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拿出具體的章程,後續應對措施,就别亂信口雌黃說什麽抓人,都是大燕的子民,不是什麽東西,可以随随便便就能抓!”
“你……”
二皇子被噎得顔面全無,青筋暴漲。
容相冷聲道,“聖上是問二殿下的意見,又不是問國公爺的意見,國公爺朝堂之上,公然嗆二殿下,這是對二殿下不滿麽?”
嚴國公爺睥睨他一眼道,“老夫這是就事論事,容相哪裏聽出是對二殿下不滿?容相這挑撥離間的嘴臉真是毫不掩飾。”
“你……”
容相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
皇帝一擺手阻止了兩人的唇槍舌戰,看向七皇子道,“老七呢,你有什麽想法?”
七皇子這段時間天天在冷宮醉生夢死,不止身體被掏空,靈魂都被掏空了,站在那裏,哈欠都了七八百遍,聽得皇帝的發問,靈魂回歸,打到半道的哈欠生生吓了回去。
連忙上前一步,恭敬道,“臣覺得嚴國公爺說得很有道理,臣附議!”
嚴國公爺恨鐵不成鋼的掃了他一眼,氣得拳頭咯吱咯吱響。
附議個屁啊附議,多好的表現機會,他竟就這麽白白放過了,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嫡子,現任皇後的嫡子,是最有機會繼承大統的!
皇帝一臉的失望和不耐不加掩飾,冷冷道,“朕讓你站在這裏,不是讓你說一句臣附議的!”
七皇子:“……”
滿臉紅紅火火恍恍惚惚,身子被掏空,腦子被掏空,完全不在狀态。
皇帝壓下一肚子窩火,看向了君墨沉,“老九呢,你有什麽想法?”
君墨沉出列一步道,“天下學子驟然發生暴動請願,不像是自發的,倒像是有人蓄意圖謀,現而今北漠對大燕虎視眈眈,大燕要是内政不穩,民心不穩,便是給了機會讓北漠趁虛而入。
當務之急,臣覺得要先揪出策劃組織暴動的首領,将他們繩之于法,至于一衆被煽動的學子,安撫爲上。
柔中帶剛,順勢而爲,方位上策。”
皇帝臉色好看了不少,又問,“依你看,揪出策劃暴動的首領是重中之重,這是事情交給誰合适?”
君墨沉看了一眼容相和嚴國公爺,沉穩有力的道,“容相主張以暴制暴,這事情交給容相十分合适,揪出了主謀,殺雞儆猴,對一衆學子起到了震懾作用。
至于對被煽動學子的安撫,臣則認爲交給嚴國公爺合适。
國公爺在朝二十餘載,各地府尹多是嚴國公爺的門生,上下一條心,擰成一股繩對學子們進行思想上,行動上的安撫,隻要切身切地爲他們着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定能逆轉動亂。”
容相一聽,正要反駁,他一介文官,如何以暴制暴!
卻不想,皇帝卻是十分同意君墨沉的提議,直接道,“分析得很對,就這麽辦,容相和嚴國公爺當齊心協力,一剛一柔,柔中帶剛,務必平定此番暴動。”
容相:“……”
嚴國公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