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妉華坐下的馬匹。
“噌棱!”在雷霆炮開炮的一刹那,妉華也出手了。
隻是她的能量武器的特效不如雷霆炮聲音大,有正看向她的人,隻看到了她手裏突然多了個神兵,然後揮了下。
“嘭!”
一個火焰團樣的雷霆炮彈當空炸開!
“嘭!嘭!”
另兩個雷霆炮彈跟着炸開,火焰團四散,如是炸開的巨大的煙火,閃亮過後,碎片化爲了一道黑煙墜落。
“呯!”
有較大些的碎片砸落到地上,當即砸出了一個深達一米的大坑來,可見整個雷霆炮彈的威力該有多大!
而把威力強勁如斯的雷霆炮彈給半道上砍碎了,還一次砍碎了三個,妉華又是有着怎樣深不可測實力的人!
盧滿才心頭大跳,“殺,給我殺。”
天佑軍的軍士也懼于妉華和銀甲軍,但軍令在此,他們不能不聽從,皆縱馬朝迎向妉華一行。
下令讓軍士上前,盧滿才自己卻縱馬往後退。
他現在隻想逃離,連雷霆炮都不能傷到她分毫,他再沒有半點抵擋之力。
但已經晚了,瞳孔裏一點光芒急速放大,他一頭栽下馬來,當下身亡。
對于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妉華從不心軟。
其他人可以不死,盧滿才一定得死。
“将軍!”盧滿才的副将以及周圍的軍士下馬擁上前,發現盧滿才真死了。
殺了盧滿才後,妉華一指縱馬來的天佑軍,“戰。”
戰,不是殺。
天佑軍不是髡人,都是大夏朝軍士,名義上還都屬于女帝,屬于皇家,不适用于全員滅殺。
魁首盧滿才已伏誅,天佑軍隻是聽令行事,能不殺先不殺,不過要是他們自己找死,她也不會一放再放。
陸水藍帶着銀甲軍迎上天佑軍。
大夏朝的天佑軍都裝備有火藥槍和冷兵器大刀,隻是他們的對手是全副武裝的機器人,火藥槍對銀甲軍幾乎沒有什麽傷害性。
而銀甲軍的神兵光芒,讓他們沒有半點招架之力,挨着邊即倒。
天佑軍成片地栽下馬來。
這還怎麽打?
“我們降了。”
副将帶頭,餘下的天佑軍翻身下馬舉手投降。
他們投降一位皇女不算是降敵,也是因爲他們發現了,被銀甲軍的神兵斬落到馬下的天佑軍都沒死,隻是陷入了昏迷。
這位皇女沒打算殺他們,要是他們一個勁地負隅反抗,那可說不定了。
妉華揚了下手,實際上發出了停戰的指令給了銀甲軍。
銀甲軍停止了戰鬥。
一千個天佑軍,倒地了快一半。
副将率領着一衆軍士單膝跪在妉華馬前,“第十五軍團三分團副将吳冀向殿下請罪。”
妉華:“雷霆炮車留下,馬匹留下,所有人身上的裝備留下,人都帶走。”
她沒要他們的命,東西得留下,什麽都不付出地離開,顯得她太仁慈了。
當她沒看出吳冀心裏打的算盤,盧滿才死了,替代盧滿才成爲三分團鎮守将軍的人,八成落在吳冀這個副将頭上,軍中有這種慣例。
她沒殺了吳冀,是因爲吳冀是聽了盧滿才的命令前來,但吳冀因盧滿才的死升了官是她不想看到的。
吳冀愣在當場。丢掉了這些軍備,他回去别說替代盧滿才了,這個副将一職怕是要做到頭了。
可他敢不答應嗎,不敢。
沒一會,昏迷狀态那些天佑軍醒了過來。
一幹天佑軍解下裝備,衣着不整地離開了,帶上了盧滿才的屍首。
妉華帶着一衆銀甲軍滿載而歸。
整個金梭村的人都出來了,看着滿車的盔甲武器,還有巨大的火炮車,他們對妉華的敬畏再度提升。
沒半天工夫,這件事已傳遍了附近的村鎮。
一些村民心裏升起了希望,而那些所謂鄉紳則心生惶恐。
盧滿才在渚江府是個橫着走的人物,這樣的人物被人輕松殺死,在渚江府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知府書房。
黃師爺回了龔知府,“大人,消息确切,我打聽到的亦是如此,銀甲軍手上的神兵,不止有緻人昏迷之用,也能緻人死。
銀甲軍的頭領曾在金梭村使用過,一下斬毀了半個院子。由此可見,銀甲軍強過黑甲軍。”
龔知府輕輕颌首,“此事我已上報到朝堂。是我之前看走了眼,那位皇女膽子天大,天佑軍的将軍說殺就殺,魄力抵得上開國的那位了。”
黃師爺道,“她是有恃無恐。”
“銀甲軍的将領竟會是十大功臣之後。”龔知府感慨了句。
誅寇帝推行的舉措,動了許多人的利益,那些人拿誅寇帝沒辦法,忠心于誅寇帝的十大功臣成了他們的眼中釘。
十大功臣領兵在外,誅寇帝看護不住,在誅寇帝駕崩前後的幾年内全都死了。
還待說什麽,聽到了外面有護衛禀報,“大人,萬金商行的趙淖求見。”
龔知府沉吟片刻,“告訴他,我在會客,一刻鍾後見他。”
……
“啪!”
瓷器大力摔地的聲響。
“憑什麽!竟讓那種來曆不明的得到了傳承。”
候在房間外的侍女、護衛,全都低着頭,沒聽到似的沒做出任何反應。
他們業已習慣,隻管等着房間裏的靜殿下發洩完再進去收拾,要是這會進去,隻會招來遷怒。
屋裏,一位年約二十六七歲的女子,着一身紫色蟒袍,面前是一地碎瓷片。
“廢物!真是個廢物!”她猶不解氣,再抓起桌上的瓷盅,高高舉起,狠狠地砸下。
“啪!”
瓷盅發出一聲脆響,四分五裂,碎瓷片四濺,有幾片濺射到了她的衣袍上。
鄭永靜的氣順了許多,坐了下來,面含輕蔑,“盧滿才真是個廢物,雷霆炮半點沒用上。”
又朝着外面喊了聲,“來人。”
護衛應聲進屋。
“傳我的令給孫統領,讓他帶人去金梭村緝拿逆臣之後,告訴他,我會帶着神兵跟他一起去。”
“是。”
“慢着。”鄭永燕走進來阻止道,“永靜,你何必如此做态,徒讓人笑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