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奎罂花還有一個作用。”這是她傳承裏面記載着。
“什麽?”
“可以煉制洗髓丹——”
胡一凡:“?”
他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怎麽會聽到這個詞?
“不過,雖然奎罂花是洗髓丹的隻要材料之一,但是,裏面還有一種藥物不易尋到,紫金蠶繭。”
這是洗髓丹裏面,最難得到的一種藥材, 畢竟,紫金蠶已經滅絕多年了。
這蠶都已經滅絕了,蠶繭自然也就沒有了。
不過,她之前研究出一種配方,可以将奎罂花的毒素轉化成有益于修行的靈氣。
隻是,必須在中毒三天以内,若是超過三天了, 那麽就沒有辦法轉化了。
胡一凡聽得一愣一愣的。
說實話, 他是真的不太清楚奎罂花這種東西。
隻是當他讓仆從摘來一朵的時候,他才恍惚發現。
這花,果真是雲城的特産。
在雲城,這種花随處可見。
就是沒有想到,這麽普通的一種花朵,竟然會有這麽大的作用。
洗髓丹——
洗髓丹對現在的他來說,自然是沒有太大的用處。
但是普通人,若是能夠洗髓伐經,就能夠更爲迅速地引氣入體,甚至能夠改變身體的資質。
爲未來的修真一途打下基礎。
甚至對初元期的修士也有效果——
若是那些大家族知道這些,怕是一夜之間,滿城奎罂花都要沒了。
不過,就如同趙青所說的那樣,紫金蠶繭不易得——
趙青讓胡一凡給她準備她所需要的靈植。
還弄了一些靈石過來。
這些靈石, 是要給胡希希補充靈力的。
胡希希現在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吸收天地的靈氣,也沒有辦法恢複。
所有的靈氣,隻能夠從這些靈石上提取了。
藥浴, 要先将所有靈植煮開。
再打入禁锢決和冷卻決。
将藥性禁锢在泡藥浴的大水桶裏面,再冷卻溫度,讓胡希希泡在裏面。
等到這渾濁的湯水變得清澈,就可以休息一天,然後再泡第二次。
當然,過程并不好受。
但是,胡希希忍得住。
她吃了那麽多的苦,才能夠邁入元宗二階,一夕變成廢人,當真讓她無法接受。
現在恢複的機會就擺在她的面前了。,
隻要她能夠熬過去,她就能夠恢複——在痛苦,她都可以忍得住——
這邊趙青忙着給胡希希解毒,那邊胡家人又鬧上門來了。
“一凡,不是娘要說你,你當初非要過繼一個女娃娃,還是個庶女,我拗不過你, 就不說你了, 但是現在, 胡希希已經廢了,你看,是不是要重新過繼一個——”
“娘,希希是怎麽廢的,我想你比我清楚。”胡一凡看着他娘,眉頭緊鎖。
“這些都是誤會而已。”
提到胡希希中毒的事情,胡家老夫人臉色略有些尴尬。“你不要聽胡希希那個賤丫頭胡說八道,她就是擔心你會不要她當繼承人,才會故意這麽說。”
“她有什麽好擔心的,我當初就已經說過了,我隻會有她一個繼承人,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胡一凡直接開口說道。
“你糊塗啊,她不過就是個女人,她要怎麽繼承你的東西,要是将來她成親了,你的東西,豈不是都便宜了外人。”
“娘,我還能活挺長時間呢,你怎麽就盼着我死,好接收我的東西?”胡一凡一臉失望地問道。
這是他的親娘啊,從小就不曾喜歡過他,他好不容易出息了,她想的也是怎麽從他這裏撈東西補貼她的其他孩子。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
“你就不能夠拿我當一回兒子嗎?能不能對我好一次。”
“二哥,你這話就不對了,娘就是爲了你好,才會關心你的後半輩子。”胡一凡的妹妹,胡婷婷開口道。
她的眼睛左右看着,眼底的垂涎藏都藏不住。
“我都已經是元宗期了,我的後半輩子,自然是榮華富貴,應有盡有,有什麽好關心的,娘,你要是閑着無事幹的話,還是多關心關心大哥和妹妹吧,一把年紀了,還在元氣期。”
“胡一凡,你這是什麽意思,看不起我嗎?”胡不凡整個人都炸了。
他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個弟弟,赤裸裸的嫌棄。
“我說的是實話,我确實看不起你!其實我們兩個的關系真的沒有那麽好,你也不用一副和我哥倆好的樣子。”
“你……”
“一凡,你這是翅膀硬了?”胡老太太一臉不悅。
如果是在家裏,她元氣九階的威壓就出來了。但是對胡一凡沒有用,畢竟胡一凡是元宗期。
想到這裏,胡老太太就覺得郁悶。
怎麽就是他修爲這麽高了?換一個人,哪怕是下面的孫子輩多好。
偏偏是他!
“我翅膀要是不硬,早就被你摔死了!”
胡一凡不耐煩地說道。
“我今天把希希的弟弟帶過來了,你既然這麽喜歡希希的話——這個弟弟長得和她最像!”
胡老太太不想和他多說了,直接将站在她身後的一個男人拉出來。
“嗤!”胡一凡嗤之以鼻。“老太太,我這不是蘿蔔坑,拔出一個,還可以塞回去一個。我疼愛希希,那是因爲我們相處多年,希希是個懂事的孩子,又勤奮努力。他算什麽?”
“也就比希希小了幾歲,不過元氣三階,之前,你不是還找我要過銀錢,說要送他去什麽地方學習來着,我看他腳步虛浮,估計去的不是什麽好地方。”
“前輩,我家姑娘讓您過去一趟。”
就在這個時候,趙蝶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
“胡小前輩情況有變,急需一支變異人參。”
姑娘說胡小前輩的身體不太好,承受不住藥性。
“這個簡單,你讓管事将庫房的鑰匙交給你們,庫房裏面的藥材随便你們拿。”
“胡一凡——”聽到胡一凡要把庫房的鑰匙給人,胡家人頓時怒了。
“你若是不在意那些東西,就把那些東西都給我們,怎麽能夠随随便便給其他人呢?”
“春蝶兒,你怎麽在這裏?”
之前被胡老太太拉出來的男人突然開口喊道。
眼裏寫滿了驚訝。
“你是跟了我叔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