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也感覺到了冷,所以直接鑽進了被子裏,貼着蘇晚晚睡着了。
蘇晚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着手臂下面的小家夥,滿意的閉着眼睛睡過去。
訓練基地
林清風匆匆找到了傅景渝,神色慌張,略帶一抹着急之色。
“景渝,有大事,快跟我去病房。”
林清風焦急的開口,神色有些怪異。
傅景渝起身,冷靜的問道:“怎麽了?”
能把林清風弄得這麽着急,肯定發生了什麽大事。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說着,林清風就已經轉過身去了,行色匆匆的模樣。
傅景渝也隻是稍微遲疑了片刻,立即跟了上去。
病房裏,原本受傷的兩個男人坐在了床上。
馬超見傅景渝過來,趕緊從床上站起來,從眼神裏對這個男人充滿了畏懼。
另外一個王磊也跟着站起來。
林清風對傅景渝道:“你看他們。”
傅景渝目光注視着王磊和馬超,目光疑惑的看向林清風,“他們不是好好的?”
“是好好的,我都還沒有開始給他們做手術,他們就自己好了。”
林清風站在門口,不敢靠近這兩個‘醫學奇迹’的年輕人。
簡直就是兩個怪物啊。
馬超見林清風臉上的忌憚,力證清白,“那個,我們兩個真的不是怪物,你看看我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啊。”
傅景渝這才想起,幾個小時前,一個半死不活,一個中了槍,摔的也不輕,現在居然安然無恙的站在眼前。
他的手往腰上習慣性的放了放。
這一個動作可把馬超吓得不輕,臉色煞白,伸出雙手,虛空阻止,“别,别開槍,我們真的不是怪物。”
馬超以爲傅景渝是想掏槍,所以被吓得不輕。
“沒準備開槍,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傅景渝走近馬超,此時的馬超一切都正常。
林清風在傅景渝的後面道:“這家夥怕是變異了,正常人的傷口怎麽會那麽短的時間就好了的?”
“要不然,就是怪物變成的人。”
林清風所言讓給馬超立馬反駁,否定,“瞎說,我們就是人,怎麽回事怪物,你一個醫生,不應該相信科學嗎?居然說我們是怪物變成的。”
這太離譜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離譜的事情。
他們自己聽了都覺得離譜的很。
“現在這個世道,我相信科學,也相信玄學。”
林清風一臉高深莫測,修長的中指推了推鼻梁的眼鏡框。
馬超瞥了林清風一眼,目光落在傅景渝的身上,堅定的道:“我真的是普通人,你相信我,我不是怪物,至于是不是變異,我們也不清楚,我和王磊什麽都沒做啊。”
他感覺到很無辜,傷口莫名其妙自己慢慢愈合了。
傅景渝見王磊和馬超眼神中的迷茫,知道這兩個家夥沒有撒謊。
“王佳麗的傷口恢了嗎?”
他問旁邊的林清風。
之前王佳麗被烏鴉啄傷了眼睛和肌膚,後來被傅新辭送到了這裏。
整個金港城,也就隻有這一個地方有醫生和護士。
林清風搖頭,“沒有,她一直嗷嗷喊疼,現在麻醉藥少,她那麽一點點傷,忍忍吧,萬一遇上生孩子的孕婦,那才是最需要麻醉藥的。”
現在金港城還是有一兩萬人,這其中男女老少都有,也會有孕婦。
傅景渝也弄不明白王磊和馬超兩人爲什麽那麽快恢複。
眼下,兩人已經痊愈,隻能讓他們先留在訓練基地好好的觀察。
溫度越來越冷,短短幾天的時間,溫度已經降下五度。
對于這麽奇怪的天氣,蘇晚晚早已經見怪不怪。
現在這個世道,哪裏還有什麽正常的天氣,可能今天冷,明天就熱。
叫人措不及防。
蘇晚晚開了暖空調才暖和點,大頭直接窩在她床上不肯起來。
早上起來,給大頭倒上貓糧,然後洗漱,準備早飯。
切番茄的時候,她不小心切到了手指,用冷水沖洗傷口,用紙巾擦幹之後随便弄了個創可貼貼在了上面。
又不是什麽大傷口,蘇晚晚絲毫不在意。
隻是傷口隐隐有些疼。
早飯過後,蘇晚晚去大頭吃飯的房間裏鏟貓屎。
鏟屎官可能就是這麽來的吧。
大頭吃的多,拉的也多,味道比人拉的還臭。
蘇晚晚不得已将窗戶打開透透氣,帶着口罩将貓砂盆裏面的貓屎鏟出來。
像丢生化武器一般的丢進了垃圾袋裏面。
大頭在門口呆呆的看着這一切。
蘇晚晚看過去,大頭連忙走開,像是怕被看到似的。
貓屎鏟完,蘇晚晚連忙将垃圾袋打結把口子紮住。
幹淨噴了點除臭劑。
她拿着垃圾袋往外面走,準備去外面丢個垃圾。
将垃圾丢在垃圾桶。
現在沒有人來這裏收垃圾,旁邊的垃圾桶已經裝滿了。
之前就已經裝滿過好幾次,都被她放旁邊焚燒掉,雖然這不是什麽好方法,但目前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
外面的空氣冷的讓蘇晚晚瑟瑟發抖,沒有下雨,空氣幹冷。
轉身要回去的時候,突然發現草叢裏躺着個男人,蘇晚晚沒敢過去。
都說路邊躺着的男人不要随便救,會帶來麻煩。
那個男人穿着一身單薄的衣服,一身黑色,不知是死是活。
“應該是死人吧。”
蘇晚晚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這天氣,穿這麽點衣服還不得被凍死?
她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然後轉身回家。
回到樓上,正好看到一輛車子在樓下停着。
蘇晚晚聽到動靜,往窗下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傅新辭從車上下來。
傅新辭穿着一身羽絨服,搓着雙手,一頭藍色的頭發還是那麽的吸引人。
“下來,去我家吃火鍋去?”
他朝着蘇晚晚揮揮手。
蘇晚晚打開窗戶,趴在窗戶邊上,吸了吸鼻子,“大早上的吃什麽火鍋?我剛吃了早飯。”
沒見過早上十點吃火鍋的。
“中午吃啊,我來跟你說一聲,本來打算給你打電話的,現在沒有信号。”
傅新辭在下面大聲說道。
這天可真冷,才幾天的功夫,溫度下降了這麽多。
真是叫人難以接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