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裏都是骨灰級唯粉,當然也是不願意這種消息傳出去的。
群裏消息沉默了許久,有個一直不出聲的唯粉發了一句話。
安睡夢鄉:談戀愛不可怕,我以前也粉過一個海歸男星,他談有一個女朋友大粉都知道,後來我們跟蹤他發現他出軌,經常出國去玩女人,玩得特别花,就是因爲這樣我才脫粉的,我知道江瓷不會這樣,但我還是私心希望,他别公開,也别大搖大擺,不然我會受不了。
江瓷的第三嬌妻:冷靜下來後,我也是這樣想,隻要他不公開,藏着那個女的,我也就能自己騙自己(哭了T﹏T)
祝嘉嘉:我也愛他,都理解你們的心情,反正你們别在其他群說什麽,江瓷如果真有了女朋友我們也阻止不了,再者,他們應該沒在一起多久,我猜測短時間内不會公開。
祝嘉嘉: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會分手,淡定一點,把該做的事情做了,今天的照片修好了嗎?超話數據沒達标的在大群裏催一下粉絲。
……
說來也是鬧騰,林星橙是被保镖喊走的,正在她和江瓷膩歪的時候,有人打電話來了,是樓下等待她的保镖。
“小姐,二少爺說您該回家了。”
林星橙單手拿着手機,背靠着江瓷,另一隻手玩着他的手指,心情有點不爽。
“他說的?”
保镖如實回答:“是的,二少爺剛才打了電話過來,讓我等通知小姐。”
林星橙啧了一聲,不理解:“他什麽毛病?爲什麽不給我打電話直接同我說?”
保镖沉默,沒敢說話。
林星橙無奈,知道這件事怪不得保镖,他們也隻是聽命行事,重點還是林青陽。
她就知道二哥讓她帶保镖出門沒安好心,原來是爲了這個,真要說起來,他從小到大出去玩多晚,她這個妹妹可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
最多就是在易月教育他的時候幸災樂禍一下,哪有他這麽過分。
“小姐,二少爺也是爲了您好。”保镖爲林青陽說話。
“好,我知道了,待會再我就下去。”林星橙捂着額頭,歎氣道。
林星橙接電話沒有避諱,所以江瓷都把他們的對話聽在耳中。
在林星橙把電話放下後,他站起身,然後伸手把她拉起來,道:“我送你下去。”
林星橙瞥他,癟着嘴:“你想趕我走啊?這麽迫不及待的。”
江瓷低笑,立體的五官,俊美非凡,反問她:“那你留下?不怕你哥催促?”
“你想得美。”林星橙雖然嘴上說着,臉上卻是盛滿甜蜜的笑意,她拉着江瓷的手,“反正我不怕我哥,不過今天我走後,再次見面可能要等到生日的時候了。”
江瓷蹙眉:“爲什麽?”
林星橙一邊穿鞋子,一邊道:“因爲明天我要回林宅去,最後這兩天跟爺爺奶奶他們住在一起,而且我大哥和爸爸也會回來,就不能往外跑了。”
穿好鞋子後,林星橙站起身,看着有些失落的男生,過去抱着他,雙手從他的頸脖兩側穿過,墊着腳尖挂在他身上。
“你乖乖的,咱們可以視屏通話呀,其實和見面也沒區别。”
江瓷不這樣認爲,視頻電話哪有真實見面好,至少不能像現在這樣觸碰到她。
兩人一起下樓,兩輛車已經在門口等着,保镖穿着黑西裝,手撐着雨傘。
林星橙這才發現下起了毛毛細雨,在燈光下看起來一絲一絲的。
“我走了。”林星橙把江瓷推到屋檐下,然後站在車前,對他揮手道,“你也快回去吧,過幾天見。”
“好。”江瓷點頭,眸色幽深,在黑夜中仿佛翻湧的深海。
男生看起來年輕,但樣貌出衆,周身氣質不俗,保镖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看着車子消失在細雨中,江瓷擡起手中的長耳兔,狹長的眼眸眯了眯。
這是剛才林星橙臨走前從車窗裏遞出來給他的,還說她不在,就讓這個兔子陪他。
“不然,我怕你睡不着。”她小臉白裏透紅,像蛋白一樣柔嫩,滿頭長發太過濃密,那張小臉精緻得令人心顫。
修長白皙的長指撚起兔子的兩隻長耳朵,順滑綿軟的觸感從掌心傳來。
“真想現在就把你留在身邊。”江瓷低聲道,嗓音點沙啞,低垂着頭,頭發絲陰影遮蓋住眉眼,在無人夜色中,有些許驚悚。
“可惜,不能。”
不能這麽做,她會不高興的。
江瓷神色晦澀,手指沉沉地把兔耳朵撫到兔子背上,同時也把心裏冒出來的可怕心思壓下去,完美隐藏起來。
單手拿着兔子,轉身走進大樓。
回到屋裏,江安坐在沙發上等他。
江瓷并沒有覺得意外,江安自诩了解他,其實是他更了解他才對。
高大的身影一身清冷,面無表情,看起來生人勿近,他手中卻拿着一個粉色的兔子,與他格格不入,甚至可以說有點詭異。
江安盯着那隻兔子,嘴巴張了張,想說你不是一向讨厭這種玩意的嗎?
可他轉而一想,這粉色兔子除了是那個女人給的還能是誰給的,而那個女人給的東西,他都會全然接受。
“你今天和她說了什麽?”江瓷坐在沙發上,姿态慵懶,手指玩着兔耳朵,可是給江安的壓迫感很重。
哥哥,好像生氣了。
江安不禁有點傷心,但還是不敢不回答江瓷的話:“我沒說什麽,是她說有事情要告訴我,然後,她又騙了我。”
“又?”江瓷擡眸看去。
江安咬牙,扭開臉,有點不服道:“兩年前她就騙我說她是你的老闆,故意整我,這次可不就是又。”
江瓷道:“她沒那麽有閑心,是你對她成見太大,沒有下次了,江安。”
這話裏的警告,江安聽懂了,既是哥哥主動說開話題,他也不可能因爲林星橙和江瓷對着幹,不值得。
“我知道了。”江安嗯了一聲,然後又看向江瓷問道,“哥哥很喜歡她,以後也會一直和她在一起嗎?”
江瓷摸着兔子,低道:“嗯。”
江安聽了這話,莫名其妙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心裏一直都知道,隻是從江瓷口中聽到,還是不一樣。
兩年前在病房他問過,當時江瓷并不承認,現在卻是毫不避諱。
江瓷擡頭,看着自家弟弟低垂的腦袋,嗓音清冷淡漠,說道:
“江安,好好做你該做的事情,其他的都不要插手,别讓我動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