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假裝自己是古代人,然後一直克制着自己的身體,可此刻話被蘇念說開了,她也放松了許多。
不在可以約束着自己的身體。
她垂下眸子,整個人都散發着一種抑郁的氣息。
低聲講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不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喜歡幻想自己是個古代人的,我會幻想自己是新時代的官員,是大明星或者各種各樣的身份。”
“可是直到我遇到了她,他真的是我見過最最特别的女孩子,穿着漢服裙子,特别的幹淨單純。”
“她就是我的夢中情人,不過她已經消失很久了。”
彈幕中有不少的,都是在稱贊他們的神仙感情。
[天呐,這是什麽特别的緣分,真的聽得我想哭]
[快要感動死了,沒想到,居然還能夠遇到這樣子的事情。]
[哪裏來個作者大大?根據這事件寫一個救贖向的文啊,真的超想看。]
啦啦歎息了一口氣:“我也是從那個時候喜歡上漢服的。”
“我很喜歡她,但是我不敢說出口,畢竟誰能夠相信一個精神病說的話呢。”
[唉,雖然說想要安慰她,但是說實在的,如果是我,我也不願意相信。]
[我隻能說實話,如果是我的話,我大概還會覺得害怕。]
[對啊,你想想又是精神病,還有什麽幻想症。]
[樓上說歸說,笑歸笑,不要直接人身攻擊人家好嗎?又不是她自己選擇的。]
啦啦已經難過的低下了頭,明黃色的漢服裙似乎都披上了一抹悲傷的光。
在她的記憶當中,那個姑娘,也是因爲她是個神經病而遠離她的。
蘇念聞言微微歎息,想了一會還是決定直說:“你喜歡的女孩,她是一個死了多年的鬼,又離不開那個地方。”
啦啦愣在原地,睜大眼睛,語氣中帶着懷疑:“怎麽可能?我不信。”
蘇念搖搖頭:“那我就直說吧,你的病症也是因爲她被引起的。”
啦啦整個人都懵了。
突然知道自己心心念念很久的白月光,居然是導緻自己生病的罪魁禍首。
她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不能動彈,張開嘴卻根本說不出話,短時間喪失了語言功能,良久之後難以置信地開口:“這不可能!她這麽溫柔的人,不鬼怎麽可能會是把我害成神經病的罪魁禍首?!”
蘇念神色淡淡:“我沒有騙你,你的出生就是在這所醫院,而這個女鬼,她生前因爲遭受過很多非人的虐待,所以本身是個厲鬼,但偏偏又被束縛在這個地方離不開。”
“所以年幼的你在當時被他當做了發洩的對象。她随意恐吓了你一下。”
“卻給給幼小的你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陰影,從那次之後你就産生了幻想症。”
啦啦愣住了,她的記憶中沒有這一段,她此刻下意識就想反駁,但是眼前的确實是一個很出名的大師。
電光石火之間,她想到自己幼時看到的那個身影,似乎确實和漂亮姐姐很像,想到這一點她幾乎快要将嘴唇咬出血。
怪不得那個女鬼,看到自己好像好認識她一樣,原來自己生病就是她害的!
但是憤怒過後,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報複回去,而是開始尋找自己的問題。
她擡手抱住自己的頭,強撐着不要失态,爲自己找補:“算了,誰叫她漂亮呢?也怪自己随意相信别人。”
[救命,你這真的是真實版的顔值即正義。]
[這個惡毒女鬼沒有想到,自己因爲顔值逃過了一劫。]
[自己給自己洗腦,屬實搞笑。]
可是一想到被她認爲是人生支柱的漂亮仙女,居然是導緻自己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她還是不能接受,隻能不斷的洗腦,都是怪自己。
蘇念看着她這樣子,開解了一句:“不一定,世界上漂亮的人就是好人的。”
“你就是上了顔值的當。”
[主播,這話說的太精辟了,可不就是上了顔值的當嗎。]
[果然啊,漂亮的東西都藏着危險。]
[那個誰,張三豐不是就說過嗎,漂亮的女人不能相信。]
看着她還是一副抱着自己的腦袋不可置信,像是天都塌下來的模樣,蘇念好心拿出了兩張符紙。
“這是清心符,你拿回去燒了兌水喝,另外一張長期放在香囊裏,随身佩戴着,應該會對你的病情有很大的幫助。”
啦啦在一陣失神之中點了點頭,打賞完畢後,向蘇念私信了自己的地址,然後退出了直播。
而蘇念也開啓了今天的第二個福袋。
這一次,網友們也同樣都在期待着。
[我肯定能搶到,畢竟我我可是單身了30年的手速。]
[少來,我單身了40年,還不是一次沒搶到。]
[唉,那我這從18歲就有女朋友的,該怎麽說呀?]
[少秀恩愛,秀恩愛,死的快。]
蘇念沒有理會彈幕中的嬉戲吵鬧,而是準時的發送福袋。
一個漂亮的紅色香囊,在屏幕中跳動着,香囊中間有一個大大的福字,而同時無數隻手也按向了屏幕。
[恭喜雄鷹搶到了主播的福袋。]
一個頭像是雄鷹展翅飛翔的人,搶到了蘇念的福袋。
蘇念也按照規矩,先給對方發送私信詢問,可不可以開視頻連線直播。
對方給予了肯定的回答後,蘇念就點開了視頻邀請。
出現在屏幕當中的是一個年約四十,此刻頭頂已經秃了一塊,腦殼帶着铮亮光的中年男人。
蘇念還沒來得及像以前一樣給他分析一下家庭運勢,這方面的事。
他就苦着一張臉開始訴說了他的問題。
“大師啊,我懷疑我家裏風水有問題!家裏最近大人小孩都經常生病,不是什麽大病,但小病不斷。感冒發燒什麽的接二連三的來,也不知道什麽情況。”
“你說會不會是家裏躲着一隻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