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瑩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無疑,劉午陽的這個辦法的确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可是陳婉瑩又怎麽會上他的當。深深的吸了口氣,陳婉瑩說道:“希望你對付敵人,也能用這麽不要臉的臉皮打倒他們爲止。”
“靠,我臉皮那裏厚了?這是臉皮厚嗎?這明明是建議好不好,呵呵,好了,開玩笑的,你們有什麽具體的計劃沒有?總不能就直接上去幹吧?”劉午陽說道。
“我父親把清水袍的力量都調往了廣東,先清理掉他們外圍的聯絡點,然後封鎖島嶼的任何出口,剩下的就是上島直接幹。”陳婉瑩說道。
劉午陽微微的點了點頭,笑了一下,說道:“真霸道,不過我喜歡。”
“所以我父親希望你能把天門的人,甚至是老九門的人都調過去,務必要徹底鏟除渾水袍。”陳婉瑩說。
劉午陽皺起了眉頭,陳子君的要求有點過分,如果老九門的人都去了,那麽燕京必然空虛,自己又不是什麽天王老子,自己也有仇人,人家打上門來自己該怎麽辦?所以劉午陽當然不接受,而且他也知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想要徹底鏟除渾水袍是很難的,陳子君有些着急了,所以劉午陽自有打算,帶天門去,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
劉午陽點了點頭,說:“不送了。”
陳婉瑩微微楞了一下,随後站了起來,說:“你不僅不要臉,而且很沒風度。”說完就走出了别墅。
劉午陽撇了撇嘴,風度是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對你?我隻有呵呵。
小黑走了下來,說:“老大,這次看來很危險啊,渾水袍以我跟他們打交道的次數,以及對他們的熟悉程度,他們絕對不會把自己的位置暴露出來的。”
劉午陽點了點頭,但是随即說道:“這個消息是我放出去的,而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人是戴斌,難道你忘了嗎?”
小黑皺起了眉頭說:“想起來了,但是,越是如此,我越是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我想要好好的跟戴斌談一談。”
拍了拍小黑的肩膀,劉午陽說:“嗯,盡快吧。”說完轉身,朝樓上走去。房間内,張君怡靜靜的躺在床上,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劉午陽不由的笑了一下,脫去衣服鑽進了被窩内。張君怡忽然的轉過身來,一把摟住了他,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抱的他很緊很緊。
劉午陽微微的愣了一下,笑了笑,原來這丫頭沒有睡着呢。摟住張君怡,劉午陽靠在床上,靜靜的想着以後的事情。
看來,未來的一段時間,又是戰鬥不息的生活啊。
第二天一早,劉午陽跟小黑去機場買機票,準備前往廣東,隻能買到第二天的機票,剩下的這一天時間,劉午陽打算好好的陪一陪張君怡,于是又去超市買一些食物,準備親手煮一點吃的給張君怡吃。
張君怡坐在車裏,等着劉午陽出來,她臉上有些悶悶不樂,因爲馬上又要跟劉午陽分别了,她們還沒有相聚超過二十小時,而未來又要經曆幾個月不見面想到這裏,張君怡就有點惱火,有情人怎麽就不能終成眷屬呢?
在駿達廣場的停車場外面,一輛大奔,靜靜的停在那裏,趙品源坐在裏面,拿着望遠鏡看着張君怡的瑪拉莎蒂,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顯得十分的自得。看了趙凱一眼,趙品源說道:“人都安排好了嗎?”
“放心吧,二少爺都已經安排妥當了。”趙凱說道,“都是渾水袍一等一的高手,從王子濤那裏調集來的,保證萬無一失。二少爺,這女人可不錯啊,殺了有點可惜了啊。”
趙品源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是啊,确實有點可惜,明星,有錢,漂亮,可惜啊可惜,偏偏我大哥喜歡她,而她又是劉午陽的女人,就注定了要爲我登上家主的寶座而犧牲!”
“是啊,這是上天給你二少爺的機會,天都在幫你啊。”趙凱很和适宜的拍了一個馬屁。
趙品源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哼,我大哥來這裏就是爲了殺我,鏟除他登上家主寶座的障礙,不過,我勢在必得,擋在我路上的手都得死,這隻能怪他自己的命不好了。吩咐那些人,讓他們做的幹淨一點,别留下尾巴,要是被劉午陽發現是我們幹的,那可就偷雞不着蝕把米了。”
“二少爺盡管放心,這些都是挑選出來的一等一的高手,保證萬無一失。”趙凱信心十足的說道。
趙品源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轉向了窗外。
當劉午陽和小黑從購物商城裏走了出來,張君怡打開車門,劉午陽親了他一下,小黑說:“老大,别秀恩愛了行嗎?秀恩愛死得快,你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好嗎?我女朋友還被關在家裏不準出來呢。”
劉午陽笑呵呵的看了小黑一眼,說:“抱歉,忘記還有你的存在了,我眼裏都是她了,抱歉。”說完 劉午陽就 上了車。
劉午陽坐在駕駛位的位置,張君怡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小黑鑽進了後座。有張君怡在,小黑可不敢耽誤他們秀恩愛的時間,自己坐在後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眼不見爲淨。
劉午陽開着車,說:“今天做山西擔擔面,保證你沒吃過。”
“嗯,以後也做給我吃。”張君怡小河時候。
劉午陽笑了笑,開着車子迅速的駛離駿達廣場,拐到了公路,徑直的朝郊區駛去。不知何時,後面出現了三輛黑色的面包車,風馳電掣般的追了上來。
劉午陽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暗道:“什麽鬼?這三輛車明顯的想要逼停我啊。”不過,此時也不是多想的時候,劉午陽加大油門,迅速的朝前方駛去。
當先的那輛面包車的天窗打開.. 一個大漢鑽了出來,手裏端着一把沖鋒槍,不顧一切的掃射起來。空曠的公路上,響起一竄的槍聲,驚心動魄,路邊上激起點點塵煙。劉午陽控制着方向盤,極力的躲避着後面的子彈,曲折的向前行駛。
小黑回頭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說道:“我草,這***是在燕京嗎?什麽時候燕京的治安這麽差了?這些到底什麽人?”
“哼,來殺我們的可能是柳家的人,也有可能是渾水袍的人,但是不管是誰,咱們都得幹了。”劉午陽眼神裏迸射出絲絲的殺氣,冷聲的說道W。
隻是渾水袍的人勢力都調往廣東了,而柳家的人如果來燕京報複,就不可能是用這種方式,他更加的相信,柳家的老爺子更願意用家族的劍道來殺自己,那麽這些人到底是誰?
想來想去劉午陽能夠想到的也就隻有趙品傑的人了,昨天自己才跟他交過手,所以他要殺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對于趙家自己了解的不多,但是他可以肯定,那個趙品傑不是善輩。
如果張君怡不在車裏,劉午陽倒是可以直接殺出去,手中的劍收割這些人不是問題,不過顧忌到張君怡的安全,劉午陽不得不小心的躲避着。
張君怡看着劉午陽嘴裏不停的叫罵着,而且畏首畏尾的不時的壓低自己的身體 張君怡覺得自己更加的歉疚了,自己竟然成爲了累贅,害的劉午陽深陷險境。如果沒有自己,她知道劉午陽肯定會更有辦法,可是,自己在這裏,劉午陽就無法放開手腳了。然而,此時,她卻又不能說什麽,說的太多,隻會讓劉午陽更加的分心。
越是在這種時候,就越要保持最佳的精神狀态,絕對不能有絲毫的緊張,劉午陽雖然擔心張君怡的安慰,但是現在必須要全神貫注,否則的話,必然投鼠忌器。
“老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他們前面安排好人的話,咱們就腹背受敵了。不如咱們先把後面的三輛車解決。”小黑說道。
“嗯!”微微的點了點頭,劉午陽說道:“就這麽辦。”話音落去,劉午陽控制好自己的車速,小黑很有默契的推開車門,看着後面的車子漸漸的接近,翻身躍到了車頂。後面的那輛車上那個手持沖鋒槍的大漢一愣,即将要掃射的時候,突然他的腦袋就是受到了一次重擊一般,有些暈乎乎的,動作一下子變的有些遲緩了,這當然是劉午陽的精神打擊了,小黑如何肯錯過這樣的機會,縱身一躍,跳到對方的擋風玻璃上,直接一腳,将玻璃踩的細碎。
這突入其來的局面,明顯的讓那些人愣了一下,那人明顯的反應不及,慌忙的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小黑的手掌猛然掐住了他的咽喉,用力一擰,隻聽的咔嚓一聲,頸骨折斷。
小黑順勢的奪過他的手槍,車内的其餘三名成員慌了手腳,慌忙的伸進懷裏掏槍。可是已然來不及了,小黑拽出那人的屍體,手伸了進去,“砰砰砰”的幾聲,車内的人應聲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