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兌了好幾盆,這才喊人進來将這些拿走。
當年戰梁建桃花塢的時候,已經考慮過了外面那一片黃沙。
因爲在黃沙上面,他們根本無法使用靈力,但是一些生物卻可以在黃沙裏面生存。
比如說金蠍子。
但是紅色蠍子卻無法生存。
甚至于他們都不太清楚,這黃沙下面除了金蠍子,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生物!
因此爲了防備這些生物突然攻擊人類。
便在桃花塢的一處竹林深處,挖了好幾個石洞。
這個石洞足以容納桃花塢所有的人。
幾個石洞甚至是互通的。
在石洞外面還刻了好幾層陣法,就是以備不時之需。
“我們躲在這裏沒有問題吧?”
“這些陣法已經很多年了,和我們的大陣是一樣的,大陣撐不住,會不會我們這裏也撐不住。”
一些人憂心忡忡地問道。
“萬一撐不住的話,我們這裏可都是一些沒什麽能力的人,隻有待宰的份兒。”
“如果這裏真的被攻破了,那就說明留下來的那些人都遇到危險了。”
這句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保持住了沉默。
“說來說去,應該怪那些外來者!”
“那些外來者天天帶着人去砍殺紅蠍子,因此才會引起那些紅蠍子的報複。”
“砍殺紅蠍子的外來者可不少。”
綠衣冷哼一聲。
她手無縛雞之力,自然也被張謙止送到這裏來了。
不僅僅是她,林秀和蘭花也來了。
三個人抱團坐在了一起。
平時在後院裏面自己吵吵倒是無所謂,但是在外面,可不能夠留了張家的臉。
此時此刻,聽到這些人這般诋毀趙青,她忍不住開口辯駁道。
“綠衣——”林秀拉了拉她的衣服,讓她不要開口說話。
“我說得難道有錯嗎?桃花塢外面的黃沙大漠和紅沙大漠,本來就是曆練的地方。不少外來者,就是來此地曆練的,難道說他們沒有砍殺過紅蠍嗎?”
“那也沒有這一次這幾個外來者砍得多。”
“就是說啊,這一次,你們呢張家要付全部的責任。”
一個和之前的張謙止一樣肥胖的男人說道。、
這個男人叫做秦冬,從秦密雲那一邊算起,他也得喊張謙止一聲姐夫。
秦冬在明月大陸,和之前的張謙止一般,也是讓人極爲嫌棄的。
尤其是秦冬的家世甚至還不如張謙止。
因此,秦冬一直将張謙止當做假想敵。
張家繼承人又怎麽樣?
元師期又怎麽樣,長成這樣子,還不是和他一樣,遭人嫌棄。
哦,他的名聲甚至比他還要差一些。
但是——
自從這個外來者來了。
張謙止竟然變好看了。
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這讓秦冬心裏難受極了。
原本勢均力敵的對象,現在變得英俊,又有才華——
這一切都是那個外來者的錯,要不是他們将他給治好了,他們兩個人就是勉強算得上并駕齊驅的——兩個胖子。
但是現在——呵,不提也罷。
總而言之,他現在最讨厭的人莫過于這幾個外來者。
嗯,聽說他們還長得特别好看,更讨厭了。
“讓張家負責任,你倒是自己上門去說啊,我們爺,現在還在外面守着呢。還有你那個不怎麽親近的族姐,也在守着呢。”
綠衣掙開林秀,冷嘲熱諷道。
“怕什麽,我是爺的妾侍,他們要是敢對我動手,爺不會放過他們的,就是夫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秦密雲就是很典型的護短。
自己可以罵,可以吼,但是卻不允許别人欺負自家人。
雖說看不慣她們這些妾侍,但是她們也算被她算在自己人裏面了。
“那萬一——”
一個年輕較輕一些的姑娘,貝齒輕咬着自己的下唇,一臉的爲難。
“你是想說萬一爺出事了?那不是更簡單,爺都出事了,咱們這些人,哪裏還有好活?”
綠衣一臉灑脫。
她倒也不是不怕,隻是,怕也無用啊——
另外一邊。
自從知道這些蠍子是黑蠍子之後,留下來的所有人都多了幾分防備。
紅蠍子毒素弱,基本上都是靠着以多取勝,但是黑蠍子不一樣,黑蠍子毒性強。
虧得張家提供了解毒丹水。
正如趙青之前所說的那般。
雖然無法完全解毒,但是最起碼不會讓毒素繼續惡化下去,多少能夠保住一條小命。
當然,若是在喝完這個解毒丹水,他們身上還有高階解毒丹的話,倒也能夠徹底清除毒素。
桃花塢外的紅色沙漠此刻聚滿了人。
甚至還在源源不斷地增加的。
這些人身上穿着黑色的外袍,胸前還繡着一朵血色的蓮花。
這正是黃沙大陸,最爲出名的惡賊團夥,血蓮門。
看到這些血蓮門弟子,桃花塢衆位修士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方其讓,你帶着這麽多的弟子來我桃花塢做什麽?”
秦昭開口道。
秦昭便是秦家嫡系,秦密雲的大堂哥。
秦家下一代的繼承人。
血蓮門衆多弟子中,一個男人穿過人群,慢吞吞地走到了衆人之前。
他相貌生得極好,絲毫不遜色張謙止。
不過,二人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方其讓面容蒼白,氣質陰郁,一雙桃花眼格外惑人。
他身上也穿着血蓮門的标志性衣服,隻不過他衣服的邊緣,基本上都用金線勾勒了,甚至是胸口的那朵血色蓮花。
也算得上一表人才,器宇軒昂了。
“我聽說你們桃花塢裏面有寶貝?”
方其讓雖然長得好看,但是那說話時候,眉宇之間的輕浮讓人看了就覺得很不爽。
這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我們桃花塢已經在這裏這麽多年了,哪裏有什麽寶貝可言。何況,三座綠洲之中,我們桃花塢是最歡迎外人的,若是當真有什麽寶貝,又怎麽讓那些外人輕易進來?”
“我既然敢這麽說,就肯定是有證據的。你們識相點,乖乖地将這寶貝拿出來,否則的話,今日,可就不能夠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