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溫微微的愣了一下,他開始還以爲是什麽人綁架自己的兒子索取贖金呢,如今看來隻怕不是了。“是範小曼讓你這麽做的?”柳河溫陰冷的笑了一聲,說道,“真沒看出來啊,那丫頭竟然還有這麽一招。”
“不是範小曼的意思,是我自己的意思,她可沒你們這些大人那麽卑鄙,我想,柳先生現在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劉午陽說道,“”
“你放心,我會馬上停止罷免範小曼。不過,我希望你們也能有信譽,不要爲難我兒子,我們柳家九代單傳,世家子弟,香火有多重要,我相信你劉午陽應該知道,否則我不會放過你。”柳河溫說道。
“是嗎?那我殺了你兒子,你不就斷子絕孫了嗎?”劉午陽呵呵的笑着說道,他明顯的能夠感受到電話那頭的震驚,還有柳佳祺慘白的臉色,于是笑着說道:“隻要你按照我說的辦了,我自然就會放了他,記住,你要是斷子絕孫了,其實都是你自己作的,人不作就不會死啊,挂了,勿念。”
說完,劉午陽也不等柳河溫反應過來,就直接的挂斷了電話。
劉午陽也沒有爲難柳佳祺,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現在收拾了柳佳祺,必定會逼得柳河溫狗急跳牆。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雖然劉午陽沒有怕柳河溫,但是畢竟還是要幫範小曼的啊,能和平絕就更好 劉午陽也不想自己一手的鮮血。
劉午陽和小黑也并沒有急着離開,直到晚上,範小曼打電話來告訴他們,柳河溫已經撤銷了通過董事會來罷免自己,劉午陽也是說話算話的人,放下了柳家,直接離去。
此時的柳佳祺早已經是吓的渾身冷汗,摸摸自己的臉,都腫了,這是那個刺頭打的,他居然跟自己打牌,輸了就打臉,柳佳祺那敢赢啊,就這麽的一下午被打了一千多巴掌,耳朵還嗡嗡作響呢,看着劉午陽離開,柳佳祺直接穿褲子就跑,那裏還敢待半分鍾。
範小曼眼看着散會的董事會,總算是松了口氣,不過内心卻是還是很慌張,因爲如果今天他們能夠彈劾自己,那麽明天也可以,雖然知道劉午陽做了什麽,但是不打敗,不徹底的打敗柳河溫,她還是處于危險之中的。
柳河溫卻是有苦也說不出,眼看着勝利就在眼前,卻被劉午陽給破壞了,不但使得今天的所有努力沒有收到任何的成效,而且還被董事會給批評了,雖然自己不在意,但是也很讓柳河溫心裏不爽。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劉午陽,都是他幹的,柳河溫的心中恨不得把劉午陽生吞活剝了,憤憤的哼了幾聲之後柳河溫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永勝,是我,你在燕京有人嗎?劉午陽那小子居然敢那佳琪威脅我,哼,我不能放過他,否則,以後我還有沒有安穩的日子。”柳河溫說道。
“你的意思是殺劉午陽?這裏可是燕京?而且,你也說了劉午陽那小子不普通。”範永勝說。
“哼,不普通有什麽?隻是不普通而已,老九門算什麽?比的過我們河東柳家嗎?我現在忙着收拾範小曼,可是爲了你啊,你要是想當家主,最好就努力一點,幫我拔掉劉午陽這跟刺,放心,稍後我會讓河東劍隊來燕京的,到時候我們把老九門一鍋端了,讓這千年的燕京也易主了。”柳河溫憤怒的說。
“好吧,我知道怎麽做了,隻是我們藥王谷不善武力,我手底下隻有幾十個人,不知道能不能做掉劉午陽。”範永勝淡淡的說道,其實在心裏,他壓根沒把劉午陽放在心裏,這麽說,隻是爲了給自己争取更多的籌碼而已。
“那就是你的事了。”柳河溫說道,說完就挂了電話,心中憤憤不平的。
劉午陽和小黑離開燕山保健會所之後,随便的找了一家飯店吃飯。中途劉午陽打了一個電話給範小曼,問了一下那些股東的住址之後,就要挂斷電話。範小曼慌忙的問劉午陽,今天下午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爲什麽柳河溫會忽然之間停手。
顯然,範小曼也隐隐的感覺到事情跟劉午陽有些關系,否則不會在自己告訴劉午陽柳佳祺下午所在的地址後,沒多久,柳河溫就停止了行動。劉午陽也隻是含糊其辭,并沒有給與正面的回答。範小曼知道問不出什麽結果,也就沒有再繼續的追問,不過心裏對劉午陽的幫助也開始愈發的感激了。
吃完飯,劉午陽按照範小曼所給的地址,和小黑趕去了範永年的家,當然要把範永年的股份弄到手,他可不是那種做事做一半的人,範永年是範小曼的叔叔,也就是範小曼父親的弟弟,這藥王集團他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劉午陽也有些納悶,按理說,這範永年畢竟是範小曼的叔叔,這藥王集團也應該算是範家的産業,這範永年應該是沒有理由要去幫助柳河溫對付範小曼啊,這樣豈不是讓自己範家的産業落到了外人的手中嗎?
隻是劉午陽那裏知道,這裏面還有奪權的陰謀存在,範家兩兄弟都是庶子,在玄門世家裏,庶子是永遠沒有資格做家主的,除非嫡系死光了,這不,範家嫡系最長的隻有範小曼,而其他的人都被柳家人控制着,所以隻要範小曼倒台了,他們兩個是最有資格繼承家主的位置的。
想不明白劉午陽也就懶得去想了,反正不管範永年到底是因爲什麽原因而去爲虎作伥,今晚一過,也就什麽事也沒了。
小黑開車,沒多久便到了範永年所在的别墅,地方稍微的偏僻一些,不過别墅倒是裝修的很是豪華。
“老大,說話算話啊。”小黑說道。
“知道了,雖然我也不想你們手染鮮血,但是這些事是必須要做的,做完之後,徹底給你放假,去廣東,帶上寒思雅,我說了算。”劉午陽邊說邊從車内走了出來。
小黑笑了一下,說:“有你這句話,就是我拼了命也值得。
“得了吧,對付一個吃裏扒外的走狗至于拼命嗎?走吧!”劉午陽說了一聲,舉步朝範永年的别墅内走去。小黑慌忙的下車追了上去。二人朝着空中一躍,直接落在了别墅的草地上。
範永年看着手裏的合同,是柳河溫給自己的股份轉讓協議書,本來今天就要簽了的,但是柳河溫突然改變了注意,這讓他有些不解的,他的妻子柳慧茹坐在他的身旁。看了範永年一眼,柳慧茹說道:“老範,簽了吧,遲早都是要簽的,其實柳家跟範家都是一家人,誰做主都一樣,柳家做主了,你們也可以少累一點,沒事種種藥連連丹就行了,沒必要那麽辛苦。”
範永年心裏冷笑,那裏不知道自己老婆心裏是怎麽想的,給了範小曼,起碼也是給了自己家裏人,但是把股份給了柳河溫,那就等于是把藥王集團拱手讓給了外人了,雖然柳家答應讓自己做藥王谷的谷主,但是事成之後有幾分變數還不一定呢。
可是,不給又有什麽辦法呢,現在藥王谷都是柳家的人,幾個外門媳婦機會都是柳家的,而且柳家在藥王谷鼓吹一些事情,讓藥王谷的人都往柳家那邊貼,自己這邊也一樣。
“不一樣啊,畢竟,我們姓範,我們一時間可以享樂,但是往後呢?我們的子女呢?以柳家對小曼的态度,能對我們的孩子好到哪去,雖然你是柳家人,但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也不是不懂,雖然你是我大哥搶來的,但是這麽多年,柳家對你的态度是什麽樣的,你也該領教了,所以爲了長久打算,我覺得這個合同我還是不能簽,你也别怪我。”範永年有些郁悶的說道。
“看你說的,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隻是,隻是現在的形式,容許你這麽做嗎?”柳慧茹說,雖然她的心是向着柳家的,但是考慮到自己的孩子以及未來,柳慧茹還是有些私心的,而柳家人對自己的孩子也确實有些冷淡,所以柳慧茹對此也是很懷疑的。
二人正說話間,劉午陽和小黑徑直的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見他們,範永年不由的愣了一下,驚愕的問道:“你,你,怎麽進來的?”
劉午陽回頭看了看,說道:“額,那個,我有時空傳送門,傳送一下就過來了,吓到你們了?呵呵,那就吓到了吧。”邊說邊走到範永年的對面坐了下來,小黑自然也不會客氣,也跟着坐下。
範永年和柳慧茹都顯得有些緊張,一時間不知道劉午陽和小黑的來意,臉上不自覺的浮起一抹驚恐。
“你來做什麽?是小曼讓你來的?”範永年皺了皺眉頭,問道。在他看來是這樣了,柳河溫今天突然停手,範小曼肯定是知道的,那麽肯定就是她派劉午陽來和自己拉關系,談論自己手裏股份的事情了。
劉午陽呵呵的笑了笑,說:“看來,你也不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