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的笑了笑,魏明傑說道:“是嗎?呵呵,就憑你?你還嫩着點,小子你家大人我都不放在眼裏,何況是你這個小比崽子,别到時候說我打孩子,我下手可沒輕重。”
“魏先生好大的口氣哦。”劉午陽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練過功夫伸手還不錯,那咱們不如試一下,如何?”
魏明傑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目光再次的被劉午陽吸引過去,聽到他的這番話,心裏不由的愣了一下,這小子什麽來路?上次去燕京幾個老大哥就是被一個臭小子給幹了,不會就是這小子吧?随即說道:“報上名來,老子不打無名小卒。”
“劉午陽”一句平淡的話,卻是掀起了波瀾,這個名字讓魏明傑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微微的愣了愣之後,魏明傑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劉先生言重了,我隻是想提醒一下張亞雷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生意嘛,總是要有競争的,我是怕張先生因爲競争不過而虧損,出自好意。”頓了頓,魏明傑岔開話題,說道:“劉先生爲什麽會來廣東呢?聽說你可是燕京的主啊!”
劉午陽的名字在四大家族可是響徹了,打臉陳志成,誅滅江湘派,幹掉青龍會杜友天,連昆侖門的人都敢殺,那一樣不是罪大惡極,他魏明傑當然是知道輕重,所以一聽到這個名字,立馬就改變了态度。
“高興,管得着嗎?”劉午陽說道。
魏明傑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劉午陽果然是一個霸道的小子,聞名不如見面,今天一見,他魏明傑倒是領教到了。
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魏明傑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改天我請劉先生吃飯,劉先生可一定要賞臉哦。”
“隻要不是鴻門宴,我一定會到。”劉午陽呵呵的笑了笑,說道。
魏明傑一愣,心裏暗暗的哼了一聲,舉步離開。隻是一邊走,一邊拿電話,趕緊的通知自己的大哥劉午陽來了。
看着魏明傑離開,劉午陽轉頭看着阿郎,問道:“四大家族内部不統一嗎?”
“其實是的,四大家族不是所有人都想跟王子濤合作,陳志成作爲老大,自然不想看到外面的勢力滲入廣東,但是魏明傑是個渾人,喜歡玩,跟王子濤玩的好,所以就想跟他合作。”阿郎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劉午陽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從他下手,誰跟王子濤走的近,我們就削誰。”
阿郎一愣,慌忙的說道:“可是,這不是兩面樹敵嗎?。”
呵呵的笑了笑,劉午陽說道:“哼,不見得,說不定陳志成還會拍手稱好呢,作爲老大,他怎麽可能容忍自己的兄弟跟别人狼狽爲奸呢?”
阿郎點點頭,說:“劉先生你去休息嗎?我安排你洗浴。”
“好,你去忙吧,不用特地的照顧我。”劉午陽說道,“我先去泡個澡,然後好好的睡一覺,呵呵,晚上再帶我去玩一玩,我要看看這座不夜城有什麽魅力,順便砸兩個場子,解解悶。”
領着劉午陽到了房間内,劉午陽簡單的看了一眼,收拾的很幹淨。卧室很大,浴室跟卧室是一個透明的玻璃門阻擋的,在卧室裏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楚浴室裏的一切。
看了劉午陽一眼,阿郎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劉先生,要不要找個人來陪你?”
劉午陽呵呵的笑了笑,說道:“你去辦你的事吧,記得,小心一點啊,我看四大家族已經對張亞雷有了殺意。”
點點頭,阿郎應了一聲,說道:“我會小心保護老闆的,他想要殺老闆也沒有那麽容易。劉先生,你先休息,我先走了。”說完,恭敬的退了出去,替劉午陽拉好了房門。
劉午陽在卧室裏四處的轉了一下,在沙發上坐下,看了下手機,果然,王芷雲打了一千一萬個電話,還有短信,都是要打要殺的,劉午陽搖了搖頭。然後去浴室裏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
魏明傑隻是四大家族的一個小喽啰而已,四大家族完全掌握在陳志成手裏,而魏明傑跟王子濤合作,肯定會被陳志成猜忌,到時候他怎麽死,劉午陽都已經能夠看到了,一個家族不可能讓自己人跟外面的人來往的太親密,所以魏明傑劉午陽不敢興趣,現在劉午陽的目标是渾水袍,幾人這樣的話,就先從渾水袍下手,晚上就去玩一玩,砸一砸渾水袍的場子。
不過 渾水袍經過了這麽多年,行事依然十分的神秘,隻怕阿郎是很難找出他們的總部的。看樣子也隻有從魏明傑的身上入手了,他既然跟王子濤走的近,想必一定會出入渾水袍的總要場所,這個小弱雞,看來有的玩了。
洗了澡,調息了一下,天色已經暗去!劉午陽看了看時間,已經将近十點鍾了,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趕緊的起床,走下樓去。阿郎和小黑在客廳裏聊着一些話題,看到劉午陽出來後,阿郎慌忙的站了起來,說道:“劉先生,你醒了?”
“聊什麽呢?”劉午陽說道。
“沒什麽,都是關于廣東這邊的一些情況。”阿郎說道。
“嗯,知道了,現在我精神飽滿,想去鬧事,砸場子,我想阿郎你應該知道要去那一家吧。”劉午陽笑着說。
阿郎自然心領神會,說:“放心劉先生,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劉午陽點了點頭,随即跟小黑他們就走出了酒店,阿郎親自開車,在廣東大街上行走,劉午陽看着滿街的發廊,按摩院,門口站着奇形怪狀的女人,到處攬客,心裏想着,不愧是性都啊,真是開放。
到了一家夜總會的門口,車子停了下來,劉午陽看了一眼阿郎,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希望能有幾條大魚在裏面。”
阿郎說道:“這些夜總會都是渾水袍的,王子濤有時候爲了招待客人也會到這裏的,隻是不知道今天有沒有來而已。”
呵呵的笑了笑,劉午陽沒有再說話,拍了拍阿郎的肩膀,舉步朝内走去。一樓是大廳,二樓是包間,三樓設有大保健場所。阿郎本來是打算訂一個包間的,但是劉午陽今天是來鬧事的,所以沒必要要包廂,所以,劉午陽還是讓阿郎要了一個大廳的位置。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三人走了進去,點了一些酒水果盤。服務員又詢問着要不要陪酒的,阿郎揮了揮手,拒絕了。服務員撇了撇嘴,背後說:“那有來這裏不找人賠的。”
劉午陽耳朵很敏銳,聽到之後,就說:“回來,給我找兩個漂亮一點的,要清純一點的。”
服務員點點頭,應了一聲,轉身離去。阿郎有些詫異的看了劉午陽一眼,欲言又止,顯然是對劉午陽的行爲有些個迷糊。呵呵的笑了笑,劉午陽說道:“沒有女人,怎麽鬧事呢?”
阿郎微微的愣了一下,接着讪讪的笑了笑,說道:“也是!”
等了一會,兩位廣東妹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了過來,皮膚相對較黑,看來是本地人,劉午陽呵呵的笑了笑,對兩人招了招手,讓她們到自己的身旁坐下,然後看了小黑一眼,說道:“你要不要也來一個?”
“不用了,我可不會做對不起思雅的事。”小黑說道,說完就撇了撇嘴,一副忠貞不渝的樣子。
劉午陽也沒有多說什麽,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女人,問道:“你知道你們老闆叫什麽嗎?”
“知道~”其中一個說道,“不過,找我們老闆幹什麽?來我陪你喝酒。”
劉午陽微微的點了點頭,問道 : “你們在這裏做了多久了?”
“這裏剛開業,我才上班兩個月,是做兼職的,掙一點學費。”那名女子說道。
劉午陽詫異,原來是個學生妹,随即說道:“既然如此,那麽看來你很缺錢吧,我是你們老闆的朋友,但是你們老闆很忙啊,不想見我,能不能帶我見見他呢?”說完,劉午陽就掏出一疊錢來。
兩個人看着一疊錢,眼睛都直了,隻是沒有人敢拿。
劉午陽皺起了眉頭,對着小黑跟阿郎使了個眼色,小黑立馬臉黑,說:“靠,又要我做髒活?”說完就站了起來,拿起劉午陽的錢,朝着女人的臉上一甩,說:“了不起啊?出來做,還講什麽貞潔,有錢都不知道拿?”
這舉動讓兩個女孩子受到了驚吓,一下子就哭了起來,完全搞不懂是怎麽回事,小黑看到他們哭,心裏就對劉午陽咬牙切齒的,随即甩手兩巴掌,打的兩人哭的更大了,說:“老子有的是錢,怎麽不爽啊?”
小黑的舉動,讓客廳裏的人都爲之側目,有人罵罵咧咧說:“大陸仔,太目中無人了。”
劉午陽聽着那些叫罵聲,沒有理會,讓小黑在下手重一點,小黑看了劉午陽的臉色,一副你丫的,太黑了吧,隻是小黑沒有多說,該動手還是動手,當即就把兩個女孩子的衣服給扒了一半,還叫嚣說:“給我脫,脫一件一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