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和其他人一起的，當時有幾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周牛山本着說多錯多的考慮，斬釘截鐵的回答道：“你一個人。”
林錦星對黃主任解釋道：“我一個人從來沒去過國營飯店，我就相親當天跟着我對象去過一次，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黃主任點點頭，他相信林錦星的話。
黃主任看周牛山回答的前言不搭後語，就知道他在說謊，但他不是警察，辦不了案，隻要周牛山能賠償供銷社的損失就行。
“林錦星說她一個人沒去過國營飯店，但不管你是因爲什麽原因報複林錦星，你現在毀壞的是供銷社的絲巾，所以你要賠償後才能離開。”
“哦，對了。”，林錦星突然出聲補充道：“前幾天有個阿姨來我櫃台買絲巾，也和他一樣，左手裏拿着帶刺和墨汁的薄木闆。
當時她被劉梅香逮住了，因爲那個阿姨沒有損壞絲巾，我就沒有聲張。”
黃主任點點頭，問周牛山道：“你是哪裏人？叫什麽名字，之前來的那個女顧客你認識嗎？是你什麽人？”
周牛山被問懵了，除了自己，之前還有别人來過？
“請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叫周牛山，是山陽大隊的，我不認識那個女的。”
周牛山越回答越心慌，他覺得自己要完了。
“你不認識那個女顧客，但你們用的手法是一樣的，我合理懷疑你們是一夥的。”
周牛山着急的吼道：“不是，我和她不是一夥的，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黃主任擡手制止了他的發瘋行爲，問道：“三十塊錢加十八張工業券，你現在能不能賠的起。”
“我，我沒錢，我這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你們就放過我吧。”
林錦星在他後面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要是第一次做錯事都要被原諒，那世界上那麽多種類的錯事，你一件犯一次，是不是别人都要原諒你？
不說别的，搶一次銀行就行了，立馬暴富，反正是第一次搶，不追究了，哈哈哈~
黃主任鐵面無私道：“不是第一次犯錯就要被原諒，你毀了六條絲巾，這個損失你一定要承擔，你要是真的拿不出這麽多錢，我們就報警了。”
“你們這麽大一個供銷社，怎麽還在乎六條絲巾，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未滿月的孩子，你們就放過我吧！”
黃主任不顧他的哀嚎，吩咐保衛科科長道：“你帶人将他送到警察局。”
“好。”
“等等等等。”，周牛山一聽黃主任真的要把他送到警察局，瞬間慌了。
“你還有什麽事？”
周牛山慌張道：“我承認，我承認，是趙有錢派我來的，你們要賠償就找趙有錢去，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就放過我吧~”
趙有錢，林錦星低聲嘟囔了一句，他好像是書中一個小配角，戲份不多，是女主手下王大強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