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大頭的話,蘇晚晚将大頭的食物全都放在了一個袋子裏面。
笑着道:“行,等回來之後去空間裏面的魚塘裏面給你抓小魚。”
聽着蘇晚晚的話,大頭很高興。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
大頭眼睛放着亮光,想吃新鮮的小魚。
這時,隻聽到樓下有車子的聲音,蘇晚晚連忙跑到邊去查看,發現是傅景渝開車過來了。
“晚晚,可以下來了。”
傅景渝已經看到了站在窗邊的蘇晚晚。
他擡手朝着蘇晚晚揮手。
“好的,我馬上就下來。”
蘇晚晚說完,背着太空包,手裏面提着大頭的食物,朝着樓下走去。
此時的外面才毛毛發亮,空氣中帶着一絲寒冷,身上的沖鋒衣剛好禦寒。
“我可以帶着大頭一塊兒去嗎?”
蘇晚晚抱着太空包,裏面裝着大頭,她問了傅景渝一句。
怕傅景渝不答應,蘇晚晚又連忙補充了一句,“大頭一個貓在家我不放心,還是帶在身邊比較好。”
“嗯,那你就帶在身邊吧,外面挺冷的,趕緊上車吧。”
傅景渝點頭答應。
見男人答應,蘇晚晚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帶着大頭上車,坐在了後面的位置。
“現在去接小辭,暈車的話你可以開窗戶。”
傅景渝從後視鏡裏看了蘇晚晚一眼。
今天的蘇晚晚一身沖鋒衣,原本随意散落的長發也高高束成了馬尾,看上去似乎更加的青春有活力。
白皙嬌嫩的小臉似乎能掐出水一樣。
“好的。”
蘇晚晚應了一聲,随後便感覺車子開動了。
她心裏微微有些激動,也有些緊張。
好在不是她單獨一個人去訓練,還有傅新辭一起。
很快,到了傅家酒店别墅。
傅景渝并沒有下車,隻是将車燈打開然後在車裏等待着傅新辭下來。
過了一會兒,傅新辭從裏面出來,身上背着一個背包。
穿着黑色的休閑服,帶着一頂黑色的棒球帽。
棒球帽上面有兩個英文字符。
“走走走,外面冷死了。”
傅新辭直接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催促着傅景渝快開車。
随着他進來,車裏灌進一股凜冽的寒意。
不稍片刻寒意就消失了。
周圍都暖洋洋的。
“誰讓你穿那麽點衣服了?”
傅景渝瞥了一眼傅新辭,目測也就穿了兩件衣服,裏面那件衣服極有可能是短袖。
他了解傅新辭穿衣服的風格,不管天氣再冷,他穿在裏面的衣服永遠隻是一件短袖,不會再有其他的長袖。
短袖的外面還是有其他的衣服的。
但今天,應該隻有一件外套。
“我尋思着今天要訓練,肯定會熱,會出汗,所以就少穿了兩件衣服。”
傅新辭嘿嘿一笑。
雖然現在冷是冷了一點,但等訓練的時候肯定會發熱,到時候說不定還要把外套脫了,隻穿一件短袖訓練呢。
傅景渝沒有理會他,直接開車離開。
路上,傅新辭好奇的問道:“大哥,你說我們早上要吃什麽?”
“放心好了,餓不死你。”
傅景渝回應了一句,都還沒有訓練,就開始想着吃什麽了。
“你們那裏有食堂嗎?”
“沒有食堂那麽多人怎麽辦?”
這不就是問了一句廢話嗎?
“那麽多人,一天的飯量應該很多吧?現在物資這麽匮乏,怎麽養活這麽多人啊?”
傅新辭忍不住的擔憂起來。
差不多上百來個人呢,而且大部分的全是一些身強體壯的男人,他們體力消耗的大,吃的自然也就多了。
怕是沒有那麽容易活那些人吧。
“你擔心這麽多幹什麽?”
傅景渝開車着,回應傅新辭。
路上沒有其他車輛,甚至沒有什麽人影,所以不需要等紅綠燈直接過去就好了。
車子的速度也偏快。
“這不是爲大哥你着想嗎?”
“真不需要,基地從來都不養閑人,大家自給自足,教授也在研究可以适應極端天氣的種子。”
“哦,這樣就好,那種子研究出來了嗎?”
傅新辭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東問西。
将不愛說話的傅景渝逼的說了好多話。
“你就閉嘴吧,這種機密事情,少打聽。”
傅景渝直接搪塞了過去。
現在實驗也不過是在初級階段,要研究出适應極端天氣的種子至少得一年左右的時間。
甚至要更久的時間。
又不是一次性就能成功的東西。
“哦。”
傅新辭終于安靜了下來,閉上嘴巴,沒有在說話。
蘇晚晚目光看向窗外的風景,放在末世之前這個時候路上應該出現了打掃城市的環衛工,還有一些做生意的小販。
大家爲了生活而早起奔波。
偶爾還會有巡視的車子。
但現在,外面一片平靜,仿佛這個城市隻剩下了他們這三個人。
處處透着一股蕭條寂靜。
蘇晚晚很不喜歡這樣的氛圍。
絲毫沒有人間煙火的氣息。
經曆過災難的洗禮,城市也變得千瘡百孔。
還記得末世之前,金港城雖然不是什麽發達的城市,但也是一個經濟中等水平的小城市。
驅車幾個小時還有一些港口小城鎮,就是她昨天去撿物資的那個小城鎮。
已經被海水淹的差不多了。
車子開車,忽然一隻黑色的大鳥襲擊過來,尖銳的嘴巴将擋風玻璃啄出了一朵雪花。
傅景渝沒有将車停下來,而是将油門踩到了低。
立即道:“你們兩個坐穩了。”
傅新辭連忙将安全帶系好,免得被甩出去,他大聲喊道:“卧槽,剛才的黑鳥好像跟之前啄瞎徐沐澤他媽的黑鳥是一樣的。”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隻鳥。”
話音剛落,之前的那隻鳥兒追了上來,朝着後面的玻璃啄了過來。
蘇晚晚看着窗外的黑色大鳥,那雙眼睛十分兇猛,她連忙蹲了下來。
前世根本就沒有遇到過什麽變異動物。
現在經曆的一切和前世所經曆的一切不是完全一樣。
還是她記錯了?
蘇晚晚也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
車子開了好長一段距離,那隻大鳥消失不見了。
傅景渝這才将車子慢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