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華掃了眼,是紅番國也擁有了束子彈。
束子彈武器的制造方法是她拿出來的,作爲大夏現在的終極武器,以及未來星際飛船上标配武力。
紅番國的束子彈,隻可能來自于大夏。
而且還讓紅番國擁了制造束子彈的能力。
大夏出了内奸,應該還不少。
這在妉華的預料内。
人總有自私的一面,前夏朝那些文人集團以及豪商們,是人的自私面的階層代表。
他們想做人上人,沉醉于做人上人的權欲。
現在大夏的制度不能讓他們做人上人,他們會想方設法地讓大夏傾覆,不惜跟外敵勾結。
盡管知道是與虎謀皮,但還是這樣做了。
他們才不管大夏會不會因此生靈塗炭,或者說,他們願意看着大夏生靈塗炭,因爲大夏的百姓是他們要踩在腳下的,不服管的百姓死的越多他們越高興。
她五十年都不露面,讓那些人以爲她永遠不會出現了。
那些人覺着翻盤的時機到了。
“喔荷,等提高了限額上限後,他們還準備開一個劫貧濟富的股市。鄭同志,他們要掘你的根了。”陸水藍調侃道。
“嗯。”
“鄭同志,你還不露面嗎?”陸水藍問。
她們早回來了,隻是鄭同志那會說還不到時候,她們就呆在了飛船裏沒下到星球上。
“是時候了。”妉華道。
前兩年不是時候,是因爲那些人做的一些事,都還隻是小菜,是想試探一下她是不是還活着。
她那會現身,那些人隻會抛出一些小喽羅頂罪,然後整體潛伏起來。
像是誅寇帝在位的五十多年裏、還有她登基後一直露面的那四十多年裏一樣,他們都潛藏了起來。
她便給了機會讓他們全都跳出來。
這五十年,是她有意離開,給大夏一個自行發展的空間。
她不會永遠呆在大夏,大夏要維持現在的秩序,終究要靠大夏人自己。
也是她有自己的事要做。
五十年裏,她修複好了飛船,駕駛着進行了虛空航行,尋找鄭蓬先穿過的蟲洞。
或許是她飛行的不夠遠,沒在周圍發現有蟲洞存在的痕迹。
這就無法判斷鄭蓬先進入的蟲洞是空間性的還是時間性的。
陸水藍雀躍,“鄭同志,我們早點下去吧。”
鄭同志不把她留在大夏,不就是怕她一不留神禍禍了大夏了嗎。
隻要有鄭同志在,她哪裏敢。
星際航行雖然有趣,但沒有跟人打交道有趣。
在飛船上呆了五十年,她無比懷念做海上霸王的日子。
“嗯。”
……
大夏突然暗潮湧動。
不能說暗潮了,因爲普通人都感知到了不對勁。
在網絡上的體現是,到處都是争論,甚至罵戰。
許多内容涉及到了對大夏,對大夏女帝、對大夏制度的诋毀和抹黑。
“北方六省屬于髡人,是大夏強占過去的,還把髡人趕到了西番。”
“真新鮮,還有給髡人洗地的,你是髡人遺留下來的餘孽吧。”
“快看,曆史要改寫了,聖番國挖出了一萬年以前的竹椅子!番人國度比大夏曆史悠久的多的多。”
“我就說,大夏太霸道了,什麽都是他們的東西好。而且大夏根本沒有八千年的文明史。”
“你們是來搞笑的?竹椅子簇新簇新的,怕不是上周剛埋進去的。”
“剛知道,誅寇女帝跟明華女帝得到的傳承,都是聖帝送給聖番國的,被大夏的兩個女帝搶走了。”
“大夏的許多發明,像是紡織機,都是番人發明的,番人有書本爲證。”
“有前夏朝的許其天的著作爲證,他寫的很清楚,那些著作都翻譯自番人的著作。”
“束子彈是由紅番國的科學家發明的,被大夏人搶走了資料。”
大夏人一開始隻把這當成是一些外國人的胡言亂語,當笑話看的。
大夏語爲世界通行語言,很多外國人都會上大夏内網。
但後來發現了不對,這種诋毀和抹黑每天源源不斷,舉報了這一批,又會冒出來一批。
京城。
議事局的當任首||長古世琰召開了一個秘密會議。
“我們這樣搞輿論戰能行?”
“大夏現在制度的基礎是百姓,隻要讓百姓打起來,不一心,我們就有機會。”
“我還是覺着聖帝堂不靠譜,他們要真行,當年就不會被明華女帝連根拔起了。”
“不用信他們。他們想利用我們,我們也正好利用他們。”
……
窗外的半空突然出現一個奇特的飛行物體,吓了羅絮真一跳,她不由得輕呼了一聲。
再一眼,她看清了是一個人,站在一個不規則長條狀的銀色金屬物體上。
“咦,她能看到我們。”
羅絮真能肯定,聲音是從長條形的銀色金屬物體上發出來的,而不是上面的人。
隻見那個飛行物體朝着她飛來,轉眼間來到了窗外。
“明華……陛下!”羅絮真瞪圓了眼。她不會認錯,站在銀色金屬物上的人是明華女帝!
妉華對羅絮真點下頭,“是我。”
她掃了眼羅絮真的眼部,如她所想,羅絮真的眼部進化了,所以能看穿陸水藍的隐身屏障。
“陛下您回來了。”羅絮真呆愣愣地問道。
“回來了。替我向羅望書問聲好。”妉華對變形成飛行器的陸水藍說道,“走吧,正事要緊。”
她的身體還屬凡人範疇,并不能禦空飛行。
陸水藍不敢再耽擱了,加速飛離。
“啊。”羅絮真大叫了一聲,驚到了家裏的其他人。
“怎麽了絮真?”羅從葉先沖了進來。
羅絮真一下蹦了起來,“媽,你知道嗎,我剛見到明華女帝了,她沒死沒離開,她回來了,剛才跟我說了話,真的,是陛下,她相貌一點沒變,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我太激動了,是明華女帝哎,她還跟我說了話了。”
羅望書進來聽到,聲音打起了顫,“絮真,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祖婆婆。對了,陛下還說讓我替她向你問聲好。”
羅望書淚花湧出,“我就知道她舍不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