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賣乖了,現在情勢很危險,如果今天晚上他們完成交易的話,那麽那個什麽柳河溫擁有百分之七十的股權,就可以随意控制股價,罷免董事長,我們現在必須要在他們交易之前,把股份收購到手裏,然後回收散戶的股份,這樣,還能對抗他們。”宇文倩說道。
“呵呵,這個交給我好了,既然他們都忘了自己祖宗姓什麽了,那我也沒必要留着他們了,你們去幫着範小曼收購吧。”劉午陽說道,說完就開着車離開了。
劉午陽走了之後,打電話給小黑,說:“準備行動,咱們又要殺人了。”
小黑皺着眉頭,放下手中的太刀,說:“還想休息一下來着。”
“擦,做完這件事,我做主,帶着寒思雅去廣東度假,我做主,誰敢阻攔,我弄死他。”劉午陽吼道。
小黑聽了,就裂開嘴笑了,說:“遵命。”
隻是說完之後,小黑喃喃的說道:“誰這麽不開眼?居然這麽得罪劉午陽,算了,沒有這麽不開眼的人,自己還不能跟寒思雅在一起呢,思雅~等我,我們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沒有多久,小黑便開着車子到了劉午陽的面前,劉午陽也沒有多話,上車後打了一個電話給範小曼,問了一點情況之後便吩咐小黑開車離開。
藥王集團的事情其實并不麻煩,範家兄弟握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柳家号稱有百分之五十,幾乎是吹牛,如果他有百分之五十,那散戶的股份在那裏,劉午陽懷疑,也就百分之四十多一點,所以,隻要把範家兄弟搞定,基本上就沒有什麽大問題了。
還有柳家,他們不是喜歡欺負人嗎?哼,欺負到爺爺頭上了,那就讓你看看在燕京誰欺負誰,劉午陽從範小曼那裏得知柳佳祺的位置之後,便直接開車過去找他去。
柳佳祺如今可算是春風得意了,他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開始着手對付範小曼,将藥王集團收歸自己的手中,那時候他就是藥王集團的少東家,範小曼還敢對他張牙舞爪嗎?到時候,他就要範小曼跪在自己的面前求自己。
反正他是絕對不相信範小曼那個小丫頭能鬥得過自己的父親,這個計劃可是已經醞釀很久的了,範家兩兄弟的老婆都是柳家的人,自然會幫着範家,她們兩個能死死的壓制住範家兩兄弟,而且還用藥王谷谷主的位置吸引他們,所以,範小曼想不死也難啊。
隻要收購了股份,趕走範小曼,在跟駿達公司談收購,他們既然那麽想收購自己的公司,那麽自己就提價百分之五十,呵呵,這可是賺翻了啊,到時候自己有錢了,範小曼又一無所有了,她還能不回頭嗎?呵呵呵~我真是天才啊。
“賤人,到時候看我怎麽調教你,居然甯願跟着那個妻妾成群的小白臉,也不跟着本少爺,到時候本少爺就讓你知道你的不開眼會給你帶來什麽後果。”柳佳祺心裏惡想着。
想要幫助範小曼,首先就要讓柳河溫停止罷免範小曼,這樣才會有時間去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如果範小曼都不是董事長了,那麽她還有什麽資格行事手中的權利呢?好在股份交易需要證監會的考察,最起碼也得一天的時間,這給劉午陽提供了不長不短的時間。
在這個不長不短的時間内,劉午陽要讓範小曼名正言順的把藥王集團董事長的位置坐穩了。
所以,劉午陽第一步的打算就是要讓柳河溫今天不能有任何的作爲,隻要一個晚上的時間,劉午陽相信可以将大局穩定,到時候就算是柳河溫有心,隻怕也無力了。
燕山保健會所,柳佳祺換上衣服,舒舒服服的坐在床上,喝了一口茶,修行什麽的,太枯燥,那有享受來的實在,女人多好玩,大保健多舒服,嘿嘿嘿。
喝了一口茶,柳佳祺就不老實了,對着捏腳的妹子一陣調戲,之前他在範小曼面前搖尾乞憐,像是個正人君子,但是其實都是演戲給範小曼看的,畢竟範家老爺子還活着,自己還得收斂點,但是現在範家沒人了,柳佳祺就原形畢露了。
沒多久,劉午陽和小黑便來到了柳佳祺所在的保健會所,二人下車後,問了一下服務員柳佳祺所在的包間,便徑直的走了過去。
服務員還以爲他們是柳佳祺的朋友呢,所以就告訴他們了,隻是沒想到,他們那裏是朋友。
兩人上了樓,直接就把門給拉開了,直接就走了進去。柳佳祺聽見開門聲,詫異的轉過頭,發現是劉午陽的時候,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你來這裏做什麽?”
劉午陽也不搭理他,自顧自的走到柳佳祺的對面坐了下來,然後對那風騷捏腳小姐和柳佳祺懷中的那位濃妝豔抹的小姐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出去。二女看見劉午陽的冷峻的模樣,渾身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寒意,慌忙的朝外走去。
柳佳祺愣了愣,有些憤憤的說道:“你什麽意思?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又想做什麽?”
“沒什麽,我就是來欺負你的,不介意吧?”劉午陽笑着說道。
“我草?欺負我?你,你他媽有病啊?”柳佳祺有些疑惑的問道。
柳佳祺心裏有些犯嘀咕,你***欺負我就欺負我了,還***專門找上門專門來告訴我一聲要欺負我,這他媽不是有病是什麽?
“有沒有病,你待會就知道了,對了你的保镖呢?怎麽沒在?我怕一會你撐不住,被欺負死了,就麻煩了。”劉午陽說道。
“小子,你别吓唬我,哼,老子出來大保健還帶人嗎?”柳佳祺的眉頭皺了皺,說道。
“噢,那就是你傻了,我出來大保健,可是帶了天門所有兄弟啊,那你今天慘咯,隻能一個人受罪了。”劉午陽微笑着說道。
“哈哈!”柳佳祺放聲大笑,說道:“劉午陽,你***裝逼成瘾啊,這裏是燕京,是法制的地盤,我就不相信,你敢動我,你動我一個試試?”
劉午陽翻白眼,說:“真是個傻逼,說:“試試就試試,小黑,交給你了!”
小黑聽了袖子裏面滑出來一把太刀,刀身泛着白光,柳佳祺吓的臉色刷的一下子變的蒼白,顫抖的說道:“你~你想做什麽?”
“試試呀!”劉午陽淡淡的說道。
柳佳祺是明顯的吓的有些過了,臉色蒼白如紙,柳佳祺顫顫巍巍的說道, “試試?劉午陽,你真的敢在大庭廣衆殺我嗎?我勸你,我們都是世家子弟,犯不着。”
“你是,我不是。”劉午陽微微一笑,說道,“小黑,動手吧,我記得上次劉全把那個世家公子哥給剁成人棍了,你就别這麽玩了,就切片吧。”邊說邊站了起來,假裝出一副真的要往外走的模樣。
“切片?我草,你把我當生魚片啊,别,那也太慘了,等等,行嗎?你想怎麽樣啊?怎麽才能放過我?”柳佳祺慌張的說道。
“哼,放過你也可以,你跟你老爹喜歡欺負人,我隻是替人打抱不平,給你老爹打個電話,讓他别欺負範小曼了,否則,他怎麽欺負範小曼,我就十倍的放在你身上。”劉午陽停下腳步,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說道。
“我打,我打電話!”柳佳祺說道。
“哦,不用了,我待會自己去找你父親也是一樣,不敢麻煩你。”劉午陽說道。
這話一說,柳佳祺頓時一臉的惶恐,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連連的叫道:“給我個機會,生魚片不好吃,給我個機會行嗎?”
“唉那好,看你怎麽表現了。”劉午陽說道:“打吧,我聽着。”
柳佳祺慌忙的掏出手機,撥通了自己父親柳河溫的電話,“喂,爸,是我!有人要切我!”話剛說到這裏,劉午陽把電話拿了過來,微笑着說道:“柳先生,你好啊!”
對面的柳河溫明顯的愣了一下,詫異的問道:“你是什麽人?佳琪現在在哪裏?你把他怎麽樣了?我告訴你,你可别亂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啊,你不知道我是誰,那太好了,就算我殺了你兒子你也找不到我咯?切了吧!”劉午陽說道。
“等等!”柳河溫慌忙的叫道,“你說,你想怎麽樣?”
“呵呵,你啊就是賤,你兒子在我手上還跟我這麽嚣張,來,叫兩聲來聽!”劉午陽說道。
“你别太過分了,我河東柳家的厲害想必你還不知道,哼,你想要多少錢直說吧。”柳河溫說道。
“切,河東柳家?我劉午陽怕你啊?”劉午陽說道,說完就捂住嘴,心裏想到,我居然說漏嘴了。
柳佳祺也慌張的看着劉午陽,直接把頭埋起來,說道:“我沒看到,我沒看到,好漢我什麽都沒看到,你們走吧,就當我沒見過你們!”
小黑跟劉午陽看了當時就笑翻了,這個柳佳祺還真是鬼精鬼精的,還以爲自己要殺人滅口了呢。<