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的腦袋很是扁平,但當它順着那個傷口徹底鑽出來時,還是讓衆人震驚了。
扁扁的腦袋,有一些細小有光澤的鱗片。
[這,這是蛇?]
[我哕……]
[要不要這麽惡心,我真的服了。]
蘇念看準時機,看着那蛇徹底鑽出了腦袋, 身子也緊随其後,手十分利索,寒光一閃,蘇念一下就斬斷了蛇頭。
詭異的是那腦袋掉了下去,竟然還在吐着蛇信子。
符紙一甩,這東西基本也就灰飛煙滅了。
而最棘手的還是這正在躺着的女孩, 沒有半分生氣, 整個人好像已經徹底死了過去。
蘇念在碗中燒了一張符紙,黑灰色的符灰漫天飛揚,蘇念又沖了一點水。
掰着她的下巴,就把這水給她喂了下去。
隻三分鍾後她就醒了過來,不過剛醒她就準備沖了出去,還是蘇念踢了踢腳邊的盆,示意她可以吐在這裏。
盆子很快就被裝滿,散發一股子惡臭,這一會蘇念丢了三四張的符紙甩下去,隻三秒,這盆子裏的污穢之物就被燒的幹幹淨淨。
蘇念的眼睛上下看了一下這姑娘的身體, 确定無恙之後, 拿出了收款碼。
“好了, 五千八!”
女孩正在害怕着盆裏那些蠕動的蟲子, 此刻還是擔憂得不行。
憂心忡忡的把錢掃了過去, 又小心問到:“會不會還沒吐完啊,其實我也還挺想吐的。”
蘇念看着她都快凹下去的肚子和臉, 她現在就真的成爲皮包骨了,比非洲難民還要誇張。
“快回去吧,前三天少吃油膩, 過了三天以後就可以恢複飲食了。”
女孩還有些疑慮,卻又被蘇念指揮着開始打掃起衛生,把這裏恢複到了一塵不染,蘇念這才放她離去。
[主播你的心真的像石頭一樣冷漠。]
[主播你要笑死我了,真的是周扒皮啊!]
剛剛嘲笑蘇念的那些人,除了被蘇念的粉絲給打敗,也又一次被蘇念打臉了。
看着雖然臉部更加凹陷,但是略微有了些神采,不複之前那般死屍模樣的女孩,衆人心裏是更加火熱難耐了。
這大師是真的靈啊。
下一個男人走進時,随即就帶起了一陣陰氣與寒冷。
他很是拘謹的站在一邊,雖然穿着還算不錯的衣服,帶着眼睛,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卻給人以一種畏畏縮縮,膽小怕事的感覺。
蘇念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來, 這才看起來了這個目光閃躲的男人。
“五官周正,額間略有些耗損,家庭線已經折損,你應該是個孤兒,且沒有養父母,還未談過戀愛,但學業順利,事業上有些困阻。”
“是大師,說對了。”
憋了好一會兒,男人才說出這句話,他扶了扶眼鏡。
面上一派認真,但卻更像敷衍的附和,他的面上對此一點也不意外,不想之前蘇念遇到的那些人一般。
而且更重要的是,蘇念在他的手心之中,看到了一個漆黑如墨的黑手章。
小鬼纏身?
“你一個記者,此間來這,所謂何事。”
[好奇怪啊,該不會是想賺個大新聞吧!]
[說不定,現在的記者心裏面隻有錢,說不定他還真是來采訪主播的。]
[真是爲了賺錢想瘋了。]
好一會兒男人都不在說話,似乎是在心裏下了一個又一個決心,他帶着破釜沉舟的堅定。
“我…爲了一個朋友。”
但話音剛落,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男人又變得瑞瑞不安起來,目光閃躲。
卻被蘇念一眼看破。
“你的這個朋友是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