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想用副總裁的權利強行讓她和我一起出去,但是我沒有實權她根本就不信我。她仗着靳商護着她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裏。”
“明月,隻要靳商還坐在那個位置上我永遠沒辦法幫你把師榆帶過去啊。”
兩人各懷鬼胎,彼此心知肚明。
師明月雖然不想被何燼西利用,但是他們現在本來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何燼西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師榆這個賤人有了靳商的庇護還真是難辦啊。
“燼西哥哥,你也應該告訴靳伯父啊,不管怎麽說他是靳商的親生父親。這邊我會幫你和父親說的。”
“燼西哥哥,我也想你好的。”
何燼西:“我當然知道,我現在已經看清師榆了,隻有明月你對我才是最好的。”
師明月開心的笑了起來。
何燼西看出來了,她身體根本就沒什麽大礙。
這樣挺好,免得師家的人因爲師明月的身體情況強硬的要他對師榆下手。
兩個人談妥之後,就分别聯系了。
靳商坐在辦公室盯着一旁的手機,他故意針對何燼西不給他項目就是在等他告訴靳孝恩,應該差不多了,那個何燼西不像是能忍耐這麽久的人。
他處理完手上的一份文件後放在一旁的電話響了起來,果然是靳孝恩的來電。
他接通後那邊立刻傳來靳孝恩憤怒的聲音。
“靳商!股份我都已經給你了你還想怎樣!西兒現在可是公司的副總裁,你憑什麽不讓他接觸公司事務閑着他!”
“靳先生,我們的交易是你給我股份我讓他進公司擔任副總裁,可沒說給他實權這一條。”
“靳商!”
靳孝恩的聲音聽起來簡直快要氣炸了,他想到自己居然被靳商擺了一道越想越氣,電話那邊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音。
靳商直奔主題,“百分之五的股份。”
靳孝恩那邊安靜了幾秒突然咆哮道:“你做夢!”
電話被挂斷了。
靳商瞥了一眼就重新看向手邊的文件,他一點都不着急,現在該着急的應該是他們。
靳商擔心師榆,哪怕隻有十多分鍾的路程也會送她到家門口才會離開,早上也到樓下接她。
暗中盯着的人根本沒有機會下手。
甚至是第二天有兩個保安在樓道裏抓住了其中一個人,等待他的自然是盤問,因爲有監控他鬼鬼祟祟的樣子都被拍了下來。
靳商對何燼西一開始隻是不搭理,現在才是真正的打壓,什麽都不讓他接觸,甚至是他主動來了會議室都會被趕出去。
公司裏的人一個都不和他說話,何燼西覺得自己就像是個透明人一樣,那種憋屈和惱火讓他受不了的找靳孝恩。
過去幾天,靳孝恩來了公司開始和靳商談要求了。
他們談了一兩個小時,最後靳孝恩黑着臉一腳踹開房門大步離開,仔細看面部抽搐,好像随時可能一口氣上不來。
靳商如願拿到了百分之五的股份。
現在靳孝恩手裏就剩下百分之十二了,但早晚這些他也會收回來!
何燼西終于能夠接觸公司事務,他不想披那層溫和的假面了,他隻想将之前看不起他的那些人全都處理了。
但是……
解雇的命令雖然下去了但是都被駁回了。
何燼西沒忍住沖到靳商辦公室,“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身爲副總裁裁幾個沒用的人都不行嗎?”
他知道靳商護着師榆,特地選的都是普通員工,沒想到這都能被打回來。
“何燼西,我讓你能參與公司事務,沒讓你随意裁撤我的員工。他們沒犯事,工作能力出色,你這事洩私憤還是爲公司着想?”
“若是裁撤了他們造成公司利益損失,董事會上,你能承擔得起所有的責任嗎?”
“我……”何燼西不知該怎麽回答。
“沒事就出去,我很忙。下次,敲門。”
何燼西:“……”
靳商語氣平和,說完就看向手裏的文件當真不搭理何燼西了,何燼西感覺一拳頭打到了棉花上,隻覺得一陣無力。
他隻能離開。
何燼西回到辦公室想起了靳孝恩的囑咐緩緩握緊了拳頭。
對,眼下當務之急就是要把靳商拉下來才是!
何燼西開始接觸公司事務,不止一次偷摸的想要去靳商的辦公室,但是沒一次能成功。
他吃午飯的時候看見了靳商和師榆,他們好像是一起吃了飯拿着咖啡上樓,何燼西也不知道是出于什麽心理悄悄的跟了上去。
午休時間辦公區域沒人,房門沒有被完全關上,何燼西能夠隐約聽到裏面的談話。
“靳總很忙啊,最近是在準備什麽大項目嗎?”
“是啊,有一個很好的項目,我已經把标書做好了,就等着競标當天了,我對這次的項目志在必得。”
“這次的項目沒幾個公司争,因爲那塊地他們覺得不夠好,但是我有不同的方案,按照我的辦法來那裏肯定能變成一塊聚寶盆。”
師榆餘光瞥了眼門外,笑着誇贊,“靳總的商業頭腦尋常人肯定是比不過的,不然也不會把騰躍發展到現在的地步了。”
“那我就提前祝賀靳總了。”
靳商笑着舉起手裏的咖啡杯和她碰撞,“借你吉言。”
接着他們就談起了别的事情。
何燼西覺得應該沒什麽有用的信息琢磨片刻快速朝樓上走。
現在靳商在這,那麽他是不是能夠去靳商的辦公室找找他說的東西!
師榆把房門關上,笑了兩聲,“多虧靳總注意到他跟着我們。”
“順勢而爲。”
師榆在他對面坐下,“那靳總在這再待會吧。”
給何燼西那個蠢貨一點時間。
“好。”靳商笑着應下。
何燼西和師家是站在一邊的,爲了讓師家有能力能夠和騰躍抗衡,何燼西拿到标書肯定會第一時間透露給師家讓他們拿下。
可這,其實是靳商精心設計準備送師家土崩瓦解的禮物。
好戲,終于要開始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