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輪不到他開口,那請問輪不輪得到本少爺?”林青陽嗤之以鼻。
江瓷這小子敢當衆親他妹,林青陽差點氣炸,不過相比較江瓷這個膽大包天的臭小子,還是這幾個惹事且沒有逼數的垃圾更讨人嫌。
這位太子爺陡然開口加入戰局,周圍安靜的吃瓜群衆表示更興奮了。
“不是,林少,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對,就開個小玩笑而已。”
幾個富家少爺慌了,連忙陪笑解釋。
“本少爺不喜歡玩笑話,既然知道是玩笑就不要說出口,懂嗎?”
居高臨下、玩世不恭的語氣,也隻有林青陽敢這麽狂妄張揚。
“懂懂,懂了。”說完幾個人就低頭夾着尾巴走了,連林青陽都不敢看。
林青陽不屑,這幾個逼崽子什麽品行他還不清楚嗎?都在北淮市混,一個圈子裏什麽風吹草動能瞞過他的眼睛。
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兩個一個背地裏養嫩模,一個鍾情女大學生,女朋友換得比他還勤奮,玩女人爲了自己爽甚至還鬧出過人命,哪來的臉想泡他妹?
沒點自知之明。
要不是因爲今天是林星橙生日宴不宜搞事情,林青陽半分客氣都不會給這幾個人。
收拾完這幾個惹事的,林青陽心情舒暢,然而一轉頭發現自家寶貝妹妹不見了。
哦,連江瓷也不見了。
“人呢?”林青陽嘀咕,眼睛也在到處看。
白佳佳沉着一張臉,面無表情站在他身後,說道:“他們早走了。”
“!?”林青陽被她吓一跳,捂着胸口,一臉苦悶,“我說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現,不知道這樣很吓人的嗎?”
白佳佳道:“我一直在你後面,是你眼瞎沒看到,這能怪我?”
“陰魂不散,我讓你跟在我後面了嗎?離我遠一點啊。”林青陽向旁邊走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看着盛裝打扮的白佳佳越加困惑,“我都懷疑你是在暗戀我,不然你怎麽總跟着我?”
白佳佳眼睛閃了一瞬,娃娃臉上帶着嘲諷的笑意,歪着頭一字一頓道:
“我暗戀你?你忘了以前我怎麽罵你的了?少往臉上貼金。”
說完轉身離去,似乎她過來隻是爲了告知他林星橙和江瓷已經走了。
“……腦子有病吧她。”
這白佳佳的怪異舉動讓林青陽摸不着頭腦,要說這個娃娃臉暗戀他,他自己都覺得不可能,畢竟他兩算是結仇不輕啊。
跟仇人一樣,互相诋毀互相嫌棄是常有的事兒,除非白佳佳是受虐狂。
精彩的小劇場結束後人群也漸漸散去,不過一些名媛和少爺以及個别老一輩的大人物都對江瓷有了一個全新認識。
都在私底下議論着。
“這個江瓷看着年紀輕輕,魄力倒是不小,這樣的都能鎮住,絲毫不見慌亂。”
“那是因爲有林小姐和林二少站在他身邊,若沒有這兩個,他拿什麽豪橫,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倒也不必這麽高看他。”
“江瓷隻是明星嗎?看着氣質不像啊。”有一個名媛說道,她覺得如果抛開認知去看江瓷和剛才鬧事的那幾個富家少爺,江瓷明顯比他們貴氣多了,高下立判。
有人說:“聽說星恒娛樂的背後老闆是他。”
星恒是娛樂公司,雖然規模不小,但在這些世家豪門的人來看,不算什麽。
一直沉默的劉之昀夫婦實在忍不下去了,站出來說道:“江先生可不單是星恒的老闆,他還是CX集團的創始人兼董事長。”
這話一出,瞬間引起了不小喧嘩。
“什麽?!”
“啊?那個專門搞互聯網和遊戲的CX集團?真的假的?”
“不知道啊,這個CX集團我倒是知道,他們做的遊戲特别火,據說已經持續一年多登頂全球遊戲流水第一了。”
“的确是這兩年成長速度非常恐怖的存在,不過劉總你說這個龐然大物背後的掌權者是江瓷,确信嗎?”
劉之昀點頭:“因爲劉某與CX合作過一個國外項目,所以見過一次江總本人,這才認得。”
這時候也有人勇敢地站了出來,說一開始就知道了江瓷身份,隻是見許多人緘口不言,也就沒敢多嘴,怕惹出禍端。
畢竟CX再厲害也隻是一個剛剛興盛起來的巨頭企業,江瓷最多加一個是商圈新貴的身份,還不足夠讓那些駐紮在北淮幾百年的古老家族看重。
特别是像林家、洛家、王家這種級别的家族,根本就藐視一切。
“不管如何,CX和江瓷,前途都不可估量。”劉之昀這般說道。
劉之昀的人品在圈内是出了名的好,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沒人敢再質疑。
“CX的發展前景很好,現在雖然還不能跟一些古老家族的企業相媲美,可不得不承認時代在快速發展,在未來,人們會越來越依賴互聯網和網絡遊戲,其中利益是巨大的。”
“據說CX旗下一個名叫《毀滅》的手遊,曾創下日流水三十億的記錄,就這個恐怖吸金速度,已經遠遠超過了其他産業。”
有人咋舌,遊戲行業确實暴利。
“的确,假以時日,江瓷恐怕能和林青陽、于謙這些商界的天之驕子一較高下。”
“這麽說的話,江瓷與林星橙也算般配呢。”
江瓷是CX集團董事長的身份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生日宴會,于謙和嚴恒也是詫異,CX集團的執掌人神秘,幾乎不怎麽參加商業宴會。
于謙才從國外回來不久,當然是不清楚,而嚴恒,隻能說在商業這邊重心不夠。
于謙暗暗咬牙,沒想到江瓷還有這層身份,這無疑加重了他的危機感。
畢竟江瓷底牌越多,林家就越有可能接受他和林星橙在一起,自己也就沒有了機會。
于謙在暗自較勁,分析情況,而嚴恒則是看向方雲,擔憂方雲聯合江瓷生吞了整個嚴家産業,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方雲抛棄家庭親子,嚴恒不信江瓷會這麽大度輕易原諒她。
遂放了心,陰暗地盤算着待會怎麽用江瓷再試探刺激一下方雲。
……
城堡某個陽台,白金色的絲綢窗簾随風飄揚擋住了大部分,在月光朦胧之下,兩條雪白纖細的小腿于半空中晃蕩着。
小腿在水墨色的裙子中若隐若現,柔軟的裙擺像流水一樣,有些淩亂,白色和黑色已經分不清,在暗夜之中都顯得暧昧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