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傅新辭的說話,還有傅景渝的眼神,路不凡也隻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他爲自己強行挽尊,“我就是随口說說,你們不要在意。”
對于他來說,除魔衛道是他家族留下來的規矩,雖然他從小就沒有見過什麽妖魔鬼怪,也從未聽祖宗說起過什麽神妖魔鬼怪,但如今一遇到,他的血脈覺醒了。
隻是,他不能将這小貓消滅了。
否則他一定會被這些人消滅。
在這裏留了一個晚上後,他們養足了精神,等待去下一個城市。
第二天的一大早,他們一群人就上路了。
他們的位置還是跟之前一樣。
“下一站我們要去的是泰城,距離北城還有兩個城市。”
“要是沒有喪屍的話,我們可能會更早的抵達北城。”
蘇晚晚翻着手裏的地圖,因爲通信信号不好,不然可以用手機查地圖。
旁邊的傅景渝聽着蘇晚晚的話,他回應道:“對付完喪屍之後回到金港城,有沒有什麽事情是你特别想做的?”
“特别想做的事情?”
蘇晚晚放下了手中的地圖,看了一眼傅景渝,正好和他的視線對上,她像觸電般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她想着傅景渝的話,其實之前大家已經在一起說過自己心裏的想法了。
等消滅了喪屍之後要去做什麽。
“之前不是說了嗎?我大概回到金港城,還是繼續開着那家咖啡店吧。”
蘇晚晚若有所思的說道。
其實開店是很辛苦的,所以到時候她應該将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給傅新辭,大不了少一點分紅。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想法了嗎?”
“應該是沒有了,一切到時候再說吧,現在說這些事情還太早。”
蘇晚晚不想去思考一些有些久遠的事情。
她頂多想想明天和後天的事情。
一路上,兩人繼續沉默。
蘇晚晚有些昏昏欲睡,閉上眼睛就睡着了。
睡夢中,她夢到自己竟然穿上了一身潔白的婚紗,甚至還看到了已故的父母。
她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爸,媽,我好想你們。”
蘇晚晚再怎麽堅強,當看到自己的父母,便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晚晚,你現在過得好嗎?”
“好,我現在過得很好。”
蘇晚晚有些泣不成聲,淚眼汪汪。
“晚晚,你一定要幸福呀!”
父親滿臉慈愛的道。
這時,一個穿着白色西裝的男人往這邊走過來,身形高大挺拔,但是蘇晚晚卻看不清男人的面孔。
但是她心裏卻清楚這個是新郎。
“晚晚,怎麽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耳邊的一道聲音将她喊醒。
蘇晚晚這才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從睡夢中蘇醒過來。
看着那張放大的俊顔,蘇晚晚心裏忍不住的一咯噔,看了看周圍,他們現在還在荒郊野外,周圍都是平原,大概很遠的距離才能看到一些山巒。
“發生什麽事兒了?”
蘇晚晚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她坐正身子,心情有些不太好。
似乎做了一個讓人很傷心的夢。
“你睡着了,但我看你好像在哭,你沒事嗎?”
傅景渝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我沒事兒,隻是一個夢罷了。”
蘇晚晚想起了夢裏的一切,心思沉了沉,已經好久沒有做這樣的夢了。
傅景渝見蘇晚晚心情有些不太好,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馬上就中午的時間了,我們就在這裏準備一些吃的,吃了好上路。”
傅景渝說着打開車門就下去了。
蘇晚晚也跟着下了車。
大家都開始忙碌了起來,洗鍋的洗鍋,找材料的找材料。
白玉樹拿着一個不鏽鋼的鐵盆,将幹淨的水倒進鐵盆兒裏面,他們要将一些幹菜洗幹淨,準備用這些幹菜來做食物。
“小玉,讓我來做這些事情吧,你去旁邊歇着。”
蘇北連忙跑過去獻殷勤。
“沒事兒,反正我閑着也是閑着,不如幫幫大家。”
白玉樹笑着拒絕了。
這又不是什麽特别重的體力活。
做這些都是舉手之勞。
“你真是太勤勞了。”
蘇北有些感慨,越發覺得路不凡配不上白玉樹。
于是,他們兩人在一起,互幫互助,一起幹活。
傅新辭爲了幫自己兄弟一把,跟李鵬他們道:“有沒有發現蘇北和白玉樹簡直是金童玉女,他們倆簡直是天造一雙地造一對。”
“确實,我覺得他們兩個能成。”
李鵬一臉笃定。
恰好這話傳進了路不凡的耳朵裏,直接他臉色滿是陰沉,“你們别在這裏瞎猜了,白玉樹是不可能和蘇北在一起的,他們門不當,戶不對。”
傅新辭聽聞,有些不樂意,“現在什麽世道了,還門不當戶不對?大哥,這裏可是末世,能夠活下來的人就是巨大的财富,也是人類的希望,怎麽就門不當戶不對了?”
總而言之,他很不贊同路不凡的觀點。
如果這是末世之前的話,講究門當戶對也沒什麽錯。
“反正我贊成他們自由戀愛,雖然現在是末世,但咱們也沒有那麽艱難,努力好好的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什麽過去的規矩,還有過去的約束就别放到現在。”
“人的眼光總是要放長遠一些。”
這些話傅新辭是一句都聽不進去,他隻能大聲反駁道:“你們這些外人根本就不懂我們隐世家族,我們的規矩和約束已經曆經上千年了,怎麽能到我們這一代就不遵守?”
他很不喜歡傅新辭的那一套話,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沒有約束,人就會随心所欲,這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傅新辭也隻是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你們的曆史也不過算千年,恐龍的滅絕幾億年了,人類又算什麽?”
“大家更多的就是珍惜當下,過好每一天。”
“想那麽多沒用的幹什麽?你要規矩可以約束自己,但别約束其他人。”
“末世都來了,不會以爲人類還能活很久吧?”
傅新辭語氣裏面充滿了嘲諷。
他說的是客觀和事實,如果環境再這麽惡劣下去,人隻會越來越少。
當環境不适合生存了,動物會停止繁衍。
人類也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