來徒步一周遊的。】
【哈哈哈哈,對,不能隻有岑老闆一人幹活。】
【東區的軍校是哪個?我光顧着盯隆山了,别家沒關注。】
【東區是上英,北區是長風。】
【剛去看了地圖,明天能不能打起來還倆說的呢,上英差了隆山老遠。】
【噗……】
【别真成了海島一周徒步遊。】
次日,隆山的隊伍依然是老時間準時出發。
岑文帶路,趁着清晨撿了兩次箱子後,時間到了七點整,所有人收到組委發來的統一消息,必須要去交集點打卡,不許繞行。
簡單粗暴,甚至都不用物資箱做誘餌。
蹲隆山各個直播間的觀衆們笑瘋了。
【發消息時,隆山的隊伍正好在岔道上,拿着地圖讨論,往左是交集點,往右是羊腸小道。】
【消息晚發一分鍾他們都能在羊腸小道走得不見人影。】
【組委也想看打架啊。】
【其實我不想看打架,治療師不參與戰鬥,岑老闆沒有表現的機會,除非有人中毒受傷。】
【不不不,表演賽主要是炫技,不會有中毒受傷這種戲碼。】
【難說,組委不安排,保不準自己發生意外。】
【倒也是……】
就像觀衆們說的那樣,隆山的隊伍都準備拐向羊腸小道了,組委的消息來了,不得不轉回頭往交集點狂奔。
地圖上看不出地形環境,走到跟前了才發現那已被改造成了一個巨大的人工障礙。
非常适合用來做徒手攀岩這種極限運動的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