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鮮血噴灑。
留着這個家夥放在鹿城也是危害,不如就代替别人将這個家夥解決了。
而且他這次并不是對準喉嚨,而是對準了男人的心髒。
這個小子也是一個異能者,隻是他的異能并不是特别強大。
這個時候抹脖子是沒用的,隻能從心髒入手。
那些小弟看着老大的屍體倒在了地上之後,紛紛往後退了好幾步。
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大就這麽沒了。
這可是帶領着他們在鹿城橫行霸道的老大。
如今他們的庇護所沒了,大家也隻能各奔東西。
傅景渝在想要說什麽的時候,那些男人已經紛紛逃也似的離開。
隻留下地上一些屍體,還有幾把沖鋒槍?
他們就這麽跑了。
傅新辭和蘇晚晚兩人都看向了傅景渝。
“大哥。”
“可算是找到你了。”
傅新辭從二樓的窗戶上面跳下來,他又驚又喜。
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
“傅隊長,我們一直都在找你。”
蘇晚晚恬淡一笑,目光盈盈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找我什麽事情?你們找到蘇北了嗎?”
“有沒有蘇北的消息?”
傅景渝有些疑惑的看着兩人,想要知道兩人的答案。
話音剛落下,隻見一道人影從天而降,蘇北歡笑着道:“嘿嘿,傅隊長,我在這裏,我回來了。”
傅景渝這才看向了蘇北,看着眼前這家夥安然無恙,他問道:“讓你打他消息怎麽遲遲沒有回來?”
蘇北收起臉上的笑容,非常嚴肅的解釋道:“傅隊長,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都怪那片森林公園,我差點就成了那些植物的盤中餐。”
“早上我來到這裏勘察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森林公園,那裏古木參天,景色甚好,而且還能夠聞到淡淡的花香。”
“但是沒想到那花香聞多了,就會讓人渾身無力,甚至連異能都用不了,我在那裏遇到了危險,最後還是多虧了晚晚将我救出來。”
“不然我是真的出不來,真的非常的感謝晚晚。”
蘇北說着說着感覺自己也非常的委屈。
差點将自己的小命都交代在了森林公園。
他能不委屈嗎?
傅景渝聽着蘇北的這番話,目光轉向了蘇晚晚,似乎在尋求真相。
他對蘇北這小子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的。
蘇晚晚也隻好點點頭,将自己的遭遇也告訴了傅景渝。
“森林公園裏面有食人花?”
傅景渝帶着一些疑問。
“有,那裏還有各種變異的動物,能夠從那裏面逃出來也算是命大了。”
蘇晚晚非常感慨,幸虧她有空間。
在沒有異能使用的時候,她是利用空間将自己救出了食人花。
也是很難得了。
傅景渝這才相信了蘇北所言。
“既然已經出來了,那我們先回去跟其他人集合吧,這裏沒有喪屍,我們也應該集成去下一個城市。”
傅景渝提議,至于這個城市裏面有其他的戰争,可就不關他們的事情了。
隻要不惹到他們身上就行。
末世之中總會有人對資源進行掠奪而發起戰争。
這場戰争中,他們幫助誰都不合适,索性就都不幫。
物競天擇,适者生存。
蘇晚晚看了蘇北一眼,“那個事情我要不要告訴他們?”
蘇北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掙紮。
傅景渝和傅新辭兩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蘇北和蘇晚晚的身上。
難道他們兩個還有什麽事情瞞着他們嗎?
“什麽事情要不要告訴我們?”
傅新辭嬉笑着問道。
“還是讓我自己來說吧。”
蘇北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他準備自己坦白這一切。
眼神落在傅景渝的身上,心裏生出了一絲心虛。
“其實我是吉利集團派到金港城的一名卧底,我的主要任務就是将金港城的一切消息都告訴吉利集團。”
“但我并沒有給吉利集團透露什麽。也沒有什麽機會透露。”
這話倒是真的,也就第一次過來的時候跟吉利集團說了一些金港城的事情。
而且,他當時還是勸吉利集團别打金港城的主意。
他自我感覺自己還是一個特别善良的人。
傅新辭有些震驚的道:“我靠!你小子居然還是吉利集團的人?”
“是的,我是吉利集團的人,但是我從來沒想過要害誰。”
“我跟那些人還是不一樣的。”
蘇北強道,他已經坦白了,所以不希望被誤會。
“你瞞的倒是挺深的,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你居然會是吉利集團派過來的卧底。”
傅新辭情緒比較平靜,語氣就像是叙述這一件事。
“唉,我也不知道你們是這麽好的人,我現在已經棄暗投明了,以後就跟你們在一起。”
“從今以後我洗新革命,重新做人。”
蘇北伸出了一隻手,對天發誓,他的表情十分的嚴肅。
“好了,我相信你,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麽在吉利集團裏面?”
傅新辭見大哥沒有說話,便直接選擇原諒了蘇北。
總得給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呀。
何況蘇北跟着他們一塊斬殺喪屍,有功勞也有苦勞。
蘇北說起這件事情,沉默了半秒鍾,“說實話,不知道你們信不信,我是吉利集團董事長的私生子,我也不想承認這個身份,但我确實是他的孩子。”
他對那個爹并沒有什麽感情。
“什麽?你居然是吉利集團董事長的兒子?”
現在是私生子。
傅新辭相當的震驚。
怎麽都沒有想到蘇北居然是吉利集團董事長的兒子。
“那你确定要背叛你爹,跟着我們一塊兒嗎?”
傅新辭實在是有些不太理解。
背叛自己的爹,他真的能做到嗎?
“當然了,要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全都死光了,他都不會給我一個眼神。”
“我隻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有着血緣關系的親人了。”
“他能夠接納我并不是喜歡我,就因爲我是異能者,而且跟他有點血緣關系。”
蘇北一直都很清楚那個男人對他的感情。
隻不過是在沒有選擇的時候才會選擇他而已。
但凡有選擇,他隻會是一個犧牲品。
傅新辭但是感覺蘇北還有點可憐,他扯開話題,“走吧,我們回去和其他人集合吧,以後你就是我們金港城的一員了。”
“嗯。”
蘇北頓時感覺自己的心沒有那麽沉重,仿佛輕松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