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現而今天黑,她躲在角落裏,倒也不曾叫人發現,小心翼翼的觀望着,隻能見機行事。
幾位大将禀完事情,恭敬的退了下去,旁邊一直做擺設的女人,此刻終于像藤蔓一般,纏上了男人的身。
男人坐在那裏,魁梧得像一頭熊,襯得女人身子嬌小無比,遠遠看着,倒像美女與野獸既視感。
男人懶洋洋的喝着烈酒,對于女人的撩撥沒起任何波瀾,女人分明不甘心,恨不得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貼着貼着,衣裳都半零落了。
終于,男人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用力啃了她一口道,“下去,屋子裏乖乖等着,等本王将顧南天的人頭取回來再寵幸你。”
女子嬌嬌一笑,“大王說話可要算話呀,妾身祝大王旗開得勝。”
男人拍了拍她的臉,将她從身上撕了下去。
女人不甘心離開,卻也不敢反抗,扭着小腰退了下去。
顧千舟看着女人的背影,再看看亭子上的大王,念頭一轉,悄無聲息的跟上了女人。
女人住的廂房偏遠,守衛沒那麽嚴,顧千舟揪準時機,在女人進屋子的時候,一個閃身跟了進去。
女人反應過來,猛的轉眸,看見她正要尖叫,顧千舟指間寒光一閃,幾枚長銀針直接将她放倒。
飛速剝掉姑娘的衣裳,換到了自己身上,妝容一畫,發髻一挽,幾乎以假亂真了。
假扮北漠大将,她容易露出破綻,可是假扮一個花樓姑娘,她信手拈來。
拎着長裙離開此處院子,快步往亭子那邊走去。
亭子裏,男人已經脫下大氅,站了起來,一身铠甲戎裝,高大魁梧得像一座小山般立在那裏。
手上拎着了一柄大刀,正在擦拭,刀光映襯着火光,炫目至極。
顧千舟像隻蝴蝶一般飛奔了過來,嬌嬌叫了一聲,“大王……”
男人轉頭,大手一擡,掐住了她的脖子,“誰讓過來的?”
顧千舟擡起小手,輕輕撫上了他的铠甲,嬌嗔道,“大王不如帶妾身一起吧,妾身可以給大王擋刀擋箭,妾身隻想與大王一起,永遠不分離。”
男人哈哈一笑,掐住她頸脖的大手轉爲摩挲,“就你這細皮嫩肉的,怎麽給本王擋箭?”
顧千舟深情無限的道,“隻要有一顆擋箭的心,再細皮嫩肉也能擋,妾身爲大王的心,天地可鑒。”
“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笑了幾聲,手上大刀忽然劃上了她的心口,“是嗎,本王先看看,你這細皮嫩肉能不能擋。”
說着,微微用力往下一個劃拉,切開了她的衣裳。
顧千舟一手揪住了自己的衣裳,撲進了男人的懷裏,嬌嗔道,“大王讨厭,人家拿真心對大王,大王卻要挖人家的心。”
嬌軟的身子撞入懷裏,原本殺氣凜凜的男人,不知爲何,身子一陣酥麻,竟有點扔不開這嬌軟了。
體内一陣氣血翻湧,引擎處火光亂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