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公園有那麽危險嗎?我倒是覺得很有趣。”
傅新辭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
見他這般,蘇晚晚也隻好道:“那個地方非常危險,最好是戴着防毒面具進去,異能在裏面都沒有用。”
如果沒有空間,她感覺自己也夠嗆能平安出來。
見蘇晚晚都一臉嚴肅,傅新辭也才收起開玩笑的心思。
“看來是真的很危險。”
他心裏雖然還是有些好奇,但也沒有想過去觀看的想法。
“我們去找你大哥吧,讓他知道蘇北已經找到了。”
蘇晚晚也不知道傅景渝找蘇北找到哪裏去了,他們應該都沒有去森林公園那邊。
“好的,我們現在就去找大哥吧。”
三人打定主意之後便朝着另外的方向離開。
一路尋找着傅景渝。
隻是還沒有找到傅景渝,就被一些持着武器的人給攔住了。
那些人渾身肌肉發達,穿着黑色的背心,手裏端着沉重的武器。
甚至還有一架看着像是火箭炮的武器。
“把你們的東西都留下,還有女人也留下來,不然就别怪我們不客氣。”
爲首的男人抱着手裏的沖鋒槍,聲音洪亮,滿是威脅。
面對眼前這種情況,蘇北還是第一次遇到,但是對于蘇晚晚和傅新辭來說早已經司空見慣。
傅新辭掃了一眼這些男人,都是一些實力不太強的異能者。
還有幾個不是異能者。
他往前走了一步,微微擡了擡下巴,“奉勸你們一句,趕緊滾!我們可不是什麽好欺負的。”
“吹牛的話誰不會說?你們當我們手裏的家夥是吃素的嗎?”
爲首的男人冷笑,眼神帶着一絲不屑。
他根本就不相信傅新辭放出來的狠話。
傅新辭啧啧兩聲,“真是良言難勸該死鬼啊。”
“既然讓你覺得我是在吹牛,那就不好意思了。”
他也懶得跟這些人廢話,手掌心裏慢慢的凝聚出一個紅色的火球。
多說無益,還是得看看真手段。
他從來都是靠手段說話的。
那男人看着傅新辭手中的異樣,心裏也有些打鼓,“不就是異能嗎,我們這裏也不是沒有異能。”
“難道還覺得我們怕你不成?”
男人在地上吐了一口痰,顯得十分粗魯。
蘇北已經展開了自己的黑羽翅膀飛到了天上。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底下的那些攔着他們的強盜土匪。
“辭哥,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幹就得了。”
“這些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還敢打劫,打到他們的頭上。
聽着天上蘇北的話,傅新辭直接一個火球就朝着那些人丢了過去。
男人也大聲喊道:“兄弟們給我開火!”
下一秒,槍支的聲音震耳欲聾,無數的子彈朝着傅新辭飛射過去。
隻不過,這些子彈并沒有傷害到傅新辭,他輕輕松松的就躲開了。
一梭子子彈打下去就沒有傷害到傅新辭。
傅新辭戲谑的看着那些人,忍不住的嘲笑道:“看來你們的本事也不怎麽樣。”
“這麽多人都沒有傷害到我,就你們住院還敢出來攔路打劫?”
他直接坐在二樓的窗台上面,嘲笑着底下的那些人。
發号施令的男人頓時有些頓住,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怪物。
“你怎麽可能這麽厲害?”
傅新辭聽這男人的話,忍不住的笑起來,“我還不是算厲害的。”
“看到沒,她才是我們這裏最厲害的。”
他伸手指着蘇晚晚,微微笑了笑。
蘇晚晚聽到傅新辭點自己的名,立即謙虛的說道:“可别那麽說,你也很厲害。”
轉頭又冷眼看着那些男人,道:“我其實也沒有那麽厲害啦,你們要不一起上吧?”
“一個一個對付我覺得太費力了。”
蘇晚晚微微挑眉,透過透明色的眼鏡看到這些人異能都不強。
對付起來比較簡單。
她沒有絲毫的壓力。
此時,那些男人卻按兵不動,他們确實害怕了眼前的這些人。
在鹿城之前還沒有遇到這麽厲害的人呢。
這些人應該是剛來到鹿城的。
“怎麽不動了?你們不是挺厲害的嗎?”
蘇晚晚微微挑了挑眉,歪着腦袋看着眼前的這些男人。
之前不是挺嚣張的嗎?
爲首的男人臉色變了變,他可不想被一個女人羞辱。
必須得讓這個女人爲此付出代價。
哪怕是拼上自己的性命。
而且他也不能在自己的小弟面前丢臉。
“開火!給我狠狠的打他們。”
男人直接下令。
倏然,那些男人一個一個的接着倒下,脖子上出現一條血色的口子。
眼前的一幕格外的詭異。
爲首的男人回頭看着這一幕,瞪大了眼睛。
這是什麽情況?
爲什麽全都被抹了脖子?
隻有那些異能者在短時間之内恢複了傷口,他們摸着自己的脖子,滿眼驚恐的看着對面的那個女人。
他們再也不敢用手裏的武器對着那個女人。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隔着這麽遠,居然也能将他們全都抹脖子。
他們直接将自己的武器丢在了地上,舉起雙手表示投降。
“你們這是幹什麽?”
爲首的男人看着自己的小弟一個個将自己的雙手舉起來,頓時有些憤怒。
這一個個的就沒有點出息。
“老大,他們太厲害了,我們肯定打不過的,咱們已經有兄弟死了,就此收手吧。”
其中一個小弟吓得雙腿發抖。
沒有異能的兄弟已經躺在地上血流不止。
他們是有異能,所以才會恢複的這麽快。
他們可不想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看着手下們都舉起雙手,爲首的男人都被氣壞了。
蘇晚晚和傅新辭看着那些人被抹了脖子,眼神裏閃過一抹驚喜。
不用說他們都知道出手的人是誰。
過了幾秒鍾後,傅景渝終于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裏,他此時已經将鋒利的匕首放在了那個男人的脖子上。
讓男人站在原地不敢亂動。
“你們在這裏幹什麽?欺負人之前是不是聽看看對方的實力怎麽樣?”
傅景渝在那個男人的耳邊低聲說道。
聲音裏充斥着危險。
男人感受到冰冷的匕首抵在喉嚨,他也隻能認慫,“大哥,我錯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