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暖轉身看見陸木就那麽站在原地輕笑了聲,“站着幹什麽,過來坐。”
“你之前不是和我說你寫了新的故事嗎?叫什麽書名?我搜來看看。”
陸木緩慢地走到沙發位置在她身旁坐下。
他雙手用力的絞在一起,看着溫書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溫書暖看出他有話要說也不着急,隻是眼神鼓勵的看着他等待着他開口。
良久,陸木緊盯書暖一字一句開口。
“書暖,我喜歡你。”
溫書暖眼瞳微縮,有些沒反應過來,她還在心裏想着措辭着,萬萬沒想到陸木這樣的性格居然會是他先開口。
“陸木,是不是阿榆和你說了什麽?”
“我喜歡你和她對我說的那些話沒關系。”陸木緩慢的單膝跪在溫書暖面前,“書暖,我喜歡你。這一次,我想保護你。”
溫書暖聽着他真誠的話紅了眼圈。
“陸木啊,你個傻子。”溫書暖哽咽着,“嗯,我也喜歡你。”
她伸出手,陸木牢牢地握住,兩人對視着萬般情緒皆在不言中。
陸木輕柔的抱住了溫書暖。
他心裏暗暗下了決心,他一定會保護好溫書暖。
師榆回到家裏程毓和師弘立刻關心的問她怎麽樣溫書暖怎麽樣,師榆一一回複随即抱住了程毓把頭靠在她肩上。
“我才出去沒多久,爸媽就這麽想我啦。”
程毓抱緊了師榆笑着撫着她的長發。
“是啊,你爸啊隔三五分鍾就讓我給你發消息呢。”
師弘難爲情的撇過臉去,“别聽你媽亂說,你都這麽大了我有什麽可擔心的,還不是你媽時不時的就念叨說你怎麽還不回來。”
程毓拍了師弘一下瞪他一眼。
師弘連忙握住她的手,“是是是,你媽沒說錯,我也擔心。”
程毓這才笑了起來。
師榆跟着一起笑,眼裏都是溫潤的光芒。
……
咖啡廳裏。
文晶滿面愁容,“書暖還是聽了師榆的話,她現在都把我拉黑删除了,看來是真的要和我絕交了。”
“我現在該怎麽辦?”文晶望着薛毅知尋求幫助。
薛毅知歎了口氣,“解鈴還須系鈴人,我聽說師榆辭職在家現在在畫一些珠寶設計稿爲生,正因爲她不像你工作那麽忙所以才有大把時間pua書暖,你得讓她忙起來才行。”
“書暖一向心軟,隻要少了師榆在她身邊挑唆到時候你再認個錯說些軟話我覺得書暖就會原諒你了。”
“這次也是我對不住你害得你被誤會了。”
文晶聽着他這麽誠懇的道歉連連搖頭。
“這不是你的錯,你也是愛慕書暖想要給她更好的生活不想她被陸木欺騙而已,要怪就怪師榆!自私自利不顧書暖。”
她沉下眼眸,“謝謝你幫我出主意,我知道該怎麽辦了!”
文晶拿上包快步離開。
薛毅知雲淡風輕的喝着咖啡唇角漾着淺笑。
那天晚上師榆身邊打他的那個男人不是她的男朋友,也不像她朋友,更像是聽她吩咐的人。
有那個人在确實是不好下手。
師榆能雇人是因爲她有錢,但她要是沒錢了呢,沒錢之後他倒要看看她還雇不雇的起人看着溫書暖!
其實隻要溫書暖不抛棄他的話他會對她很好的啊,爲什麽就是不要他呢!
“不可以。”他一字字從牙縫裏擠出來。
薛毅知一口氣喝完了咖啡,嘴裏都是苦味他卻笑得更加燦爛。
……
師榆讓人去查薛毅知和文晶,這邊更加囑咐保镖注意溫書暖那邊,她這顆心一直懸着。
師榆每天都會和溫書暖通電話,時不時的去找她。
溫書暖知道她的擔憂也很配合,主動每天給她報平安,說她和陸木的事,說陸木每天接送她上下班,她真的很安全,而且和薛毅知的那個合作也換負責人了。
但師榆這邊得到的消息是薛毅知還沒有離開。
“書暖,隻要他還在你就不能掉以輕心,我總覺得他不是會輕易罷手的人。”
“好,阿榆你放心吧,我包裏塞了好多你讓我帶的東西,而且還有陸木呢,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嗯。”
話是這麽說師榆還是不放心,她經常去找溫書暖,把重心都先放在了她身上。
程毓和師弘隻當她們關系好也随她去,還讓溫書暖多來家裏吃飯。
隻是師榆沒想到第一刀紮的居然是她。
看到合作的公司發來的那篇文章标題“抄襲”兩個大字的時候她就有準備了,再看到撰稿人是文晶的時候不用看内容她都猜得到是寫了些什麽了。
通篇看下來和她想的一模一樣。
師榆半點慌亂都沒有。
這已經是她經曆的不知道第多少次被指責抄襲的污蔑了。
挺好,想搞她是吧,那她就幫她添一把火。
師榆和公司一再的保證她的所有作品全部都是原創,而且如果需要提供證據的話她也有。
她來到公司和負責人交談。
負責人遞過來一張素描紙,“不是我們不相信你,隻是你一直隻在線上提供作品,你說自己可以随性創作那就先試試吧。”
“可以。”
師榆根據負責人的描述很快就畫了個草圖出來,負責人連連點頭。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現在就聯系公司公關部把文章給撤了。”
“不,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
負責人點頭,“願聞其詳。”
文晶寫的那篇報道被大肆傳播,這件事情越鬧越大,文晶文章的閱讀轉發和點贊評論量都已經足夠的時候公司直接把證據和律師函發了出來,并且是已經進入告的階段了。
師榆在家啃着蘋果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才接通那邊就一陣大呼小叫。
“師榆!你是想毀了我嗎!”
尖利的叫聲太過刺耳,師榆直接挂了。
下一秒又響了起來。
師榆接起那邊又是尖利的喊叫,“師榆!”
她再次挂斷。
這個号碼第三次打過來的時候那邊隻能聽到哼哧哼哧喘着粗氣的聲音。
師榆勾唇,“會好好說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