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辭爲了不讓徐沐澤惡心蘇晚晚,便拖着他離開了。
徐沐澤當然不願意,但他現在住在傅新辭的地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無論做什麽,幹什麽,都要看人家的臉色。
傅新辭喊來一個下手,道:“你帶着這個家夥去别的區域擡屍體,别讓他在這裏。”
“好的,傅少。”
對方拉着徐沐澤就上車離開。
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三個安全區區域的屍體全部收拾幹淨,收拾完了之後再去其他區域收拾屍體。
确保讓整個金港城恢複正常。
現在天氣恢複正常,屍體容易發臭,這還是輕的,最怕屍體發滋生病毒。
本來就艱難求生,如果還要滋生病毒,那可真是火上澆油。
徐沐澤被迫上車,看着外面的蘇晚晚,他依然不死心。
腦海中冒出來一個想法,他不願意寄人籬下的看傅新辭的臉色了,現在溫度正常,他得找個機會離開傅新辭的家。
每天都被使喚,跟個奴才一樣。
他心裏已經很不爽了,積怨已深。
蘇晚晚看着裝着徐沐澤的車子離開,忍不住的說了一句,“真晦氣。”
“我沒想到你竟然和徐沐澤談過。”
傅新辭走過來,滿臉驚歎的表情。
這還真是緣分。
“那都是以前瞎了眼。”
蘇晚晚打心底裏嫌棄徐沐澤。
接着,又道:“這家夥不是在海城的嗎?怎麽也來到了金港城?”
“我實話實說,接他們進入金港城的是我,其實,我也不想接他們,隻因爲我爺爺交代的,這才将她們帶回了金港城。”
“徐沐澤還好點,至少懂得什麽叫做寄人籬下,他的那個奇葩媽,簡直就是眼高手低的代表,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現在就是個落魄的乞丐,居然還想在我的地盤上耀武揚威!”
傅新辭說起這個就來氣。
蘇晚晚倒是沒有見過徐沐澤的母親,聽傅新辭這麽說,想必也是一個很難搞的女人。
去了一個區域,接着又去另外一個區域收拾屍體。
其實大家隻是将路上能看到的屍體收拾了,那些房間裏的屍體,自然就沒有發現。
天空暗下來,刮起了風,遠處的天黑壓壓的一片。
怕是要下大雨了。
幸好大家已經将屍體收拾得差不多,如果雨水下來将屍體浸泡的話,屍體更容易腐爛分解。
“要下大雨了,大家都回去吧。”
領頭人對大家喊道。
傅新辭看了蘇晚晚一眼,道:“晚晚,你家住哪裏?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騎自行車回去。”
蘇晚晚直接拒絕了。
沒想到自己竟然又一次被拒絕了,傅新辭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道:“晚晚,你是不是很讨厭我?”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自己。
他也不是什麽壞人。
“不讨厭。”但也不喜歡。
蘇晚晚騎上自行車,從這裏騎車回去,隻要三十分鍾左右。
現在車道上車子很少,她直接走機動車道。
也不需要再看紅綠燈,直接過就行。
“這雨很快就要下了,你騎自行車會淋雨的。”
即便傅新辭這麽說,蘇晚晚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騎上車子,直接出發了。
這次的雨誰知道會下多久,會有多大。
這種天災年份,真不好說。
也可能下兩個小時,或者兩天,又或者十天半個月。
都是有可能的。
騎出去很遠,蘇晚晚發現傅新辭跟在後面。
那家夥開車很慢。
在快要到家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的停下了車,回頭不悅的開口道:“你幹嘛一直跟在後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爲很讓人反感啊?”
傅新辭落下車窗,道:“我家也是這條路啊,我發現你跟我家一條路,你不會是住在我家附近吧?”
他一臉吃驚的表情。
蘇晚晚抿了抿唇,難道是自己多想了?
她語氣軟了幾分,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家住哪裏?”
“前面的那個酒店,那個酒店被我哥盤下來了,現在我們一家都住在那裏呢。”
傅新辭指着前面不遠處的酒店,酒店外面原本還有一個噴泉。
現在噴泉裏面一點水也沒有。
“那個酒店被你們盤下來了?”
蘇晚晚看着酒店,那個酒店和自己家就隔了一條街,兩條綠化帶。
之前,那個酒店隻是一個普通的星級酒店。
沒想到已經被盤下來了。
由此可見,眼前這個男人還挺有錢。
“準确的來說,是我哥盤下來的,我哥真是未雨綢缪,知道末世要來,讓我将家底掏空的買物資,囤貨,囤了十幾億的物資呢。”
傅新辭感慨的說了一句。
蘇晚晚瞥了傅新辭一眼,道:“你大哥是誰?”
難道還有人跟自己一樣是重生的?
“我大哥叫做傅景渝。”
傅新辭驕傲的開口,當初還覺得大哥有病,把家裏所有的錢都拿出來買東西。
結果沒想到,真的派上用場了。
“傅景渝?你和傅景渝是兄弟?”
蘇晚晚眼底閃過一抹不敢相信,這兩人根本不像。
見蘇晚晚的反應,傅新辭不禁問道:“你不會認識我哥吧?”
難道真的有這麽巧嗎?
蘇晚晚點點頭,“我認識你哥。”
“天哪,這就是緣分啊,原來大家都是自己人。”
傅新辭驚呼一聲,忍不住感歎道。
“但我覺得,你和你哥長得不是很像。”
蘇晚晚說出自己的疑惑,不然早就問他認不認識傅景渝了。
同樣都是姓傅,但因爲兩人不像,所以也沒有将兩人聯系在一起。
傅新辭回應道:“我媽是國外的,我是混血,自然跟大哥看上去很不一樣。”
“你們同父異母?”
“是啊。”傅新辭坦蕩的回應。
蘇晚晚眉頭輕皺,這兩兄弟的父親還是個出軌男還是渣男?
傅新辭和傅景渝年齡頂多差三歲。
傅景渝三四歲,自己爹就和别的女人搞了?
當然,這些都隻是她的猜測。
别人家的家事,她也不好過多追問。
“你現在願意你告訴我,你家住哪裏了吧?”
傅新辭問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