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有些氣餒,說:“寒家家主寒玉罡說,你說話就是個屁,他說不放人就不放人,除非他姑姑同意。”
劉午陽聽了當時就炸鍋了,氣的掐着腰,說:“我靠,寒家這麽吊,好,你行,走,跟我去機場,先把該辦的事情給辦了。”說完劉午陽就上了車,讓小黑開車,然後給寒玉罡打電話,但是得到的回答依然如此,就是,人家就不放人,除非找到寒清芳,讓她親自答應,劉午陽聽到這,差點把電話都給砸了,看來得好好治一治這個寒家。
于是劉午陽給崔家,餘家還有鄭家那兩個老東西打電話,讓他們把寒家的寒玉罡給綁了,然後把寒思雅給救出來,但是這幾個老東西居然說不幹,他們都說不願意得罪寒清芳,劉午陽就問他們怕不怕自己,他們說怕,但是,還是不願意,他們說是玄門世家的内部家族事務,不想讓劉午陽插手,這句話把劉午陽給說的一愣愣的,劉午陽心裏想着,難道我不是老九門之主嗎?丫的居然不讓我插手内部事務?
劉午陽當時就火了,想着要給這些老東西一個教訓,不過現在去機場要緊。
燕京機場,華夏三大機場中最大的一個,也是最主要的國際機場。張君怡早早的就已經在這裏等候了,表情顯得格外的凝重,站在原地卻是内心忐忑不安, 沒多久,劉午陽跟小黑現身擁擠的大廳,張君怡燦爛的笑了一下,飛奔過去,像是個小女生一樣抱住了劉午陽,雖然她知道遠處有狗仔,有攝像機,但是她已經無法壓抑自己對劉午陽的思念之情了。
前些日子見了劉午陽一面,但是卻又分隔兩地,她去了廣東,而劉午陽又在爲别的女人而忙碌,這讓張君怡内心也感到一絲嫉妒。
劉午陽微笑着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抱起張君怡原地的轉了三圈,嘴角挂着濃濃的笑意。放開,既然已經接受了張君怡的愛,那就應該放開,大膽的去愛。這個女孩是值得自己愛的,想想這麽長時間,張君怡爲了自己所付出的,劉午陽覺得應該好好的去愛她。
看見這樣的情形,小黑的眼神裏不由的閃露出一抹的哀傷,自己被老大給虐成狗了,在東京也是,丫的居然一點都不顧忌自己的感受,還是人嗎?
深深的吸了口氣,小黑壓制住自己心頭的那份酸痛,他相信劉午陽一定會幫自己解決終身大事的。
“君怡,等多久了?”劉午陽關切的問道。
“沒多久,剛下飛機而已。”張君怡柔聲的說道,言語之中蕩漾着綿綿的愛意。劉午陽心中一動,低頭吻了上去,看着張君怡的臉色,有些疲倦,就問道:“怎麽了?廣東那邊的情況很着急嗎?你老爸也真是的,爲什麽讓你一個女孩子去幫她處理男人的事情?”
張君怡聽到劉午陽數落自己老爸,臉上綻放出幸福的笑容,說道:“沒事,隻是最近有些太累了,拍了七八隻廣告,還有十集電視劇。”
“我草這麽多?幹嘛那麽拼命啊,反正影視公司都是你老爸開的,想什麽時候拍攝不行?幹嘛那麽着急 ,而且你的演技也并不是那麽受人期待啊。”劉午陽打趣的說道,看到張君怡白眼,劉午陽又認真的說“看到你這樣疲憊,我很心疼,知道嗎?答應我,以後可不許在這樣玩命的工作了,知道嗎?。”
“嗯!”張君怡重重的點了點頭,能夠感受到劉午陽的呵護,那比什麽都要重要。這也讓她覺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她跟袁菲菲一樣,都知道,隻有自己擁有跟劉午陽同等的身份地位,站在他身邊才能被平視,雖然她知道劉午陽不會鄙視自己,但是她渴望那種平等的愛。
沒有再多說,三人出了機場,徑直的上了一輛瑪拉莎蒂,這是張君怡的車,以前劉午陽不認識,以爲那輛車的标志是個魚叉呢,後來劉午陽知道了,不知道有多丢人,三人朝張君怡别墅駛去。
路上經過超市的時候,劉午陽還買了好多大閘蟹,準備做一次海鮮飯呢,這是張君怡特殊要求的,她說聽袁菲菲上次說,劉午陽給她做了海鮮飯,特别好吃,炫耀了很久呢,所以,張君怡無論如何都要劉午陽給她做一次海鮮飯。
張君怡躺在劉午陽的肩膀上,閉上眼睛,有好幾次都從夢中醒過來,而且是噩夢。
轉頭看着張君怡,劉午陽說道:“怎麽回事?你做噩夢了?是不是廣東那邊情況刻不容緩?還是有别的事情,你這個老校花平時都是叽叽喳喳的,而且還嬉皮笑臉的,什麽時候這麽憔悴了?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
“嗯!”張君怡點了點頭,說道:“最近有一個男人總是糾纏我,是一個玄門世家的公子,很有權勢,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應付,你回來的那段日子,本來想跟你們一起快樂的團聚一下,但是我卻去了廣東拍戲,其實,爲的就是躲他。”
微微的笑了一下,劉午陽說道:“傻丫頭,你應該早一點告訴我的,這裏是燕京,我劉午陽的地盤,我可不管對方是誰,就是天王老子,他如果敢欺負我的女人,我都會弄死他,柳家就是個例子,他們在河東很強,但是在燕京,我讓他趴着,他就不能站着。”
張君怡聽了,很感動,但是卻更加的憂愁了,說:“他不一樣,這個世家,很神秘,而且跟你是同鄉,我把這件事告訴過我父親,我父親也跟王叔叔商量過,王叔叔讓我們小心一點,他說,這個世家,曾經讓你的父親劉清雲都吃過虧,所以我就更不敢告訴你了,可是,我~”
劉午陽皺起了眉頭,說:“五百錢秘術家族,趙家?”
張君怡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但是心底實在是太煩了,随後張君怡就拿出一根女人抽的煙,點燃了,劉午陽說:“抽煙對身體不好。”
張君怡搖了搖頭,說:“沒事,不含尼古丁的。”
車子行駛在寬敞的公路上,劉午陽搖下車窗,默默的看着張君怡抽着煙,心裏也有些煩躁,五百錢秘術這個家族曾經确實讓自己的父親吃過大虧,險些喪命,而去年自己也跟他們家族交過手,對方隻是一個區區築基境界的修者,就差點能要了自己的命,若不是自己有些手段,早就被他們家族的人給殺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五百錢,趙家,哼。”劉午陽笑了起來,随即将張君怡的煙奪過來,丢到外面,說道:“我說了不管他是誰,在燕京,是龍他得給我盤着,是虎他得給我卧着,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必須要告訴我。”
張君怡看着霸道的劉午陽,随即窩進了他的懷裏,覺得很幸福。
隻是劉午陽不知道張君怡怎麽跟趙家扯上關系的,随即劉午陽問道:“那個趙家一向神秘,你們怎麽會扯上關系呢?”
“還是得從廣東說起,你去日本之後,我爸爸跟王叔叔就去廣東了,我也去了,而王叔叔的哥哥王子濤也去了廣東,而且在那裏做地下黑生意,自然的跟我爸爸就有競争,有一天,他們他們兩個在一家夜總會遇到了,王子濤帶了很多人,我爸爸那時候意氣風發,就沒有理會王子濤而且還玩的特别過火,誰知道就被王子濤給教訓了,本來有阿郎在,爸爸也不覺得有什麽危險,但是王子濤的手下好像比以前厲害了一百倍,阿郎被打敗了,我爸爸跟王叔叔當時很危險,而這個時候,出現一個人,他叫趙品傑。”張君怡說道。
“趙品傑?”劉午陽皺起了眉頭,名字好熟悉啊,說:“我認識一個叫趙品源的。”
“對,是他哥哥,那天,趙品傑來找他弟弟的麻煩,聽說是要除掉趙品源這個敢争奪玄門世家家主位置的孽種,不過趙品源并不在廣東,而趙品傑以爲趙品源是王子濤在贊助,于是就打了他,不得不說趙家人真的很厲害,連王子濤都要禮讓三分,就這麽的,趙品傑吓退了王子濤,也幫了我們的忙,我們也很感謝,也請他吃了飯,但是,沒想到他居然提出了非分的要求,居然要給我下聘禮,要娶我,我當然不同意,隻好回燕京躲着他,而他又追到了燕京,我隻好又去廣東,來來回回的躲着他,都快被他煩死了。”張君怡說道。
劉午陽聽了,歎了口氣,沒想到自己去廣東這段時間,這邊發生了這麽多事,王子濤,趙家,哼哼,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緩緩的車子慢了下來,燕京陽明山一棟三層的小洋樓出現在劉午陽的面前。很大的花園,裏面開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一個巨大的遊泳池在花園中央,裏面,聽着十幾輛跑車,還有一輛黃金勞斯萊斯,這是張亞雷用純金打造的,極爲的奢華。
張君怡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車子緩緩地駛了進去。“怎麽了?”劉午陽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