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從外面看上去還是很不錯的,看上去很高檔,隻是不知道裏面的服務和裝飾如何了。劉午陽對這些倒不是很講究,即便是大排檔他都能好好的吃飯,他不是那種隻能在舒服的環境下才能生存的人,他是那種可以在任何惡劣的環境中都可以生存的人。
阿郎很恭敬的在前面給劉午陽引路,身後一幫小弟跟着,大步的邁入酒店,一時間顯得好不威風。酒店是張亞雷跟王子健旗下的一個産業,裏面的裝修非常的豪華,在廣東想必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酒店。
劉午陽無奈的搖頭,張亞雷手裏有了黃金之後,可真是能揮霍,這裏的建築都塗抹了一層黃金,簡直是金碧輝煌啊,對,酒店的名字還真***就是金碧輝煌大酒店,真是俗不可耐啊,不過不可否認,黃金的顔色,真的很耀眼。
酒店的服務員、管理人員,可能是早就收到了阿郎的命令,所以,早就站在酒店的門口迎接劉武陽他們,站成兩排,很恭敬的迎接着劉午陽,排場弄的有些大。不過,這卻足以證明張亞雷的心裏對劉午陽是充滿了一種尊敬的。
酒店裏的那些人也都紛紛的猜測着劉午陽的身份,到底是什麽人竟然可以讓阿郎這樣一位人物如此的重視,并且,态度謙恭。在一群崇敬好奇的眼光之中,劉午陽走進了事先早就準備好的包間裏。包間裏有四名服務員,劉午陽到了門口,門外的兩名服務員便恭敬的替他打開了包間的門。進了包間裏,一名服務員替劉午陽拉開了椅子,劉午陽微笑着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坐了下來。
阿郎對着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讓他們留在外面,随後走到劉午陽的對面就要坐下。劉午陽微微的笑了笑,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說道:“坐這裏,說話方便一點。”
“是!”阿郎應了一聲,走到劉午陽的身邊坐下。那兩個服務員明顯的很吃驚,她們都認識阿郎的,這裏的主管,她們怎麽會不知道,每次來都是前呼後擁啊,可是今天卻是對這個年輕男人這般的客氣,她們敏銳的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很不一般。上前去替他們面前的茶杯倒滿水,阿郎看了劉午陽一眼,說道:“劉先生,現在你餓了嗎?”
微微的點了點頭,劉午陽說道:“嗯,有點,我這個肚子,一個小時不吃飯就咕咕叫。”
阿郎對那兩個服務員示意了一眼,其中一個走了出去,沒多久,菜便陸陸續續的上齊了。 看着所有的人離開,劉午陽就問:“王子濤現在在廣東的勢力有多了?”
“有些超乎我們想象,之前來廣東遇到王子濤的時候,我們就一直在秘密的進行調查。渾水袍的勢力太大,居然要跟張先生王先生還有四大家族平起平坐的勢頭,這種發展速度,讓張先生跟王先生都頗爲詫異,而且他們還有許多高手。”阿郎說道。
劉午陽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沒有說話。
小黑說道:“看來,我們有的忙了,對了,有沒有一個叫餘飛鴻的人?”
“有,他們的總負責人,就叫餘飛鴻,他們在廣東什麽生意都做,這裏又是沿海城市,所以,很快就壯大了起來,而且還有跟四大家族合作的趨勢,事情對我們極爲不利。”
微微的笑了笑,劉午陽臉色忽然間的陰沉下來,轉頭看向阿郎,說道:“早跟你們說過不要冒進,現在好了吧?有可能被人包餃子,搞不好,他們已經聯合起來,要是這樣的話,你們不是找死?”
阿郎渾身一顫,慌忙的推開椅子,說道:“劉先生,你一定要救老闆,他也很後悔沒聽你的,但是現在後悔也沒用了。”
呵呵的笑了笑,劉午陽說道:“這次來就是要收拾渾水袍的,他們有合作人,我們也有,我們有清水袍做盟友,放心吧,你老闆不會有事的。。”
阿郎說道,“好,劉先生想要怎麽做,盡管吩咐,我阿郎就算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一定要完成。”
劉午陽看着阿郎,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們還是說正事吧,你說說,我們應該從那裏對付渾水袍,對付王子濤的勢力?”
微微的點了點頭,阿郎說道:“爲什麽不是餘飛鴻,他才是真正的老大啊。”
劉午陽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說道:“這個你就不要問了,我們真正的敵人是王子濤。”
餘飛鴻這個人劉午陽沒有見過,也不了解,但是他曾經是小黑的部下,所以小黑相信他,自己就相信他。
阿郎有些疑問,但是沒有問,而是說:“王子濤在地下有十幾個錢莊,專門洗黑錢,還有賭場,毒管,都是打了招呼的,而且有很多高手坐鎮,全部都是修者,如果要一一拔除的話,會很難的。”
劉午陽喝了一杯酒,皺起了眉頭, 阿郎很恭敬的在一旁替劉午陽斟酒劉午陽無奈的說道:“看來,得像是拔除肉蛆一樣,一個個的清理掉了。
阿郎看到劉午陽歎氣,臉色也不好看,他可是張亞雷衷心的仆人,張亞雷有爲難了,他心裏當然也不好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午陽舒服的打了一個飽嗝,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道:“飽了。”接着轉頭看了阿郎一眼,說道:“以後别弄這麽多菜了,吃不完太浪費了。”
正說話間,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吵鬧聲,叽叽喳喳的聽的讓人心煩。劉午陽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轉頭看了阿郎一眼。阿郎歉意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劉先生,是我安排的不周,我現在出去解決一下。”
“不用了,做生意嘛,難免會有人吵鬧,這點小事,就讓你的手下辦好了,不用什麽事,都要你親自出馬的。”劉午陽說道。
話音剛落,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關起門來喝酒,這可不地道啊,都不叫我一個,有點不夠意思啊。”一個比阿郎年紀大上一些,看上去也就四十出頭的男子叼着一根香煙,歪着腦袋,一副很傲然的模樣。
劉午陽淡淡的笑了笑,看這個人人模狗樣的,倒是有點來頭,但是卻是不長眼,打擾了自己的心情。
阿郎微微的揮了揮手,湊到劉午陽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他叫魏明傑,四大家族的家主之一,也就是他,跟王子濤走的最近。”接着,起身看着對面的男子,說道:“魏明傑,你好歹也是一方人物,難道連一點最基本的規矩也不懂嗎?我正在招待老闆的朋友,希望你不要打擾。”
“你老闆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嗎?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啊。”魏明傑一邊說一邊走了過來。阿郎憤怒的就想要沖過去攔住他,劉午陽微微的笑了笑,揮了揮手,攔住了阿郎。劉午陽也沒有說話,看着那個魏明傑,後者顯然也是微微的愣了愣,顯然是沒有想到阿郎會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如此的恭敬,而且,如此的聽話。很明顯,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不簡單。
“你好,我叫魏明傑!”魏明傑上前幾步,伸出手去,說道。
劉午陽斜眼看了他一下,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說道:“四大家族啊,久仰久仰!”
對于這個年輕人這麽自來熟,而且不怕生,一點都不像是小孩子,魏明傑有些詫異,微微的笑了笑,魏明傑重新的介紹自己,說道:“你好,我叫魏明傑,我經常來這裏吃飯,廣東第一飯店,開業三天不收費,不吃白不吃,不知道先生怎麽稱呼?”
“白癡?看樣子不像啊,不過智商肯定不是很高。”劉午陽淡淡的說道。
魏明傑微微的愣了愣,連露出了不高興的神色,廣東四大家族之一的他,什麽時候被人開這種玩笑,魏明傑說:“哼,有的吃你就吃,飯可以随便吃,但是話不可以随便說,否則,到時候吃不了兜着走。“
“是嗎?呵呵,那我今天就要請教了。”劉午陽冷冷的說。
“請教不敢當,隻是作爲長輩,給你一些忠告,在大人面前要懂事,你家大人是誰?張亞雷還是王子健啊?”魏明傑說道,一副長輩的樣子。
劉午陽沒有說話,隻是冷笑了一聲。
魏明傑看着劉午陽不說話,就冷冷的笑道:“好了,客套話也說完了,夠給你們面子了,說正事,我今天是來告訴張亞雷的,讓他快點搬走,這裏不歡迎他,這座酒店,我就勉強收購了吧,五千萬,不能再多了,讓他出來簽字。”
“哼,你能代表四大家族嗎?我們老闆在談判,具體什麽情況,你應該知道,你們這麽做,分明就是不給我們老闆活路。”阿郎說道。
“廢話,要不是老大不允許,老子早就廢了他了,廣東,隻有我們四大家族可以做生意。”魏明傑說道。
“哼,是嗎?我可不這麽認爲。”劉午陽說道,眼神裏蹦出殺機,這個肥仔還真是嚣張,笑了一笑劉午陽繼續說“,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們廣東四大家族做了這麽久的大哥,那也是該退出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