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發放福袋了!”
蘇念的規矩,直播間的網友們已經十分清楚了,聽到她這麽說,也做好了準備。
喜慶紅色的福袋剛剛發出,就在屏幕上可愛的扭動着。
叮!
[恭喜清歡搶到了主播的福袋!]
[爲什麽又不是我啊!!!]
[嫉妒的眼淚滑下臉龐,我發誓下一次一定要搶到!]
[算了,往另外一個方向說,或許是因爲我不是倒黴蛋!]
蘇念給清歡發送私信後,就邀請了她。
直播剛一連通,網友們就驚呼起來。
[這不是那個王氏集團的大小姐嗎?]
[爲愛和保安談戀愛那個?]
[二十多歲叛逆期那個?]
[還真是她,她家那麽有錢,但她現在這是不是出租屋啊?]
屏幕上,是一個五官大氣漂亮的姑娘,此刻呆在狹小的出租屋裏,看起來格格不入。
這出租房甚至連張沙發都沒有,一眼看去牆上還有斑斑點點的污漬。
就隻從屏幕中,就能看到這出租房的大概樣貌,确實十分小了。
她坐在床邊,此刻看到網友們的評論,她的臉色有些尴尬閃過。
爲愛逃離家裏是不錯!
二十多歲叛逆期也沒問題!
可現在的問題是,她分手了!!!
還以爲遇到了一個隻愛自己的小寶貝,沒想到那特麽就是個死渣男!
看着她臉上彌漫着的尴尬之色,蘇念笑了笑,沒想到還是個老熟人。
這姑娘眉眼清明,雖然有些戀愛腦,但也隻是一時之誤。
之前蘇念剛到這個世界時,兩個還有過矛盾。
“你好,請先支付卦金。”
蘇念這話一出,彈幕裏又是一陣讨論。
[你們說她會不會連算命的錢都沒有了?]
[我覺得難說,畢竟她現在是真的窘迫。]
[可不是,我記得之前看到過關于她的新聞,她一頓飯都是上萬元了,她現在這個房子,一個月租金有兩千塊嗎?]
她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蘇念,眼中滿是怨念,挺起嘴,很是不滿。
“念姐,之前我可沒少幫你罵木晚!”
蘇念點點頭,這姑娘确實仗義,雖然和她有矛盾,但是對于木晚這個小白花,那是更加看不過眼。
[她倆認識?]
[這世界這麽小的嗎?]
[害,其實想想也正常吧,畢竟主播家境肯定很不一般的!]
[對啊,主播和王清歡應該家世相當吧。]
[我也好像像王清歡一樣,有這麽厲害的朋友啊!]
蘇念:“行了,這褂你先欠着,回家了又給我吧。”
“你說說吧,今天是想問什麽事?”
王清歡驚了:“還要賒賬!?”
但看着蘇念波瀾不驚的模樣,她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接着咬牙切齒的罵到:“我不知道鬼迷心竅,戀愛腦晚期嘛,非要奔赴愛情,誰知道那個死渣男,看我沒錢了,居然想要哄我回家去騙錢!”
[鬼迷心竅,戀愛腦晚期,形容得還挺貼切的。]
[美滋滋的想着奔赴愛情,沒想到是個死渣男,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樓上先别笑,她的睡衣好像價值八千多。]
[正在吹涼涼的大牙,突然就不想吹了。]
見蘇念愉快彎起嘴角,清歡心裏更加惱怒。
自己真的是腦袋裏裝的水泥啊,非要追求自由,臉都給丢盡了!
“說重點!”
“知道啦。”
清歡對着彈幕翻了一個白眼,又繼續道。
“我太氣了,跑題了都,我不是爲了追求愛情,然後租了個出租屋。一開始還好,有情飲水飽,一點也不覺得餓。”
[這大小姐太好笑了,我有點忍不住。]
[救命啊,會說你就多說點。]
[好好笑啊,真是太會描述了]
“一開始忙着和那死渣男約會,倒是也還好,可是最近就不對勁了,我和他分手了以後,我一個人住出租屋,我就老是覺得有鬼。”
[幹嘛啊幹嘛啊,這不是一個戀愛腦清醒故事嗎?]
[事情的走向好像不太對勁。]
“我一開始也想回家,可我覺得太沒面子了,一直硬撐着,可是這幾天越來越不對勁了。”
“我睡眠一向不好,有鬼壓床這種情況我也勉強接受,可是它現在還升級了!經常有個東西,大半夜我房間裏走來走去,甚至還會模仿我老媽的聲音,開門叫我起床喝水!”
說到這裏,她的臉色難看起來,沒有說到渣男時的灑脫。
蘇念神色嚴肅起來,她确實在這間屋子裏看到了一絲黑氣,但是不至于有鬼出現吧。
蘇念:“你仔細說說。”
“我一開始就老是睡不着,因爲這裏的環境确實不好,而且我一閉眼就老是遇到鬼壓床那種事,所以我經常熬到半夜才睡覺。”
“直到前幾天,我居然聽到我媽,叫我起床喝水,本來我是迷迷糊糊的,但我當時一下就被驚醒了。”
“因爲我知道,我媽那麽愛漂亮的人,向來對睡眠很嚴格,九點睡七點鍾起才是她的正常作息,再說了提醒我喝水,家裏又不是沒有傭人!”
[嘤,如果是我就應了。]
[這鬼還挺聰明的。]
[我覺得好吓人啊,半夜有鬼模仿家裏人提醒喝水,我覺得十有八九的人都會上當。]
“我當時一下子就清醒了,我不敢睜開眼睛,也不敢答應她,我就閉着眼睛,假裝睡着了。”
說到這裏,她神色激動起來,甚至大小姐的優雅形象都快要保持不住了。
“它甚至走路有聲音,會模仿我其他家人的聲音還會開門。”
[還會開門?]
[連鬼都會進化,我卻還是個白癡。]
[樓上别這麽說這個,你隻是個平平無奇的傻蛋罷了。]
“對,我很确定門一定是開了,因爲那個門開的話有吱吱吱的聲音,我是第一次住這種房子,所以對于這點就記得特别深。”
“而且那個鬼進來了,還圍着我繞了幾圈,一直叫我起床喝水,我現在已經形成一個習慣,白天瘋狂睡覺,晚上就保持絕對清醒。但奇怪的是,那個鬼真的開門進來了,但是我每次第二天早上起來時門都是關着的。”
她眼底的恐懼不似作假,蘇念看了一眼出租屋,也奇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