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恒,你自己跟大家說一說,那老鼠夾是怎麽回事?我可是聽說,你是想夾我家的大公雞,結果沒夾成,把自己的腳給夾了。”這件事情,不是什麽秘密。
大牛,二娃,田雞他們都清楚。
因爲大牛他們這段時間與靈寶他們走得近,劉子恒心裏不舒服,說要從她家夾走一隻大公雞。
劉子恒不敢看張水妹的眼睛,哇哇大哭:“娘,我的腳好疼,我快死了,你快救救我。”
“我可是親眼看見子恒放的老鼠夾,他本來想放在靈寶家門口的,說讓靈寶也嘗嘗被老鼠夾夾腳的滋味,後來怕靈寶娘教訓他,就改了主意要去偷大魚家的大公雞。”大牛站出來發聲。
他現在的師傅是靈寶,自然要站出來幫靈寶說話。
這次如果不把劉子恒做的壞事講出來,下次他還會對付靈寶的。
“對,我和二娃也看到了,是他自己放的,他現在受傷了,也跟任何人沒有關系。”田雞和二娃見大牛站出來說話,他們也站出來。
劉子恒聽着他們出賣自己,一張臉氣得通紅,吼了一聲出來:“你們三個叛徒。你們等着,等我哥高中回來,有你們好看。”
朱氏聽着不對,這才扶着劉子恒回家。
圍觀的村民們見沒有熱鬧可看,沒一會就散了。
張水妹跟着顧雲潔回到了家裏,說起這事還很是氣憤:“小小年紀,心裏如此毒。長大後,不定要幹出什麽事呢。你剛剛也聽見了,他最開始想對付的就是靈寶,但他不敢惹你們,就把目标變了。自己給自己設的夾子,自己猜中了,能怪誰。”
張水妹呸了一句:“我不否認,試圖引導他偷我們家的雞,沒有想到他是真敢。”
大魚被老鼠夾夾腳一事,一直在她心中過不去。也想想個法子教訓一下劉子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如果不給他點教訓,他以後生出更大的惡怎麽辦。
“這次的事情是他自作自受,跟我們也沒有關系。”顧雲潔暗思,劉子恒還算有點自知之明,不敢對靈寶下手。
他真要對靈寶下手了,她回給他的教訓,絕對不是現在這種,一定會讓他終身難忘。
“可不是,跟我們有什麽關系?”張水妹點點頭:“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随便作惡了。”
二人随便說了幾句,張水妹想起今天看到的事情,小聲與顧雲潔道:“我今天路過顧香香家門口時,發現她好像吃什麽吐什麽,也不知道是怎麽了?”
顧雲潔蹙眉:“是不是昨天去年龍舟比賽吓着了?”對于一個未婚姑娘,她們也沒那個惡意把顧香香往懷孕方向想。
“誰曉得,不過我看她一會就出門了,想來是沒什麽事。”張水妹隻是随口一提:“我一會得去地裏看看去。”
剛到家,顧成剛就找到了顧羅生,說要在後院改個棚子。
顧羅生本身就是泥瓦匠,對于這方面的事情娴熟的很:“四周都是圍起來吧。”
“對,就是蓋一大間雜物間這樣,有閑置的東西,有更多的地方放。
“你後院要是蓋起來了,雞和馬要怎麽辦?那不是要搬到外面去了。
“不用,在邊上蓋兩間就可以,不用把它們放開。”
“行,我知道要怎麽改了。時間急嗎?要是急的話,我現在就去量尺寸,明天就可以動工。”
“随你的時間,你如果有時間,自然是越快越好。”
“成,我現在跟你過去量尺寸。”
顧成剛與顧羅生在家裏量後院的尺寸,她帶着靈寶跟着顧蘭氏出門了。
上次還有兩分旱田沒有種。按顧蘭氏的意思,要種上一些紅薯和芋頭。
顧蘭氏手是提着一把紅薯苗,顧蘭氏與小潔跟在身後。
“娘親,紅薯要怎麽種,直接插下去就可以嗎?”靈寶看着綠油油的紅薯苗,沒有看到苗的根,好奇的問道。
“沒錯,把它的莖部插到土裏,定期給予水分,它們很快就會在地裏生根發芽,從而長出一個個紅薯。”
顧雲潔看着這些苗子,就想起現代的那種紅心紅薯。但也明白,大家種紅薯,自己吃是一部分,最重要的是要曬紅薯粉。
這是家家戶戶做菜必備的調料品。
而這種白心的紅薯,出粉率高。
靈寶負責插紅薯葉,小潔負責蓋上土。母女二人幹起活來有模有樣的。
……
康順舟收到了陳光實的回信,說是他給他的那塊玉佩是宮裏的東西,玉親王接見了他,還給他請了京城的名醫替他看病之類的雲雲。未尾,陳光實感歎了一句:“舅舅,你身上有這麽好的東西不舍得用,卻留着給我。舅舅對我的恩情,我實在是難忘。等他與玉親王搞好關系,一定在玉親王跟前多多說舅舅的好話,希望舅舅也能早日脫離梧縣那個窮縣,來到京城這樣的大地方一展才華。”
康順舟接到陳當實的信,看了三遍不止。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劉清山給他的這個玩意竟然是宮裏的東西。這就奇怪了,劉清山怎麽會有宮裏的東西,他與玉佩真正的主人玉親王是什麽關系。
至于玉親王所說的是外出遊曆時所丢,肯定不是真的。
他得搞清楚劉清山與玉親王的關系,更要搞清楚,那塊玉佩,劉清山是怎麽得來的。
派手下的人去打聽,卻聽說劉清山癱瘓在床,根本沒有交流能力了。
康順舟聞言笑了。
也罷,劉清山現在如此模樣,他就是一口咬定玉佩爲他所擁有,别人也不清楚。
就是不知道劉清山的家人對于此事知不知情。
看來她得讓妹妹問問劉子玉,或者讓劉子玉回家探一下虛實。
劉子玉因爲懷孕的關系,陳家最近對她是有求必應,吃好的用好的,半個多月的時間,人都胖了一圈。
“我聽說你祖父以前外出時得了不少好東西,這事你知道嗎?”陳氏端着一碗燕窩來找劉子玉,無意中說起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